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看她,怎么,喝了酒胆子也变大了,似乎也没变大多少,也就这样?
“晕?”他微微叹了口气,“松开,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她有点站不稳,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撑着墙壁把顾南知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怕她又摔倒他伸手轻轻扶着她的腰肢,那细如炊烟的腰肢,盈盈一握,夏日躁动不安的夜晚,两个人在角落如此相对,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一对念念相依的恋人。
她嗯了声,又摇摇头,不肯松开他,小小的脑袋却越靠越近,渐渐抵上他的胸口,夏日衣衫薄,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她带着酒气的鼻息喷洒在他胸口,像久开未关的热水沸腾着一路从心尖蹿到头顶。
他深吸口气,轻轻唤她:“许墨,”感觉小脑袋微微动了动,低声问道:“还看得清我是谁吗?”
她才缓缓从他胸口抬起头来,低低叫了声:“……顾南知。”
他笑,还好,还认得清楚人。要是她这会儿叫了别人,可能会想捏死她。
“顾南知,我看到,在兽医院,一对夫妻带着一只快老死狗,一有动静那狗去探头去望,那妻子摸着它叫它累了就休息,别等了,”她说了一半,愈发觉得鼻酸,“终于,它等来了那个男孩,我就看着它挣扎地扑进男孩的怀里,呜呜的叫,叫的我心一阵一阵的疼,那孩子更是哭的嚎啕,我想到我家点点,它那时是不是也这么等着我。”她眼底闪着泪光,直直地看着他。
她说话不太通顺,大意都表达明白,原来今天是在兽医院遇到了这一幕,才会一直心情不好吗?他知道点点,许墨家从前养的一只金毛,陪着许墨一起长大,许墨参加高考那年那只狗太老没能撑到她赶回来。
直到现在还是心有不舍吧,她从来都是长情之人。
“乖,别哭,点点太老了,你也不想它太痛苦是不是,阿姨不是说了它走的很平静吗,点点不会怪你的,乖。”他的手臂被她抓住,只好用扶着她腰肢的手去抹她泛在眼角的泪,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拍她。
她瓮声瓮气地“嗯”了声,小声吸了吸鼻子。
片刻后,见她情绪似乎平静,手臂被她抓的有些僵,不想引起她的注意,他缓慢地企图从桎梏里抽出手臂,眼看就要成功。m.xfanjia.com
终于得到自由。
想活动一下。
一瞬间,许墨再次伸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他哭笑不得,只好再次任由她抓着。
“顾南知,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吗?”他用一种比刚才安慰还要温柔的语气,缓缓地说道:“觉悟的还不算晚,好在觉悟了。”
两人目光相抵,没人开口说话。
不过一个转角的距离,好似大路上来往的路人与他俩不是一个世界。
安静。
安静。
安静地可以听到两人细微地呼吸声。
良久不言语,她忽然开口:
“顾南知,你是不是喜欢我?”
片刻的微楞之后,他直直地看着她,她的神色如常,要不是满眼迷离他刚才就真的以为她是清醒的。
她偏头疑惑,“不是吗?”
“……”
“他们都说你喜欢我。”
“……”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呢!”
“……”
看她一个人自说自话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傻女孩,这话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回答你呢!
“为什么觉得不可能?”他声音有些低。
“我跟你哎,你觉得这可能吗?”
他笑,“怎么就不可能了?男人喜欢女人很奇怪吗?”
“不奇怪,”她啧啧摇头,“但你……和我……就有点奇怪。”他忍不住想逗她,“哪里奇怪,在外界评定的标准看来,我长得不错,双商也高,还是嘉世的ceo,你应该觉得开心才是!”
她微微蹙眉,抿着嘴,有点苦恼:“是……这样吗?”
他好笑:“是这样啊,要不要我来喜欢你啊,你看我这么好,是不是!你自己刚才也说了,干脆你也喜欢我吧,我们相互喜欢好不好?”
她现在的脑子根本绕不过他的思维,眨巴着眼睛想了很久,乐呵呵地傻笑起来,“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他噗嗤一笑,实在无奈,跟着她一起笑起来。
她的角度能看到眉目清隽男人,精致的下颚线和高挺的鼻梁,微微挑起的眉眼,撩起的嘴角,眸中波光流动,那笑颜着实耀眼动人,在夏日的月夜下分外赏心悦目。
真是太好看了。
心里不禁暗叹了句蓝颜祸水。
她着魔般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他微微一愣,柔软无骨的小手缠上他的腰,他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地许墨,一瞬间他浑身僵直,一动不动,心跳如撞鹿。
她就如此看了会儿,心底涌出不可名状的感觉,这方面向来淡漠的她连带着起了难得的色意,指腹在他脸上动了动,细腻的肤感,她抓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
被那发烫的指尖这么一碰,那烧开的水蹿成一把火把他从上到下烧的透彻,感觉自己就要烧成扬灰飞了,一时竟不知是进是退。
额前一热,他才反应过来,她的额已与他相抵,轻声叫他:“顾南知。”
“嗯。”
“顾南知。”她又叫。
“嗯。”
“顾南知。”
“嗯。”他叹气,依旧配合。
她乐地呵呵笑,抬眸看他,手指轻轻碰到他的眼尾,迟迟不肯离开,从眼尾到眉骨,轻柔的像落在心上的蒲公英,他嗓子有些发干,实在受不了,忍无可忍伸手去捉那只胡作非为到处点火的手,轻轻握在手里。
“顾南知,你知道吗?”她低声说,“你的眼睛,真好看,好像有好多星星。”
“是吗?”
她的小脸就这么靠过来,越来越近,神情像一只迷离的小鹿,带着偷偷撒欢的雀跃,谁见了都会心旌荡漾,酒香喷薄而出,贴近他的皮肤,柔软的唇像一朵低垂地红色曼陀罗轻轻贴上他的眼角。
她笑,像偷吃的小孩,低声说:“嗯,有好多星星。还有……小小的许墨。”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柔软的触感,浑身一阵酥软似乎有些站不住,黏黏腻腻的在心头纠缠,欲罢不能,想要更多,更多更多,不忍离开。
他低下头,深深地看着她,重复道:“嗯,有星星,和许墨。”
许墨站在那,又是跳,又是叫,想要阻止越发亲昵的两人,可是似乎谁也听不见,看不见,她一着急,大叫“别别别,别这样。”跑过去想要拉住色胆包天的自己,随即她竟穿过两人的身体,她一惊,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没有丝毫影响的两人。
她这是入梦了吗?
她欲哭无泪,只能这么干看着吗?
可神奇的是,她明明是个旁观者,却好似身在其中,像一个个体又不像,能感觉到两人来自五感的所有感觉,感觉到不可言说的触感,她的浑浑噩噩,她的迷离醉影,和他的温柔深沉,他的欲说还休。
倘若不是许墨这会儿站在这儿看着,怎么也不会知道顾南知的表情。
她能感觉到他的隐忍不发,想要两个人近些,更近一些,打破看不见的距离,迫切的想到获得那一颗糖果,牢牢握在自己手里,而同时,他又克制自己,知道那颗糖果并未真的被他拥有,他要的是想尽办法让等待的时间变得短一些。
许墨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眼前的画面渐趋模糊好像云层忽隐的太阳光线,她眯着看不太清楚的眼睛,顾南知的嘴角动了动,他最后说了什么,她想要走近听得清楚些,缺氧的信号在大脑鸣响,眼前忽地一黑。
她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平复刚才短暂的窒息感,几分钟后,她才后知后觉发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短短在她睡着时,坐在她的胸口上,她一时气愤,把它扔在沙发一边,它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她,随后转身慢悠悠的甩着尾巴走了。
她迅速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一阵天旋地转,一瞬间真实与梦境里的感觉重合,让她分不清楚那是真实发生过还是只是一个逼真的梦而已。
她愣愣地看着地板发呆,久久,内心里劝自己相信这只是一个梦,却毫不含糊地记得所有的观感,指间还残留着触碰到顾南知肌肤纹理的感觉,甚至那个短暂却比酒还叫人上头的吻。
呵,真是真实的不像话!
她有些埋怨顾南知,为什么一再二,二再三的与她那般亲密相抵,又为什么问她想起来了什么没有,让她如同魔障了一般,荒诞地觉得这梦境就是事实。
如果只是梦。
如果只是梦……
她还是有些在意,最后,那人一双好看如星辰的眼睛,嘴角有浅浅的弧度,张了张嘴巴,她总觉得那句话似乎很重要,顾南知你到底说了什么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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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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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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