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几分虚弱,勾起了苏瑾寒的心疼,所以对他虽然绷着脸,眼中却全是关切。
庄靖铖由着她抓过自己的手,取过一旁木易准备好的干净的布条和金疮药给自己包扎。
嘴里轻声道:“为了解毒,木易需要试血。”
木易天赋异禀,对医术有着格外的天赋和敏锐,虽然庄靖铖中的是毒,但是自古以来,医毒一家,毒需医解,而木易提取庄靖铖的血液,也是想要测出月半的毒性。
因为庄靖铖指尖的毒素浓郁,那里的血也是毒的,所以木易才会有此做法。
苏瑾寒闻言倒是没了责怪的意思,转而轻声问道:“木神医能研究出解药来吗?”
庄靖铖轻笑:“只要给他时间,可以的。”
苏瑾寒沉默了下,归根究底,还是需要时间。
可是,庄靖铖只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真的来得及吗?
庄靖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抓着她的手,轻声道:“还有两年,木易可以的。”
苏瑾寒闻言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笑道:“嗯,既然你这么说,那他就一定可以。”
她和木易的接触不多,要她相信木易自然不可能,她信的是庄靖铖。
庄靖铖也明白这个道理,不想她继续忧愁这方面的事情,便换了个话题说。
两人相处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等庄靖铖将苏瑾寒送走之后,面对这空荡荡的书房,总觉得有些安静过了头。
要说他是个习惯了孤独的人,有人没人对他来说都一样,因为他的目标明确,也一直在为之奋斗,所以并不觉得孤单。
但是和她呆久了,再要回到过去那种习惯一个人的日子,却是有些难了。
环顾四周,庄靖铖不由得想,这个屋子,缺的就是一个女主人。
等什么时候他能将她娶进门,晚上睡觉能抱着她入睡,早上醒来能够一睁开眼就看到她,那对他来说,或许就是一种圆满。
想着,却又不由得唏嘘,如果不是他还身中剧毒,随时可能丧命,他真想立刻将她娶进门,而如今,他却由原来的着急,变得淡定了些。
是夜,万籁俱寂,大多数的人早已经就寝,而靖王府庄靖铖的书房却是灯火通明。
腾策正在向他禀告今日所察之事。
“根据苏小姐所提供的消息,属下找到了一个符合的人选。驻扎在城外的京都巡卫营的统领,杨子涛。他生来六指,勇猛善战,十六岁入了军营,上了战场杀敌,五年后他二十一岁回京述职,后来便被留在了巡卫营。”
“而后经过多年的沉淀,他当上了巡卫营的统领,一当就是十五年。但是他为人低调不喜张扬,所以很少引得关注。”
“早先查六指凶嫌的时候,属下便将他也列入了嫌疑人选之一,却没有最终选定。”
“他是太子的人!”庄靖铖淡淡的开口,声音却的笃定的。
“是。”腾策应道。
其实太子一直就是庄靖铖心里怀疑的对象,怀疑他和当年丽妃的死有关系,便是不是他下的手,也是皇后下的手,所以能被腾策列为怀疑对象的,无疑是和太子走得近的。
加上从苏瑾寒口中得知了他和许昌明的碰面,庄靖铖几乎不用去查就能肯定,杨子涛就是当年害他母妃背上了红杏出墙骂名的人。
这并不是指他染指了母妃,事实上,母妃并没有被染指,她只是被发现和男人衣冠不整的抱在一起而已。
皇上赶到之后,愤怒之下直接将丽妃抱着的人给刺死了,杨子涛,是给丽妃下药,将她和那个男人丢在一起的人。
庄靖铖妖冶的桃花眼中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寒意,腾策知道,压抑多年的他,终于要在这一刻张开他的獠牙了。
“当年的事情,果然和他们有关系。”庄靖铖喃喃的说了一句。
虽然他心里早就认定了他母妃出事和太子还有皇后脱不了干系,但是猜测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好像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虽然有时候对对手下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和借口,但是如果有的话,事情也就变得名正言顺了。
而庄靖铖想要做的是,还他母妃一个公道,而这也就意味着,他要的是整件事情的真实情况和结果,而不是所谓的猜测。
“主子,下一步该怎么做?”腾策轻声问他。
庄靖铖抬头,眼中闪烁着幽冷的寒芒,对着腾策道:“曹严格的伤养好了吗?”
“差不多了,就是一双腿还是不利于行。”
“腿没关系,只要他的嘴还能用就行了,准备准备,将他送回京城吧,太子对我这么念念不忘,我自然也要给他送一份大礼才是。”庄靖铖嗓音轻柔,状似恋人之间的呢喃一般,然而腾策却知道,此刻庄靖铖的心里定然是满心的杀意。
腾策闻言神情一震,“是,属下明白。”
随后,腾策退下,去做他该做的事情,而庄靖铖则漠然无语看着眼前的东西,面色平静。
当初对母妃下手的,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他也会一点一点的,将他们踩到尘埃里去,也是时候,让他们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庄靖铖想着,眼中全是冷光。
某村落。
有人拄着拐杖艰难的一步一步走着。
他面色苍白,满头大汗,每移动一下脚步,就好像万刀穿心似的,疼得不行。
但是他却半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
因为他心里有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养好身体,回京,将太子的丑陋面目公诸于世。
一个不尊祖制的人根本就不配身为储君,更别说将来继承大统了。
这样的人若是为君,那真是整个康国的末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被皇后派人追杀,最后掉落悬崖的御史大夫,曹严格。
也是曹严格命不该绝,他虽然从悬崖上掉下去了,但是却意外的被挂在了树枝上,下坠的冲击力被抵消了许多,他虽然全身都是伤,但终究留下了一条性命。
本来曹严格就是庄靖铖为了对付太子的一颗棋子,自然派了人跟着曹严格。
虽然中间出了岔子导致曹严格险些丧命,但是当庄靖铖的手下找到曹严格之后,却是全力救治,从死神的手里抢回了曹严格一条性命。
只是虽然将曹严格救了回来,但是他却因为伤势过重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好不容易苏醒,却也因为伤势太重,而无法动弹。
曹严格不傻,所以他醒来之后,没有囔囔着自己要离开,要去皇宫告发太子。
他知道,太子等人多半是以为自己死了,他才能苟活下来,如今他行动不便,若是就这么的跑回去,那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所以他安心的配合着救他的恩人治病,养伤。
就这样,时间辗转过了三个月,他身上的伤除了脚上伤得太重还走不了,其他的都已经好全了。
伤势好得七七八八了之后,曹严格就动了回京的心思,所以他努力的要将自己的脚给尽快治好,每天忍痛重学走路,坚持不懈。
就在曹严格不断的逼迫自己学习走路的时候,院子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约莫四十上下的人匆匆进门。
看到曹严格在练习走路,那人步子一顿,看着曹严格皱眉道:“曹大哥这是联系走路呢?要我说啊,这事儿不能急。古语有云,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将将好了些,你若是过度了,这脚怕是要废了,得不偿失啊。”
“葛老弟说得是,我明白的,这就休息了。”曹严格笑着开口。
此人正是庄靖铖安排的救了曹严格的人,叫葛寻。
“那就好。”葛寻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往屋里走。
曹严格停下走路之后,并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小憩。
他刚刚走了一会儿,若是不休息,一时半会儿倒是很难走回屋里。
“葛老弟这匆匆忙忙的是在做什么?”曹严格发现葛寻急匆匆的样子像是要做些什么。
“老哥稍等,一会儿给你说,很快就忙完了。”葛寻说了一声,又来回搬东西搬了几趟,这才在曹严格的对面坐下来。
“刚刚采了一批好的药材,加上一些收购的,过两天我打算进京一趟,曹大哥可有什么短缺的,我回头给你带回来。”葛寻喝了一口水,说到。
去京城!
曹严格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激动的光芒。
“不知葛老弟可方便带我一起去?”曹严格问道。
他其实早就有了回京之意,只是他毕竟身子还没好全,行动不便,再一个,他也不好意思让葛寻救了他之后又特地带他离开,便一直拖着。
如今葛寻要进京,他自然也动了想要跟随的心思。
“曹大哥也进京?可是你这腿也还没有好啊,进京路上多有颠簸,挺遭罪的。要不等你腿好了再去吧。”葛寻劝说道。
“葛老弟,其实老哥我骗了你,还望你能原谅则个。我本身乃是京城人士,只是被追杀之下,意外掉落悬崖。家中亲人都在等候,若是能借此番机会回京,也是好事。”曹严格说。
葛寻像是愣了下,没想到曹严格竟然是京城人士。
不过他倒是理解的点头道:“曹大哥隐瞒身份自然是有道理的,当时你身受重伤,又被仇人追杀,隐瞒身份也在这种举动也是正常的,曹大哥不必介怀。”
说着沉吟了片刻,道:“既然曹大哥是京城人士,那此番随我一起进京也好。”
曹严格闻言连声称谢。
两日后,曹严格和葛寻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马车。
葛寻所在的城镇离京城不过四五日的光景。
越是接近京城,曹严格就越发的警惕,心情也越发的复杂了起来。
第四日,马车在京城近郊的茶寮里停下,葛寻和曹严格小憩。
“曹大哥,你下来喝点茶水解解渴吧。”葛寻站在马车边上,对着马车里的曹严格说到。
“多谢葛老弟,不过不用了,我腿脚不便,就不折腾了,葛老弟歇息吧,修正好了咱们也好上路。”曹严格将窗户的车帘撩起一个角,对着葛寻说到。
葛寻心里明白,曹严格是担心自己下了马车会被人认出来。
但是他本来的目的,也是要让曹严格被人认出来。
所以葛寻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茶寮里面休息的某个人,这才应了一声:“哎,好吧,我给你端点吃的上来。”
葛寻转身走到茶寮里面,正巧遇着那人起身付钱,他故作不小心,撞在了那人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葛寻连连道歉。
那人很不悦的皱着眉,这才道:“走路小心着点。”
葛寻应了,端着茶点往马车走去。
掀开车帘,葛寻将茶点递给曹严格,又刻意和他说了两句话。
方才与葛寻相撞的那人正巧看过来,先是随意的扫了一眼,随后困惑的皱眉,又将目光定定的落在曹严格的身上。
他怎么觉得,那人这么眼熟呢?
葛寻见那人已经注意到了曹严格,也不继续拉着他说话,随手就放下了马车的车帘。
那人看着马车,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猛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的,正是曹严格的相貌。
那人顿时面色一变。
看了葛寻一眼,那人吩咐同伴跟紧马车,他则快步离开。
岳子扬最近有些糟心。
皇上命他彻查当初的刺杀案和御史大夫曹严格的失踪案。
刺杀案就别说了,根本毫无头绪,好在前些日子,他运气不错,竟然抓到了几个杀手,一番拷问之下,扯出了两个品阶不小的官员,此案算是结了。
而曹严格的案子查来查去的,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断开,他怎么也找不到曹严格,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偏就陛下对此人的安危极为关心,已经问了他许多次为何还没找到人了。
岳子扬觉得自己遇到了难题。
因为就在前天的时候,皇上下令,让他三日之内,不管死活,都要将曹严格带到他的面前。
岳子扬险些没吐血出来。
将手下能用的人都给撒了出去,岳子扬自己也是四下奔走,找寻曹严格的下落。
“大人,大人,属下,属下看到曹严格了。”有人冲到了岳子扬的面前,大声道。
岳子扬先是一愣,旋即抓着他的肩膀,追问:“你说什么?看见谁了?”
“曹严格,属下看到曹严格了。”那人正是在茶寮里看到曹严格的人,见状大声道。
岳子扬眼中锐利的光芒顿时一闪而过:“走。”
丢下一句话,岳子扬让那人带路,离开了大理寺。
曹严格和葛寻所在的车队缓缓靠近京城。
官道上,忽而出现了一队士兵,将他们所在的马车给围了起来。
马车被迫停下,葛寻从车上下来,“这位官爷,不知忽然拦下小人的马车,有什么事儿吗?”
岳子扬将目光放在后面的马车上,那是他身边报信那人说的,曹严格所在的马车。
驾马来到那辆马车前,岳子扬扬声问道:“敢问车里可是曹严格曹大人?”
早在马车被迫停下,被包围的那一刻,曹严格心里便是一沉,他知道,对方多半是冲着他来的。
他甚至想到,对方肯定是太子派来的人。
但是他已成为瓮中之鳖,却是无计可施。
然而对方开口时的口气,却让曹严格心里升起希望。
“正是。不知……”曹严格应声,掀开车帘,看到岳子扬,眼中顿时一亮,“原来是岳子扬岳大人。”
岳子扬虽然在大理寺任职,阴沉得叫人心惊,尤其他的手段,也令人发指,但是岳家满门忠烈,也不涉党争,他应该不会是太子派来杀他的人!
想到这一点,曹严格心里大定。
“果然是大人,大人这一番失踪,可叫我们一阵好找,皇上可是下了命令的,你若是再不回来,怕是我就该下大牢去了。”岳子扬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来,心里也是如释重负。
曹严格顿时心中感动,他知道,皇上将他当做心腹,命人找寻他的下落也是正常。
两人一番交谈。
一旁的葛寻终于找到机会插嘴:“曹大哥,这……”
他面色迟疑,曹严格这才想起自己将救命恩人给撩在了一边。
赶忙道:“葛老弟,实不相瞒,我本是御史大夫,因被歹人所害才会出事,这些日子多谢照拂,如今我还有要事要去处理,等我处理完事情,一定亲自登门,多谢老弟的救命之恩。”
“不用不用,你既有事,快去办就是,这几日我都会留在京城,等曹大人有空时咱们再聚。”葛寻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曹严格闻言也不客套,和葛寻说了两句,便在岳子扬的护送之下,直接朝着皇宫而去。
他和岳子扬刚刚商议了一番,决定趁着如今太子还不知道他活着的事情,直接进宫,将太子的恶行上禀,也好打太子一个措手不及,不给他时间准备。
看着岳子扬和曹严格远去,葛寻眼中神色闪烁,最终带着人继续往京城而去。
事情虽然办成了,但是好歹做戏做全套,他自然不会在这最后的时刻功亏一篑,叫人看出问题来。
皇宫,御书房。
皇上收到了曹严格还没死的消息,正在等着他觐见。
“御史大夫,曹严格到。”门外传来通禀的声音。
张福海看了一眼皇上的神色,忙道:“传御史大夫曹严格觐见。”
曹严格是被抬着进门的。
“爱卿你这是?”皇上见状也是吃惊,目光落在曹严格的脚上。
曹严格挣开两个搀扶他的人就要行礼,但是他的脚根本就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皇上也看出了他腿脚不便,直接摆手道:“你腿脚不便,不必行礼,来人,给曹大人赐座。”
一旁的岳子扬见状心里暗想,皇上对曹严格果然是不同的。
这时岳子扬也已经和皇上见过礼了,“幸不辱陛下之命,微臣总算是将曹大人给找回来了。”
皇上微微点头:“爱卿此事办得漂亮,当记一大工。”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岳子扬恭敬的开口。
“论功行赏之事,稍后再说。”皇上微微颔首之后看向曹严格,问道:“爱卿此番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变成这番模样?”
曹严格闻言脸色顿时一正,对着皇上道:“还请陛下召集重臣重开朝议,微臣有要事禀告。”
皇上微微皱眉:“需要这么郑重?”
一般来说,有事直接向他禀告便可以了,这召集重臣在早朝之后的时间重开朝议,那可是大事,皇上自然也要慎重。
曹严格一脸沉肃的点头。
“事关太子,此乃国之大事,请陛下重开朝议。”曹严格凝重道。
皇上深深的看了曹严格一眼,最后略微颔首,道:“张福海,传令下去,一个时辰后,金銮殿重开朝议,百官皆到。”
皇上是相信曹严格的,因为那是他精心栽培出来的人,而且曹严格提到了太子,眼中还是自信和笃定的神色,皇上自然知道,他终于抓到能够让太子下马的把柄了。
随着御令传达,百官顿时哗然,不知为何重开朝议,不过他们也都心知肚明定然是大事,所以纷纷放下手头的事情,朝着金銮殿而去。
他们到的时候,还没有到时候,皇上还没来,便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纷纷讨论这次重开朝议所谓何事。
“靖王殿下可知陛下忽然重开朝议所为何事?”有中间派的官员心里没底,问庄靖铖。
庄靖铖面上带着淡笑,道:“此事本王也不清楚,想来是有什么大事发生,陛下才会下令重开朝议才是。大人无需担心,安心等着便是。”
庄靖铖说完之后,也不多说,安静的站着,目光却落在了被人群包围着的太子身上。
和太子亲近的人同样也在问他朝议之事。
庄靖宇,忍了你这么多年了,今天终于要开始将过往你加诸在我和母妃身上的一切一一讨回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太子名为……庄靖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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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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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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