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我的。”怕他反悔,顾忱欢先发制人。
沈沉没想到她竟然还真的去给他找医生了,虽然他讨厌看病,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令他心头暖暖的,他当然不会拒绝她的一片心意。
“我记得。”沈沉说着,手却又开始不规矩了。
“沈沉——”她又羞又恼地抓着他的手。
沈沉反手握住她手腕,置于头顶,“这并不影响……”他低哑的说了句,很明智地俯首封住了她的唇,不让她有拒绝的余地。
夜,还很长。
……
说好就一次,结果顾忱欢是睡到早上十点才醒。她一坐起来,昨夜他留在里面的东西便淌出来。
顾忱欢小脸一红,夹着腿以怪异的姿急急势冲进了浴室。
她在他怀里微微动了下,沈沉就已经醒过来了。看到她那模样,嘴角微微勾起,满眼的春风得意,颇为骄傲的样子。
顾忱欢漱洗出来,看到沈沉倚在床头那儿看她,她脸上刚退的红晕又泛起来。
他此刻慵懒的样子就像是魇足的豹子,美丽而性感。黑眸灼灼盯着她,顾忱欢觉得腿都还是软的。
沈沉在这方面太有探索精神,也不知道他是去哪学的那些体式,缠着她各种体验了一番。
幸好沈沉还算体贴,在她有工作的时候不会太过放纵。顾忱欢觉得,当闲人太可怕了,以后她一定要努力的工作。
沈沉很早就起来了,他将早餐做好放在微波炉里,见她还在睡,他一个人实在很无趣,又倒回来陪她一起睡。
“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今天先在家休息?”沈沉见她扶着腰,很好心的建议。
顾忱欢瞪了他一眼,认为他就是在找理由不想去看病,她才不会如他的愿呢。
她好不容易才跟圣手约到时间。
“你别想用这个当借口推托。”
沈沉觉得很冤枉,他真的只是纯粹关心她啊。
*
沈沉都不知道,原来喧嚣的都市中心竟还藏这样一个景致优美的地方。他们将车停在了外面,从一条巷子穿过,再经过一座拱桥,又弯弯绕绕了几个巷子,随即眼前豁然开朗。
房子是一个四合院,前面是小桥流水,背后是浓绿浅荫的竹林,有种江南水乡的韵味。
“不是说要去看医生?”他怎么看,这都不像是医院或诊所。
顾忱欢笑了笑,没解释。大门是开着的,她拉着他的手往里走。
在院子里就闻到了中草药的味道,顾忱欢迳自走到正厅,四周看了看,没见圣手的身影。
她让沈沉先坐,正要进去找人,就见一抹白色身影从玄关处走来。
他气质儒雅,走进他们时,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来了。”男子手里还抱着一筐草药,看到她时,仿佛见老朋友般那样熟悉自然地打招呼。
“到得挺准时的啊。”圣手笑道。
顾忱欢回以一笑,“你在忙?”
“没有,只是看天气好,打算把那些草药拿出来晒晒。”圣手说着,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男人。
顾忱欢忙将沈沉拉到身边,替他们作介绍,“沈沉,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个医生,南宫练。”
南宫练看向他,朝他朝出手,“你好。”
沈沉无动于衷。
顾忱欢连忙解释:“不好意思,他不喜欢和人接触。”
南宫练耸耸肩,神色自若的收回手,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他见过的怪人何其多,这个不算什么。
“你们先坐,我把这拿到院子里。”
顾忱欢点头,等他走出去后,她转头对沈沉小声交代:“练的医术非常高明,一会你一定要好好配合他,知道么?”
沈沉听到她喊那人的名字喊得很亲切,眸光微闪,若有所思。
不一会儿,南宫练回到屋子,又慢条斯理的给他们泡了壶茶。那泡茶的动作十分优雅,午后的阳光从旁边的窗户透进来,洒在他清雅逸致的面庞上,有几分离尘脱俗的味道。
他执起紫砂壶往那青花瓷杯中斟了两杯茶递给他们,翠色的茶水氤氲缭绕。跟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感到浮躁。
沈沉没什么闲情逸致来品茶,他听着他们的聊天,语气很熟络的感觉,想来关系匪浅。
纵然对方并没有任何的不轨心思,就连眼神都如此的正直坦荡,但他对她的占有性,已经强烈到哪怕对方冲她笑一下,他都觉得是要跟他抢人。
圣手心思何其细腻敏锐,已经察觉到沈沉压抑的不耐,他微微一笑,开口问:“沈先生的头痛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犯的?”
沈沉记着顾忱欢的叮嘱,此刻他乖乖当个听话的“病人”,但口气仍旧相当的淡漠疏离:“四年。”
四年……
圣手下意识地看了眼顾忱欢,时间有点巧合啊!
“在此之前,你脑部没有受过什么创伤或刺激吗?”
又是千篇一律的问话。沈沉面无表情,“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头痛症会发作?发作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
沈沉蹙眉想了想,摇头。
圣手沉吟地打量了他一下,又问:“还记得近三个月来发作了几次吗?”
“两次。”
“分别是什么时候?发作前都经历了什么?”看到沈沉投来质询的眼神,他解释道:“如果还有印象,最好是把你所接触过的、看到的或者是听到的都详细复述一遍,这些细节很重要。”
沈沉觉得,这不像看病,倒像在进行一个案件的推理。
他沉默了一会,直到顾忱欢暗地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开口,缓缓说道:“第一次是在跟欢相识的那晚,第二次是因为做了个梦。”
圣手挑了挑眉,问:“梦到了什么?”
沈沉薄唇抿了抿,他实在不愿意回忆那个噩梦,一想到梦里的场景,他神经倏地一紧,又隐隐作痛。
他眉头狠狠地拧了下,一手攥成拳。
顾忱欢察觉到他的异样,小手覆在他攥紧的手背上,忧心地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又头疼了?”
沈沉不想让她担心,甩去那些画面,迅速地调整好心绪。
那些都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圣手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仍是追问:“可以说一下吗?”
沈沉平复好心情,看了看顾忱欢,再转头望向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圣手闻言,一脸沉思。
随即,他走过去,对沈沉道:“手给我。”
沈沉蹙了蹙眉。
顾忱欢解释道:“练只是想替你把把脉。”
把脉?沈沉有点不可思议,这年头还有这种诊断手法?他是大脑有问题,把脉能把出什么来?
顾忱欢见他不动,迳自拿起他的手搁在檀木桌上。
当男人的手指搭在他脉博上,沈沉本能有种抗拒的冲动,但顾忱欢在,他还是忍住了。
片刻,圣手便已经把好脉,说:“建议抽个血吗?”
沈沉不开口,但也没有拒绝。反正他今天都是听她的。
圣手转身进去拿了个医疗箱,给沈沉抽了血,随即对顾忱欢道:“他平时吃的药带来了吗?”
圣手在跟她通电话的时候提到的,顾忱欢都记在心上,她从包包里拿出沈沉在医院做过的检查数据和药。
“我这两天就会给你结果。”圣手如是说道。
顾忱欢对他的医术是相当信任,看圣手一脸轻松的样子,她觉得,这次应该会有结果的。
他们虽在一个组织,但她这性子实在不擅长唠嗑,于是她便不多打搅,牵着沈沉跟他道别便要离开。
转身之际,圣手叫住了她,“小欢,要不要顺便替你做个针疗?”
“哈?”
“你这体寒还是趁早调理,每个月不光受折磨,等到你想怀孕的时候可就难了。之前让你坚持药疗,我看你肯定是忘了。”
圣手不愧是圣手,光从表象就能看出她的问题。
在中医学里,有望闻问切四诊法,人身体里的毛病多多少少会反映在身体表层各个部位,仔细一点,便能判断问题来。
圣手是看她交了男朋友,也是出于好心。
顾忱欢窘了窘。想到她有一次痛经时,那种绞痛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直在床上打滚呻吟,把君彦吓坏了。然后夺命连环call把圣手从国外召唤回来。
那时圣手才刚结束了一场手术,都没来得及休息。等他诊断完,再三保证没事后,霍君彦才放下心来。
为了避免再被霍君彦骚扰,圣手主动要替她调理治疗。做了几次针疗后,开了中药给她。
顾忱欢之后的两个月没再疼过,就开始敷衍了事,然后是再也没有按时吃药了。
不过现在跟沈沉在一起,他可比她爸还要严格细心,会按时监督她吃药。体寒这病说大不大,但想要完全调理好,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不用了,我现在好很多了,都有在吃药。”
她说时,不自觉地看了眼沈沉,脸上流露出一种幸福的表情。
圣手看了看他们,笑笑,不再多嘴。看她现在过得很幸福,一方面替她开心,一方面深深同情那个暗恋的蠢蛋。
可怜的君彦呐!
离开四合院,沈沉一路没说话,却也没表现出异常。
直到上了车,沈沉才问:“你们很熟?”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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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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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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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圣手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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