“你还委屈,是吧?”陆炳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说,“那药的气味对我来说极其刺鼻,你就这点手段吗?”
“那药?”杨晨希的嘴张成了o型,“听这名字是……是药?”
陆炳嘴角抽了抽,一脸“你在逗我?”然后甩头又要走,杨晨希直接扒住了门框硬是堵住了门,差点撞到陆炳身上。
“你对我有成见吧,夫君。”杨晨希努力冷静地说,“我对什么那药真的一无所知,因为我压根没兴趣跟你同床共枕。”
“一旦败露就是这种嘴脸吗?你的脸皮比我想的还要厚啊。”陆炳冷笑一声说,“我早就和你说过,无论你怎么作践自己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的,听不懂人话?”
杨晨希觉得自己的肺快要气炸了,她侧身往后退了半步贴着门扉,一只手指着门外怒道:“你走!马上走!现在走!”
“你……”
杨晨希燃着怒火的双眼猛地扫过来对上陆炳的双眼,连对方都愣了一下。
“走!”也不顾身形有差,杨晨希伸手就狠狠推了陆炳一下,咆哮起来,“你不是特嫌弃我吗?很好!我谢谢你以后永远别来见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虽然陆炳被这小女子一推脚下仍纹丝未动,然而等到杨晨希不由分说抓着两扇门扉边缘往外摔的时候他就不得不一步退出去了,就在此时两扇门哐当一声狠狠在他面前砸上,离他的鼻子就几寸远。
杨晨希喘着粗气面对着被她摔上的门,突然意识到现在两手叉腰的自己,形象应该就是活脱脱的这个时代常说的母夜叉了。
换句话说,十足泼妇。
那又如何?她根本不在乎。
两个婢女低着头贴着手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杨晨希猛地转过头来斥道:“怎么回事?谁沏的茶?”
“回夫人的话,是……是奴婢。”浑身抖如筛糠的玲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夫人……奴婢真的……真的只放了一点点茶叶而已啊!开水也是照常烧的,奴婢不认识什么散啊!”
“那它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就这么咆哮了几嗓子,杨晨希都觉得自己已经快哑了,两个婢女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无话可说的玲珑哇的一声哭了。
“算了,算了……别哭了!”杨晨希又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吵死了!”
然而这么一喊也完全没有遏制住玲珑哭声的兆头,只能让她越哭越凶,最后只能是杨晨希扶着额十分无奈地躲进内室去了。
然而烦心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
虽然最开始不是杨晨希本人直接感受到的,而是她的婢女们出去做事时听到的只字片语,但最终也会传到主子耳朵里的。
尤其是下人们之间嚼舌根会更加不堪入耳。
比如玲珑和玉萧这种睡大通铺的,自第二天晚上就时常听见那种半夜睡不着的同铺丫头叽叽喳喳,说得兴奋了便不管不顾其他人,声音越发大起来。
“……什么啊……自己干了坏事还敢发脾气啊?”
“听说是这样的,不过这位夫人厚脸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吧……不是早有传闻,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整天缠着老爷了,天啊……这种人是怎么教出来的……”
“听说人娘家也是高门大户呢,怎么会养出这种女儿?老爷不知被什么蒙了心,居然这么久都忍着不休啊?”
“我一个婢子我都替她臊得慌,一点也没有正夫人的样子,整天就想男人,到底是多欠呢?”
“还下药呢,也不知哪儿弄来的,说不定这女人还跟一些下三滥的人有来往呢,不然怎么会有那种不要脸的东西……”
“就是就是……”
本来玲珑想跳起来撕一撕的,但是被同样醒着的玉萧摁住了。
然后她起的一个晚上没睡着,玉萧也时不时叹口气,似乎也是一夜无眠。
当然她俩约好了,早起侍奉夫人的时候谁也不准说漏一个字。
于是她们的夫人,也就是杨晨希就这样宅在院子里,保持着对这些流言蜚语一无所知的状态,一直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说浑浑噩噩似乎也不太好,杨晨希在这种后院蜗居的“单身”时光中,读完了四书五经,看完了李白杜甫苏轼等人的诗集,还读了许许多多野史乱谈。比如《清平山堂话本》这种的,至于《三国》《水浒》之类她念书的时候就被逼着看了好几遍了,所以到了这个年代就算热乎着也是完全不想看。
此外不想看书的时候,杨晨希也会抽空临摹绘画打发时间,这半年多下来竟也叫她临摹了文征明十几幅画作,唐伯虎书画也有十几份,吴门四家其他几位画家也有笔墨书画能被她临摹一二,这就不得不感谢陆炳抽空也有这兴致四处搜集名家书画,就算这些艺术品中极有可能掺杂不少赝品。
发挥了宅女天赋的极致,在宅中蜗居十日后,终于决定出桂昌院走走。
实际上她是想好好认识一下这府里的地形和各种道路,以备……不时之需。
这次她带了玲珑和玉萧两个人一起去,玲珑活泼,玉萧细心,一个消遣一个帮忙,各有用处。
有了话唠的玲珑后,他们仨自从出了院子就一路说说笑笑谈天说地,还挺愉快。
直到遇见那几个面生的年轻丫鬟叽叽喳喳地走过来,在此之前气氛都挺融洽。
有那群姑娘中一个眼尖的丫头一眼看见了杨晨希,出声提醒了一下于是那群小姑娘瞬间噤声,然后低着头缩着肩膀急匆匆地从杨晨希她们身边走过了。
走……走过了?
杨晨希好歹也是有常识而且之前恶补过的,这几个小丫头见了正室夫人一声不吭避着视线就溜过去了,放哪儿都不合适吧?
“站住!”杨晨希转身喝了一声,那几个小丫头浑身一震,停住了脚步。
“夫人叫你们,还不转身回话!”玲珑也跟着跺跺脚喊道,于是众丫头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稀稀拉拉地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你们的主子是谁?谁教你们这般教养?”杨晨希走到她们面前中气十足地质问,第一次当主子呵斥下人,感觉还不错。
“这……”几个丫鬟面面相觑,结结巴巴了半天。
“算了,你们刚才在嘀咕什么?为什么一见我就避着走?”
“没……没什么,夫人,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领头的那丫鬟低着头期期艾艾,眼神明显有鬼。
“还在撒谎!”杨晨希自己越问越急躁起来,“还不说实话!”
“夫人……真的没什么,如果这样就要被您责罚……以后下人们都不敢在府里说话了。”
“这是什么话,你在教训我?”
那婢女战战兢兢地抬了下头,视线越过杨晨希肩头一看,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喊了一声:“二娘!”然后迈着小碎步跑过杨晨希身边,奔向了她身后的某个人。
杨晨希一头雾水,回头一看,正撞进一位美妇的秋波般的眼睛里。
只不过这一湾秋波在和杨晨希四目相对的时候就凝固住了。
这是一位梳着扭心䯼髻,身上穿翠色绸袄,白挑线绢裙子的女子。下边隐隐露出个异常尖细的脚尖,手上执一绣双燕的团扇,刚看见杨晨希的时候还怔了一下,随即就举起那团扇掩住了半个面容。
然后就这么从杨晨希身边掩着口鼻走了过去。
走了过去……
“你……!”杨晨希转身看着那被称为二娘的女人仿佛闻见臭味一般避着走开,突然反应过来这二娘就是传说中那位掌管后院诸事的薛长锦了吧?
“薛长锦?”杨晨希试着叫了一声,那薛长锦还真停下了脚步,转过了头,只不过团扇依然遮着脸。
“大姐姐何事?我鼻子不舒服,闻不得味。”薛长锦哼哼着说道,杨晨希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疑惑道:“味道?什么味道?”www.xfanjia.com
“总之就是……男人会喜欢的那种味儿?”
“那是狐狸骚味儿,二娘。”刚才那领头的丫鬟这么凑在薛长锦耳边说了,可惜声音不够低,杨晨希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杨晨希一怒之下往前一步喊了一句,那小丫头浑身一震赶紧溜到薛长锦身后去了。
薛长锦倒是仍然淡定得很,她还是不肯放下团扇,依然操着那不紧不慢不温不火的调调说:“大姐姐请注意仪态,女子怎能这般咆哮。”
“是嘛,咆哮不可以,当着我的面诽谤中伤就可以?”杨晨希此时已经愤怒到柳眉倒竖双眼圆瞪了,只不过那薛长锦依然不为所动,继续细声细气道:
“诽谤中伤么,其实不然吧,毕竟老爷从大姐姐屋中被赶出,愤然离开的画面好多人看到了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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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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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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