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厢,武植抖了抖大袖,猛地就要跪拜下去。
孟凌尘淡淡道:“不必拜了,抬起头来让本官好好看看你,往日听你的名字都听到耳朵快起茧子了,今日才得空见你一面。”
武植闻言昂首挺胸,刚劲挺拔的目视前方,与孟凌晨对视气势竟丝毫不输。
谁料孟凌尘非但没有愠怒,反而笑着点了点头,赞赏道:“好一个英雄角色!这等气势我看此事已经成了五六分!”
“武植啊,我这里有一桩差事交给你去办,这事儿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若是办得好你将会有莫大的好处,若是办不好,途中出了差错,这可是要被治个渎职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武植:“能与知州大人分忧,是在下的福分!”
孟凌尘捏了捏长须,凝声道:“好!既然如此,武植听令!”
武植与袁杰同时愣住,前者猛地跪下。
“本官现封你为清河县步兵都头,有清河步兵衙役、官差调度之权!待你完成差事回来之后本官将再行封赏!”孟凌尘抚须而笑,移过目光道:“袁大人,你意下如何?”
袁杰打了打袖子,语气假装有些为难道:“恩相,这恐怕不好吧,前些日子县丞李大人已经举荐了他儿子李奔做都头,并且还要与武植比试一场,胜者可得此位!就这般草率定下,怕是县丞不会答应,河间李氏……”
孟凌尘脸色沉了下来道:“本官做事还需要看他河间李氏的脸色?袁大人对我越你的权封赏可是有所不满?”
袁杰急忙道:“不敢不敢!全以恩相所言为主!”
体制内本就官官相护,一环扣一环,他孟凌尘看上去只是个一州主官,可实际上在他背后还有站得更高的人撑腰。
这已经是官场常态,几乎没有官僚能逃得出这个框。
身后无人,你怎可平步青云?
身后无人,你怎能半生烟雨?
除非有朝一日,你便是站的最高的那个人,于山巅之处俯瞰芸芸众生,这时你便是所有人的“身后之人”。
所以河间李氏纵然尚有余威可以唬得住袁杰这等县官,却唬不住身为一州之主的孟凌尘。
袁杰提醒道:“武植,大人以任你都头一职,还不谢恩?”
哪怕武植再揣测,这会儿也是骑虎难下,事情还没干就给封赏,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事儿不太好办!
他遵循古制叩拜一场,感激道:“下官武植!愿为知州大人肝脑涂地,排、忧、解、难!”
“哈哈哈!好!”
孟凌尘抚掌而笑,接着说道:“我想你与这些日来访的李瓶儿姑娘已经相识了吧?本官交由你的差事就是领本部官差,护送李瓶儿返回大名府!明日即刻出发!今天你可以处理一下家事,这趟远门恐怕没有月余你是回不来的。”
什么!?
护送李瓶儿返回大名府,去见那个梁中书?
这特么真是离谱给他妈开门,离谱到家了啊!
信息量太大,跳跃的太快,让武植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本来想着与李瓶儿不过是萍水相逢,以后肯定是属于再无交集的那种,这才没多大工夫就被啪啪打脸!
特别刚才自己对她还不冷不热的。
再一想到途中还有个总是看不起人,一个劲儿借着梁家淫威想上房揭瓦的碎嘴梁小洛,武植脑袋都有点大了!
说实话他很想拒绝这趟差事,在家里陪媳妇儿不香吗?
家里有个俏媳妇儿,工作的地方还有个风韵犹存的贵人,这日子难道还不够美妙吗?
美妙的武植都想堕落在温柔乡里,前提是先把家里的醋坛子给解决好。
“既然是知州大人亲自安排,武植定会竭尽全力将瓶儿姑娘安全送回大名府!”武植不卑不亢道。
孟凌尘又道:“这一路北上,路途定然不会太平,你也知道最近几年时局动乱,国家可谓是内忧外患,流匪大盗的缉拿竟还比不上落草的速度,武都头定然要万事皆小心!”
“武植省得!”
就在这时包厢帘子被人拉开,一名官差模样的人走了进来给孟凌尘递了一封书信。
孟凌尘皱着眉头将火漆打开,细细阅览信上的内容,随后露出一抹惊疑之色,摆摆手道:“行了,武都头暂且下去吧,有困难直接给袁知县提,他会全力帮你达成需求的!”
武植学着当官的模样,抱拳作揖道:“下官告退!”
武植离去之后。
孟凌尘低声哈哈笑道:“袁知县,你还真是未卜先知啊!看来找武植确实没找错人!”
袁杰一头雾水,没听懂什么意思,孟凌尘随即将书信递到他手中。
“这!梁大人竟点名要武植护送,亲自前往大名府!?这是为何?”袁杰一脸震惊。
孟凌尘掂起小茶壶对着嘴灌了两口,双眸精光一略而过,淡淡道:“咱们的蔡相大概马上就要过寿了。”
袁杰轻声道:“又到了每年押韵生辰纲的时候……”xfanjia.com
孟凌尘叹气道:“梁中书正值用人之际,押运生辰纲他定然要找一个靠得住且武艺高强的人,最近武植名声尚显,肯定是传到了梁中书的耳朵里,这才盯上了他。只是这押运生辰纲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若真如我所想,武植接了这趟差事恐怕危矣!”
袁杰踱步,有些担忧道:“历来押送生辰纲的人大多都遭了劫难,特别是最近几年生辰纲被抢夺的更是厉害,从大名府前往开封路途遥远,可以出事的地点实在是太多了!这生辰纲逾期至少也是牢狱之灾,抗命定然也会被梁大人找借口给处理一番,若是压了生辰纲路上遭遇巨寇极有可能战死,没有押到也是个死罪……若是落草为寇……”
孟凌尘苦笑道:“这样说来,此行倒是害了武植,他避无可避。”
"这样吧,武植如果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在他离开后要照看好家中妻子,不要让其受了欺辱,免除武都头的后顾之忧!"
袁杰点头道:“下官定当照办!”
……
出了包厢的武植神色冰冷,刚才与孟凌尘谈论事情时他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李瓶儿被花子虚堵住调戏,潘金莲与柔儿又被西门庆拦住了去路。
“哈哈,这位姑娘,敢问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我看你我二人有缘,千里相逢定然是月老牵线!花某厚着脸皮想与姑娘结识一番,还望姑娘给个薄面!”花子虚颇为绅士的朝李瓶儿弯着腰伸出一只手,看上去还算得体有礼。
李瓶儿却直接无视了装腔作势的花子虚,仍旧用目光四处寻找着武植。
来之前她就被武植告诫过,这里是寻花问柳之地,几乎都是来吃花酒的嫖客。
所以李瓶儿对这里试图搭讪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好感。
花子虚一看人家装作听不到,顿时也不悦了起来。
我对你这般礼貌,你怎能对我如此无礼?
假意看不到是甚意思?你好歹也回应一下啊?
瞧不起谁呢?
我花某平日里谁见了不得称一声大官人?
我花某的财产足足能堆满一座庄子!
花子虚脸色倏然一变,登时加重了几分语气,可还没等他发话,就被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给架起来丢在了一边。
“你……你们!算了,本公子今日不与你们两个莽汉计较!免得伤了风气!”花子虚撩了撩发带,又笑眯眯的对李瓶儿道:“这位姑娘,我们来日一定会相识的,你且信我!我的感觉不会错,我们一定是前世今生修来的缘分!”
李瓶儿却置若罔闻,直到看到有一个眼熟的背影从楼上下来,眸中立刻异彩连连,连忙走了过去:“武……大哥,我找你有些事。”
武植皱着眉头瞥了李瓶儿一眼,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旋即就朝后台走去。
花子虚摇着扇子的手忽然停顿,“啪”的一声折扇都掉了下来,他露出怒容,死死捏着拳头。
自己看中的女人居然跑去找别的男人!
关键是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空气!
找这个姓武的却慌的要倒贴似的!
“不!这是我前世今生的缘分!这小娘子只能是我的!是我的!”花子虚沉着脸,嗓音低沉且沙哑,明明是吼的声音却只有自己能听到。
片刻之后。
“砰!”
一声响颇为剧烈,一道人影被从台后穿过中间糊的屏风穿越了厅堂,直直的倒飞了出去,直到撞在墙面上!
原本嘈杂的百宴楼瞬间寂静到落针可闻,一众人死死盯着倒飞出去的西门庆,不知发生了什么。
“哒……”
“哒……”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长,一人沉稳的脚步声才从屏风后传来,只见一名身材魁梧且正气凌然的男子缓缓走出。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三名各有千秋的倾城绝色,分别是余梦帘、潘金莲、李瓶儿,另有一名少女轻微的啜泣声,可少女声的主人并未出现。
武植神色冷漠,冰冷的目光洒在哀呼起身的西门庆身上,如同两根冰锥射入他的体内。
其余三女神色各不相同,余梦帘皱着眉头愠怒无比,潘金莲则是与武植神色一致满脸冷漠,李瓶儿更是鄙夷的盯着西门庆与扶他起身的花子虚。
“你找死!竟敢动庆哥儿!庆哥儿去年参加了蔡太师的学子会,今年参加了高太尉的学子会,你这莽汉是个什么东西!?”
应伯爵看着倒飞出去的西门庆,非但没有露出惧怕,反而有一丝窃喜。
终于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了!
他自信武植听到太师与太尉的名头之后不敢动手!只能乖乖挨收拾!
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
于是就与谢希大一起从后台跑了出来,指着武植的鼻子破口大骂。
武植冷眼瞥着这两个跳梁小丑,双臂如残影般挥去,只听两声惨叫,二人齐齐被扔飞了出去,喧嚣的声音直远离百宴楼十几米。
“武……武植!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何人?竟敢动我!”
西门庆捂着胸口踉跄起身,刚才那一脚让他感觉到离死亡如此之近!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猝死!
他平时在阳谷县作威作福惯了,哪怕阳谷知县都得给他五六七分薄面,自认为已经一手遮天。
这天底下的官儿除了京城里的,其他的都不过是黄白货色!
没有钱是买不来的!
这也是西门庆的底气所在。
武植朝西门庆缓缓走去,到跟前挑起后者的下巴,冷笑道:“西门大官人是吧?区区一介泼皮,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清河县撒野?”
花子虚朝前刚踏出一步。
武植顿时回眸:“嗯!?”
“嘿嘿……哈哈,那个什么,我有多动症,脚痒了一下……”花子虚讪讪一笑,后退两步,暗道:西门兄,兄弟这次真救不了你,这煞星杀气实在是太重了!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西门庆怡然不惧,针锋相对道:“我可是蔡太师与高太尉手下的‘学子’!我知道你武大郎风头正劲儿,接连挫败不少江湖高手,可你不过是区区一介白身!今日若将我得罪死了,来日告于二位大人,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武植笑了笑,使出两分力气一拳打向西门庆胃部,后者如同大虾般躬起了身子,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凭武植现在的力量,他若是全力轰拳,这西门庆若是无力抵挡,一拳就能将其打个胃穿孔,西天灵牌只怕是得多一副。
西门庆平日本就属于仗势欺人的那一款,真遇到唬不住的,打又打不过,这才心中戒惧起来。
他眼珠子转了转,呛道:“武植,这里的人谁不知你的武勇,江湖上的两大门神皆在你手中吃了亏!可你这就属于恃强凌弱!有胆敢与我比文吗!?”
武植放声大笑道:“哈哈!西门庆,你这废材!调戏我家娘子与柔儿在前,居然还敢在这提条件!刚才抓着柔儿手不放的那股子恶劲哪去了!?现在说我恃强凌弱!?”
“砰!”
“砰!”
“砰!”
武植抓着西门庆的衣领,不间断的朝墙壁上砸去。
一开始西门庆还能哀嚎惨叫,第二次就已经变成了呜咽,第三次则直接没了声息。
“武兄还请住手!再砸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这人命官司想必武兄也不想吃吧!”李奔与徐友德联袂而出,阻拦住已经停手的武植。
武植瞥了二人一眼,才随意的将西门庆丢在地上。
这厮没死,只是翻白眼了而已。
武植对自己的力道把控还是很有信心的,他只是想教训一下西门庆,给他一个深刻的记忆。
若说光天化日之下宰了他,就目前来看实在不至于,反而还会给自己惹一身骚。
当街杀人可是重罪了。
武植朝西门庆身上吐了口唾沫,不屑道:“西门庆,你这厮好色成性,见到女人便勾搭而上,实在令我辈不齿!今日犯在我手上算是你命不好,若有下次,武大便直接将你毙于荒野!”
西门庆在地上抽搐着吐着白沫,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武植,可惜这会儿还没缓过来,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
周围的看客却趁机咋呼了起来。
“原来这厮就是西门庆!我可听说他祸害了不少黄花姑娘和成了亲的良家妇女!光是养的小妾和外室都有几十个!在阳谷县以及周边可谓是恶名远播!无女不欢啊!”
“啊!?那他岂不是比张小勾那纨绔子弟还要嚣张!?”
“切!张小勾算个什么东西,虽说也为祸不少,可至少还有张夫人管着!与这西门庆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啧啧,这回去可得看好自家媳妇儿,别让这坏厮给犯浑了!以后看到这厮咱们就互相通个气,他若是……咱们就……”
花子虚听到四周的唏嘘以及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赶忙又后退了几步,想暂时性的与西门庆撇清关系。
实际上这会儿他也埋怨了起来。
你说你西门庆嘚瑟个什么劲儿!
不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吗!
跑到别人的地界上还敢这么嚣张!这下可好,还没开始快活,还没开始钓小娘子,就已经被人家全县百姓给敌视了!
武植顺手拉了个椅子,堂而皇之的坐在西门庆对面,目不斜视的盯着很不服气的西门大官人。
自己明日就要远行,短时间内恐怕没办法回来。
一定要在走之前把隐患除去!
没办法,就算武植再自信,他对于西门庆这原著中的“宿敌”还是有戒备之心。
他可不想在自己走之后后院起火!
西门庆咧咧嘴,森然的笑了笑,“我……不……服!”
此时应伯爵、谢希大、吴典恩、孙天化四人齐齐站了出来,色厉内荏道:“凭武艺欺负人算什么好汉!世人皆知我会中十友的名头,今日本意是来举办艳词诗会,若是你武大郎真有本事,就与我们比一比作词吟诗的本领!”
这四人都是西门庆正儿八经的狗腿子,除了比较的出名的应伯爵与谢希大,这吴典恩不过是市井混混,文武不全可谓是凑数的。
至于孙天化则底子不错,少时也读过不少书,而且还有个在州里做参将的哥哥。
武植默不作声。
李奔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武植,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武植是自己的竞争对手。
若是能打压他,让他当众出丑,对自己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且他武大郎以前不过是个卖炊饼的,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武功高强的莽汉,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往日可从未听过武大郎读过书!
李奔也淡淡道:“我看也是,今日举办艳词诗会也是早就传开得了,既然这会儿各路公子千金都在,不如我们就办上一场如何?”
徐友德本就是秀才出身,论才学也不算弱,当即附和道:“我看可行!不然打打杀杀只会坏了诸位兴致!这武的完了,总该来点文的点缀点缀!大家说是不是!”
“哎呀!徐公子言之有理啊!”
不知是谁起哄道。
武植挑眉看向李奔,疑惑道:“以前从未见过你。”
李奔是阳刚美男,又是世家出身,言行自然也算得体,当即抱拳垂首笑道:“在下李奔!”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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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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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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