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错嘛……”提牙走了过来,看到弗鲁瓦一套丝滑连招把布莱尔手下好不容易布出来的虫阵给破了,不由得赞叹起来,“外地人能这么快就掌握圣马利尔猎虫牌的诀窍,少见,不过。”
“不过什么?”弗鲁瓦转而问道,此时他以一敌二,直切入两个敌方的老巢,不免得洋洋自得,圣马利尔猎虫牌搭配千变万化,在弗鲁瓦沉迷其中的时候,又是得心应手的大胜,不免让给他好身过瘾。
“这俩臭牌篓子……得了。”提牙打着哈欠,抱着小熊玩偶又走回了战艇内部,“你们小声点儿就行,明天中午小爷还得去开会呢。”
“行行行,你牛-逼,你无敌。”布莱尔见自己的成名绝杀被冰消瓦解老脸也是挂不住,抬起头见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于是推搡着杰克,两人麻利地把牌堆和乱,“睡觉了,睡觉了,走了,走了。”
“诶?你们。”弗鲁瓦见人都走光了,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和这些家伙还挺处得来,甚至于比起一些人类,他更想和这些人待在一块,他之前还想着早点到目的地和这些人说拜拜,但是现在望着红沙漠上面得巨大月轮,他反倒是渴望这个夜晚再漫长一些了。
“怎么?舍不得了?”罗林走了出来,提着一箱冰镇啤酒,“他们还算用心,在仓库里购置了些新的冰镇货,尝尝,就算在圣巴黎,都没那么容易能喝到地道的圣巴黎啤酒,真是奇怪。”
“哼。”弗鲁瓦笑了,“我挺喜欢这些家伙的,够耿直。”
“那你还回你的机械迷城不?”罗林开着玩笑道。
“回去干什么,外面还是大寒潮季呢?”弗鲁瓦牛头不对马尾地回答道,“我好久没有过这样地感觉了。”说着,弗鲁瓦径直躺在甲板上,口甲了一口圣巴黎地道啤酒,爽得抖了三抖,“爽!”一声迎着大月轮的长啸。
“妈-的,船上钻进来打屁虫了啊!放屁放不完啦。”战艇二楼从窗户里耍出来一个玩偶熊,刚好砸在弗鲁瓦头上。
“抱歉,抱歉。”弗鲁瓦笑着,顺势把玩偶熊抱在怀里,罗林看得出来,这个大男孩现在是格外的高兴,他能真正交上这战艇上面的朋友,表现出来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罗林也替他感到高兴。
“怎么,你们谁赢了?”
“当然是我!”布莱尔对着海森堡眉飞色舞的讲述着他在红沙漠上和弗鲁瓦排兵布阵赤膊对抗,说得比打牌的驾驶还要绘声绘色,海森堡躺在吊床上,只是笑笑,“你那个时候动杀心了么?”问着,侧过身,面向墙壁。
“他很欣赏我们虫体的构造。”杰克开口道,“反正那个时候我就打算和他交流一下了,我其实也对构造术挺感兴趣的。”
“我佩服他敢赤足站在沙漠上和我肉搏。”布莱尔说着,“他不用构造术,我不用变体,就这么打,像古代圣马利尔战士那样。”
“那我得佩服弗鲁瓦算是有点儿练家子的底子的,看他清瘦的样子,能接得住你三拳,怕不是得被你打曰了。”约瑟夫终于是没睡着,打着酒嗝,突然在漆黑一片里发话了。
“怎么,你也睡不着啊?约瑟夫老哥?”杰克见约瑟夫也搭话了,兴致又高涨了起来,“说说,你们那边发生什么事儿了!我之前就看到提牙老大一脸苦瓜色儿的在坐标点一个人点货,怎么你们联起手来压制了他一把是吧,哈哈!”
“嘿,我看你小子是欠提牙收拾了,这么想看提牙难堪啊?”约瑟夫笑道,“你想想,提牙年纪就这么大,战艇上能让他恼羞成怒的还有谁啊?”约瑟夫点到,一股子八卦的气味从这群人之中蔓延开来。
“布莱尔,去那件啤酒过来。”海森堡突然发话了,“妈-的,你一言我一语地,我肚子里面地馋虫都被你们给勾出来了,就是在一号仓库冰柜里面的圣巴黎,应该是艾莉黛尔签的,她们俩喝不了多少,留个一瓶,她们俩对嘴吹个情趣,剩下的留五六瓶给那几个爷们,至于提牙,那孩子就算了,快点去。”海森堡精打细算着,发号着命令。
“不是吧,sir,我今天可是负伤啊,刚打完架呢,不行,杰克你去。”布莱尔甩着锅。
“卧-槽,昨天就是我去拿的提牙的冰镇牛奶,你-妈-的,今天他好给我一顿收拾,老子不去。”杰克道。
“挖-槽!我今天,我昨天给娅纶动手术,然后给她补虫网,我今天不累啊?”
“我们也来帮忙了的啊。”杰克和布莱尔异口同声。
“对了!我昨晚上跑到检查站去查消息,你们猜我得到什么消息了?和娅纶有关哦,绝对劲爆!”
“什么啊。”布莱尔的声音。
“说说说,你不说我肯定睡不着了,那明天就起不来去集合了,啊。”杰克嚷嚷道。
“我想喝冰镇啤酒。”海森堡耍着赖。
“狗-日-的。”一声穿拖鞋的声音响了起来,约瑟夫麻麻赖赖地起来床,走了出去,“一群鸡-巴-懒狗。”
“哈哈,果然一提到娅纶约瑟夫就走不动道儿了。”海森堡偷着笑。
“你笑个锤子!”约瑟夫骂着,利利索索地走了出去,摸索着一号仓库的路。
“约瑟夫老哥。”杰克也开着玩笑,“别拐进娅纶的房间啦。”
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偷笑声响在约瑟夫身后。
“妈-的,老子拿回来就塞你屁-眼儿里。”约瑟夫的脚步声越走越远。
“喂喂。”杰克忽然想到什么,张口就说着,“你们说约瑟夫是不是喜欢娅纶啊?”
“……”
“……”
一阵沉默。
“……”
“一群杀千刀的。”当约瑟夫因为耽搁了一些时间提着四瓶啤酒晃着回来时,见到三头死猪打着呼噜,瞬间就捏爆了三瓶,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约瑟夫走在漆黑的走廊上,他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一号仓库的位置,他走了进去,去发现冰箱开着,一只小猫一样的女孩正抱着膝盖坐在那儿,脑袋埋在手臂里。
“娅纶?”约瑟夫迷迷糊糊的,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只有可能时艾莉黛尔装清纯有时候大半夜偷这个老爷们的夜宵吃,然后摆出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顺便调戏汉子,当自己确定那个人就是娅纶的时候,约瑟夫愣了三楞,“哈?”
给约瑟夫整不会了。
“我他-妈。”约瑟夫平时在众人面前对娅纶的态度就是不冷不热,最多在一群人打闹的时候充当个背景板,虽然他和娅纶认识的时间最早,互相知道的秘密也最多,但是就像正因为这样两人或多或少有些隔阂,故意保持着距离。
但是得知娅纶受伤的时候,表现得最关心的,还是约瑟夫。
约瑟夫也不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女孩有什么莫名的情愫。
你要说喜欢吧,也说不上,约瑟夫更想去抽打艾莉黛尔那样成熟丰满的***,你要说充满占有欲吧,昨晚猎犬酒馆里看到那种片子约瑟夫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倍儿有面子,他们战舰上个顶个的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约瑟夫也拿不准自己对娅纶除了同行同伴之外,还有什么别的感情和关系在里面。
“那个。”约瑟夫走了近前,他的目标是冰箱后面大冰柜子里面的圣巴黎。“能让让吗?”
“我-操-你-青爹。”约瑟夫说完就急眼了,他想给自己两皮带咕噜着抽到抽水马桶里面给淹死,连他自己也察觉到自己这么说不是人话了。
“……”娅纶没有回话,只是缩成小小的一团,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衣,像一个黑夜中的小天使一样。
“圣马利尔的战士,不受任何挫折影响。”约瑟夫不知道从哪个屁-眼儿里面想出来这么一句谚语,脱口而出,直勾勾跨过了娅纶娇小的身子。
“圣巴黎啤酒……”约瑟夫想着,自己也仁至义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安慰娅纶的事情怎么说也轮不到他这个爷们,他翻着冰柜,发现里面只剩下五瓶孤零零的圣巴黎了,连盒子都不见了。
“我他-妈……”约瑟夫满脸黑线,“这群狗真不是东西。”
约瑟夫一只手就提溜着五瓶圣巴黎走了回去,看到娅纶还在打开的冰箱冷藏室的淡黄色光芒前面,小巧的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抽泣似的。
“那什么,喝两口,喝两口就顺了。”约瑟夫也觉得自己就这么视而不见太不讲任性了,毕竟娅纶和自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冷淡也不是个法子,他一只手撬开瓶盖,圣巴黎冒着霜汽,约瑟夫把一瓶轻轻放在了娅纶的修长的腿边。
“那个,喝完赶紧滚回去睡觉,你这么搞怪吓人的,船上还有老爷子,冷不防起夜得被你吓过去。”
约瑟夫说着,正准备走,估计是今天受伤的事情吧,约瑟夫想着,“今天的事情你不用自责……”
“我……好冷。”娅纶露出来水汪汪的大眼睛,惺忪,红红的,朱唇轻启,皓齿开合。“哥哥……”
“……”约瑟夫拳头硬了,站在门口的停了下来。“你他-妈把冰箱关上,求你了。”说着,想了想,于回过来,一脚把冰箱门给踹合上,顿时空间一片漆黑。
“中了妖精的圈套。”当约瑟夫立马感觉到怀里钻进来一只软软的东西的时候,他大叫不好,那个东西一只大腿盘在约瑟夫的腰上,两团球状物体定在约瑟夫的胸口上,有什么东西贴在他脖颈处,勾勾絮絮的,像是头发。
“抱抱我啊。”一声哭腔。
“我抱你-妈青天大老爷!”约瑟夫感到一种被敌人近身的恐惧感,瞬间下半身软了个九成九,后背冷汗唰的冒了出来,一个大飞脚,娅纶飞出去三丈远,贴在一号仓库墙壁上,很难扣得下来。
“啊!”一声娇喊。
直到约瑟夫喝着闷酒躺在吊床上,他都怀疑刚才那种事情像是自己中了幻术一样,不管如何,圣马利尔猎虫人血脉里面的警告就是,他们猎虫人之间不能像正常人类一样交配,肌体之间的接触,也根本不能是示爱,只能是猎杀。
这是圣马利尔猎虫人的繁衍之道。
“不管你是谁,就算是任何可能的东西。”约瑟夫暗道,“老子都不可能对一个猎虫人做什么。”
“你是真的牛-批。”海森堡的声音从约瑟夫旁边小声想起来,“你那动静可不小,是圣马利尔大飞踹吗?”
“你说是,那就是。”
一片安静
……
“啊?”弗鲁瓦惊奇道,“你们那边这么离谱啊,有点后悔没跟你们一起去了。”弗鲁万已经干完五瓶瓶酒了,还在喝。
“喂,你听到什么响动没有啊?”罗林问道,“不会是老爷子起夜摔了吧,我得赶紧去看看!”
“喂,别介……”弗鲁瓦刚想说比当看着斯密老爷子没事儿呢,罗林就跑进去了,“整点下酒菜出来,别忘咯。”
看到比当正在整理着组织上的资料,而斯密老爷子正睡得安稳,罗林放下两瓶圣巴黎,转而又回到一号仓库去了。
“诶,早啊。”见到娅纶正在那儿喝闷酒,罗林打了声招呼,“伤好些了吗?我看你现在挺精神的,恢复得不错嘛。”
“谢谢关心。”娅纶淡淡道。
“对了,我们那边还有不少喝的,这样。”罗林打着主意,他毕竟不好意思再当着主人的面在人家仓库里面东翻西找下酒菜,“你不介意的话,整点花生米啥的,咱们一起喝点儿,别一个人在这儿瞎喝,多没劲儿啊。”
“啊……”娅纶一愣,“好啊。”说着,弯着清瘦的身子,在冰柜里翻找着,“蜜汁炒虫豆……可以吗?”
“那可太可以了。”罗林惊喜,“我就还爱吃这一口呢。”
“叫你拿下酒菜,你怎么还拐过来个小妹妹啊?”弗鲁瓦吐槽道,但见到娅纶拿着两堡炒虫豆,想见了维密天使一样,“诶,可以可以,欢迎欢迎。”
“披着,啊,别弄感冒了。”罗林见娅纶只有一件睡衣,在急速行驶的甲板上面未免会有些受不了,把自己的那家大衣挂在娅纶身上。
“那你呢。”
“我穿这个逼的。”说着,罗林笑着把弗鲁瓦身上的那件给剐了下来,“坐坐坐。”手一挥,一张真皮沙发出现在娅纶身后。
“你个逼。”弗鲁瓦无语,两手翻花,一个炉子,一个挡风墙,出现在了眼前。
“这就是“梁”的构造术么?”娅纶眼中带着好奇和向往。
“算是吧。”弗鲁瓦回答道,“随便喝啊。”说着,“对了刚才我们说到那儿了?南部区的望海潮,那次没去成真的可惜,要不是组织上面说那次行动是马格努点名了要送给克里斯家一个情面,估计多少构造好手要去分一杯羹。”
“你还真-他-妈脸皮够厚。天高皇帝远的,还是你真想去喝花酒啊?”罗林笑道。
“怎么不行了?”弗鲁瓦道,“咱们老熟人儿了都,去见见面不行啊?咱们又不是不给他们主人家送礼,好笑。”
“谁搭理你,对了,你说你前几年那次去雪顶执行任务,那次碰见暗幕国的隐曜,怎么?真见到他本人啦?确定不是秽儡?”
“那次我中途就回来了,我又不是战斗型的,去干啥,人家都是去找事儿的,我去搞科研啊?”弗鲁瓦冷冷骂道。“不过我确实挺想再见识见识那个家伙的悖论构造的,真他-妈邪门。”转念又道,“所以说我才可惜啊,组织上面穿得震天响,梁奶奶的那个乖孙子,差点把望海潮给炸了,真是可惜没去,二级悖论啊。”
“哼,那你还是想着这次配额做满之后转职去暗幕国吧。”罗林笑道,“说实话,现在不少组织里的都想往暗幕国钻,待遇又好,又他-妈自由,哪个地区都有分部,随便跨,不像咱们,来圣马利尔还得搭便车。”
“那你当初为什么毕业了不直接投暗幕国啊。”弗鲁瓦发问道,“你这条件,进去当个小打手不是绰绰有余?”
“我要真想进去。”罗林道,“我甚至直接进a组都可以。”说着,“当初毕业的时候,克里斯就推荐过我一次,不过我没去。”
“那你可真是冰清玉洁。”弗鲁瓦叹了口气。“可惜哦,当初我还和那个家伙打了一架,没想到他背后的势力这么吓人。”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罗林忽然笑道,“可能对你而言是个坏消息。”
“什么?”
“克里斯也来圣马利尔了。”
“啊?他来这儿干什么?”
“维克托·士官,见见他亲哥,不行?”罗林道。
“妈的,那家伙真是走到哪儿都有亲戚,真他么杂种。”弗鲁瓦问道,“他跟你说的?”
“不知道他从哪里搞到了我们的行动计划。”罗林无奈道,“那个大少爷按辈分来说,叫“梁”一声大外婆一点儿都不过分。”
“我-操。”弗鲁瓦无语了。
“不过和我们的事儿没什么关系,他只是顺路在就近网上面看到我们在这儿而已。”罗林插了一句,“他说有时间老同学回去聚一聚,比当,斯密老爷子,我,当然,还有你咯,说是挺遗憾没在望海潮见到咱们的。”
“我?他还能记得我?”弗鲁瓦愕然。
“那个家伙记性可好着呢。”罗林笑道,似乎二人谈到那个存在,就有说不完的话题,“而且他们一家子都挺好客的,我有幸去过温登格兰堡一次。”
“克里斯家族的祖基地,埋藏一切历史的地方。”
“还有这回事儿?”弗鲁瓦听着,“说说看。”
“具体的一些东西我不能细说,你懂的。”罗林说道,“不过我倒是见到贼多大人物。”
“是因为什么事儿啊?”
“凯旋小姐的订婚仪式。”罗林小声道,“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估计有个七八年了。”
“赏金……赏金魔女,凯旋·克莉丝?”
“是的。”罗林肃穆地说道,“维克托、马格努、梁、莫克夏……亲自下场招待客人的,全他-妈是这种大人物,我去,维克托大将军,我是说帝国大将军,还给我们这些小辈敬酒呢,卧-槽,那气场,我确实顶不住。”
“这么流-弊?”萨鲁瓦惊叹道。
“那个。”听得入神的娅纶忽然发问了,“那个订婚的对象是谁呢。”
两人一愣,一直安静听着故事的娅纶这个时候问道。
“哼。”罗林摇了摇脑袋,“这个你们就别问了。”
“查无此人。”罗林道。
“啊?是死了吗?怎么死的啊?”娅纶喃喃道,语气飘忽,里面充满着倦意,她困了。
“……”罗林摆了摆手,“无可奉告。”,随后又对着娅纶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我就说,女人的直觉就是比男人要高。”
“哈?”弗鲁瓦无语了,“这也算的么?”转过头又忽然想起来什么,问到娅纶,“对了,听提牙说船上除了两个臭牌篓子,其余人也都会玩圣玛丽亚猎虫牌……”说着,望着娅纶冷漠的小脸蛋,这个娇小的女孩儿缩在沙发里,惺忪的眼眸里闪着光,对于他们这种一个痴迷于理论,一个痴迷于战斗的大老粗还算无所谓,对于一些迷醉于性-欲的人来说,娅纶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雅媚,一席轻薄的睡衣,款款垂下,透着缠绵的魅力,更何况就这么近在眼前,“来打一盘不?”说着,从一旁把装圣马利尔猎虫牌的箱子提了过来,“罗林,你也来。”
“啊?”娅纶正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眼神有些迷离,似乎真皮沙发给她带来的舒适感几乎快让她沉浸其中了,怪不得一回到战艇的总舵室,就看见那两个大家伙躺在真皮沙发里醉生梦死,娅纶这么想着,见弗鲁瓦一脸焦躁的用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她还以为这个家伙对她有什么意见呢?没想到,一大盒箱子的出现,让她无语了。“圣马利尔猎虫牌?”无聊道,“我不玩。”
“什么啊?”弗鲁瓦有些扫兴,“你不会么?”
“你们两个结盟……都不够我杀的,哈。”说着,娅纶站了起来,晃了晃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伸开洁白的胳膊打了个哈欠,不经意间展露出亭亭玉立的好身材,不过让两个男人注意的,是那枚精致的戒指,那是圣马利尔猎虫牌大赛最高荣誉,“虫族女王”之戒,“我有点困了,先走咯,谢谢你们陪我喝酒啊。”说着,把那瓶剩下的圣巴黎一饮而尽,舔着嘴角,“晚安,两位。”
“你-奶奶-的……”看到娅纶一幅打败天下无敌手的样子,弗鲁瓦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看来今晚不打一把牌是不行的了,“来,来,来。”,说着上前立马拉住了娅纶纤细的手腕,看得罗林一脸无语,这是霸王硬上弓么?
“诶?”对于这么直接的肢体接触,娅纶也懵了。
……
只是一个恍惚间,罗林和弗鲁瓦都看见了,娅纶方才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邪魅。
“嗯,我看见了。”罗林托着腮,坐在甲板上,“而且也感觉到了。”
“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的气质……”弗鲁瓦道,心里也开始嘀咕起来,看来圣马利尔猎虫人不光身体结构,就连精神就够也是那么值得推敲研究啊。
罗林忽然想到早些时候的经历,在猎犬酒馆里,被肆意蹂-躏的那个娅纶,所展现出来的浪-荡,是他们在方才的短时间接触里,没有察觉到的,罗林只是把静静倾听的娅纶,那种清纯恬静当作是翻云覆雨后回归田野的一种暂时状态,直到弗鲁瓦故意出手试探,野蛮粗鲁地想把娅纶拉回来的时候,那种故意透露出的性暗示,像是拧紧的发条从娅纶身上开始发动一样,那个女孩终于展现出了本性。
“想想看,如果不是你一直待在那儿偷听我们谈话。”弗鲁瓦一脸无所谓地对着出现在甲板上的约瑟夫说道,“然后见情况不对恰逢其时的出现。”说着,“估计娅纶真就把睡衣脱了和我一边打牌一边做-爱了。”弗鲁瓦一边捡起来自己落在地上的大衣,抖了一抖,上面还残留着娅纶淡淡的体香,“算了,我也不问你们这里有没有洗衣房了。”然后一台全自动洗衣机出现在了眼前。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在你脑袋里的构造清单里面都塞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日用品,连洗衣机你都不放过。”罗林调侃道,“真是居家好男人。”
“你会么?”约瑟夫接过弗鲁瓦递给他的烟,“机械迷城特供?”说着,点着了。
“应该会合你的口味,就是工业味儿更浓。”弗鲁瓦说着,按动了按钮,“哈喉。”
“哈哈。”罗林道,“都是成年人。”说着站了起来,“就算是在组织里面,没出任务的时候,每过两天都会有就近的各个城市里的学生主动到我们那儿做做特殊实习的。”说着,做了一个一拍即合的手势,两只手章紧紧抓在一起,“移液器。”
“哦?呵。”约瑟夫吐着烟圈,“看来真该叫你再在猎犬酒吧待到午夜的。”然后接着又道,“你知道么,就你看见的那群兵痞子。”扭了扭脖子,“会在酒馆里面开个通宵。”说着,“关于母-虫-交-配的日常活动,老头子放那种片子完全是为了预热罢了。”xfanjia.com
“啊?这样啊?”罗林显得有些失望,“这里有这么多的女人么?”
“哼。”约瑟夫沉默了一会儿,风吹得他的头发像是疾风劲草一样,战艇又进入了间歇提速的阶段了,这种忽快忽慢的配速,就算是他们,也隐隐有点儿觉得不适应,更何况,现在就本该是睡觉。
“内城里面为了生迹的女孩儿,或被抛弃或自甘堕落,辗转到这些地方来的。”说着,“你们外来者不光把资本带到了圣马利尔,极端的阶级分化也没有落下。”说着忽然又笑了,“不过也罢,哪儿都是一样。”
“弱肉强食,弱穴强上。”,约瑟夫冷笑道,“我这么直接,你们应该不介意吧?”
“现在还有人会认为女性是弱势群体么?”弗鲁瓦冷哼了一声,“一些女人在床上共享生殖的快感的时候,就我眼下看到的,”说着,“作为“梁”的下属基建机构,单单靠着肉体搭建起巨型建筑的男人,同样也是弱势群体,更可悲的是,这样的存在根本撕不开任何接触异性的口子,处在卑鄙的最底层。”说着又想到些什么,“这也导致那些觉悟出构造能力的工具人,进阶到“梁”之后,哪怕是没有成为我们的同事,但是一旦有了一点儿地位,都会像是复仇一样肆意抛撒他们的精-子。”
“像是你们圣马利尔虫卵一样。”
一语中的。
“嗯?!”约瑟夫像是惊觉到什么一样,看来近乎人类的智慧生物,不管是处于什么意识形态,追寻生殖繁衍或进化传承的最终本质,殊途同归。约瑟夫赞赏的拍了拍手,称赞道,“高。”
“和我们这儿的焦奴也相形不远。”约瑟夫提道,“真是异卵同生啊!哈哈。”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约瑟夫转而像是有难言之隐一样,奉劝道,“你们最好不要和娅纶有过多的接触,我不反对你们和谁情投意合,在肉体上磨擦火花,就算你们看上娅纶了。”约瑟夫说着,“想要找机会和她交-合。”然后,“这是很多和娅纶接触过后的人都有的想打的小算盘。”
“也是为什么……”约瑟夫把烟蒂踩碎在了甲板上,“你看到过那部片子。”说着,“你知道那上半部分最后的结尾,娅纶身后站着的成虫……么。”说着,“那些不再拥有理智的雄性成虫……那些最后满脑子里面只剩下听从娅纶命令而换来如果还能接着娅纶命令完成后再获得下来,继续和娅纶交-配的机会的种猪一样的东西……”约瑟夫低声说着,而弗鲁瓦和罗林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低着头听着约瑟夫的警告,他们大概猜到出来独属于娅纶的超能力,才使得她能够成为如此高地位的存在,和那些古老帝国的传言一样,掌控了母氏权力的娅纶,真正的潜力是到底有多恐怖。
“甚至于如果娅纶真的被投放到了俯冲哨站,那座沙丘之城。”约瑟夫道,“那儿的猎虫兵团体系注定会崩溃,而成为她一个人的成虫母巢。”说着,“这也是为什么幽老头子在那个地方蠢蠢欲动想要推翻圣马利尔新政权的原因。”接着补充道,“忘了和你们说了,他和那些猎虫士兵之所以离圣马利尔要塞这么远,不是还秉持着被上层容忍的开拓主义,要么就是都带着或多或少想要倒戈的复辟主义思想,更何况鞭长莫及,有所不为呢。”约瑟夫道,“这些地方里里外外都像是炸药桶。”
“无限成虫制造机器啊。”罗林吃吃道,“这个东西……和维克托的帝国侵略计划多像啊……”
“啧。”弗鲁瓦悻悻道,“就算,我是说就算,我吃干净了,我也能断舍离的,吃干抹净可以吧!”弗鲁瓦道,“一个女人?我也不是小朋友了。”
“如果你有机会研究圣马利尔猎虫人的内部构造。”约瑟夫说,“反正那种快感,不像是人类的那样温软湿润。”,说着,“你们直到虫子是怎么交配的么?”说着,抬起起手,做出来一个鹰爪一样的动作。
“好了好了好了。”弗鲁瓦烦闷道,“我不想知道了。”他驱散掉脑袋里面关于倒刺榨汁机的想法,转移着话题,“我们可以聊点儿别的什么东西么?”说着正想拿一瓶身旁的圣巴黎解解渴,才发现,只剩下一堆酒瓶子了,“妈呀,我口渴啊。”
“而圣马利尔猎虫人虫变的征兆就是口渴,口干舌燥,难以附加。”约瑟夫调侃道。
“滚你-妈-的。”弗鲁瓦怒道,“我他-妈就握了一下那女孩儿的手腕,她自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怎么啊,不会是美杜莎吧她?”
“有可能哦。”约瑟夫笑道,“仓库里面没酒了。发动站里面最多还剩些工业酒精,但是现在也没办法调成近工业酒精。”说着,约瑟夫看着那小半袋蜜汁虫豆,也觉得难以下咽,他们这三个大老爷们在这儿嘚巴嘚了半宿,不喝点解渴的东西确实不合适。
“走,去上面去。”约瑟夫看到一旁放着一个小熊玩偶,灵光乍现,笑道。
……
“你们这群禽-兽。”提牙穿着睡衣,正黑着眼圈坐在床上,他一个人在战艇内部的甲板往上的二楼里面的小瞭望室里面休息,毕竟往身份上来说,他也是圣马利尔内城有头有脸的小少爷,提牙丢下睡帽,一头蓬松的头发显得很凌乱。
“喏,哥哥给你带了点儿宵夜上来吃。”约瑟夫把那半包蜜汁炒虫豆倒进了一个盘子里面,放在了床边的桌上,同时,从那盘子的那个小橱柜里面拿出来了几包薯片,另外再在一旁的小冰箱里拿出来两大瓶两升装的冰镇可乐,还剩一大半。
“哟!还是南部的口可口乐!”约瑟夫定眼一看,“不愧是提牙嘛……”,说着,递给了弗鲁瓦和罗林一人一个小杯子。
“坐啊!”提牙无语道,“怎么还找不到位置坐么?要不我让你俩?”提牙看见那两个男人面对自己倒显得局促起来了,好笑道,“毕竟你们还算是客人。”
罗林也不客气,直接就在有限的小空间里塞出来一张真皮沙发,倒了进去,“哎呀,爽啊,这地方视野也不错嘛。”说着,往窗外一马平川的红色沙漠地平线和银白色的大月轮看去。
“行,我就不客气了!”弗鲁瓦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
“我-草,坐着我的脚啦!”提牙骂道。
“哦哦哦。”弗鲁瓦不好意思道。
“等等。”弗鲁瓦见抽了张凳子就坐在桌旁边准备倒饮料的约瑟夫道,“拿给我。”说着,接过可乐瓶子,构造出来一个冰块打气双拼机器。
“我服了。”罗林瞧见,也是无可奈何,“你的记忆砂模板都是死-肥仔全家桶是吧?”
“喝喝喝,咱们先干一杯,你们下次去喝酒必须!叫上我!”弗鲁瓦说着,拉着罗林就向提牙和约瑟夫举杯。
然后四个人就先喝了个三轮,然后就着最后一点儿炒虫豆,一颗颗吃着,开始交谈起来。
“怎么把窗户关上了?”罗林感觉着窗外的风越吹越大,提牙一边把窗户合上,并且把百褶叶窗帘也拉了上来。
“等会会有沙子吹进来了。”提牙解释道,“你们自己不回自己屋子里好好睡觉,居然都挤到我这儿来了。”说着,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说着,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半夜三点十五。”然后瞪着罗林和弗鲁瓦,“你们两个夜猫子可吵了我一宿睡不好觉啊。”然后又说,“还剩八个多小时。”说着,“我们就挤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吧。”
然后几人明显感受到了战艇的剧烈震动声,然后是金属解构扭转开合的声音。
“是快进入无人区吧。”弗鲁瓦说道,“我其实挺想看看小型战舰的自适应结构变化的。”
“我其实想看看无人区是什么样子的。”耳朵里面方才夹杂着机械轰隆的声音之后充斥巨大的风啸,摩擦在窗户上面,之后随着铁甲的覆盖,那种噪音渐渐减轻了,只剩下一阵白噪音久久没有散去。
“把东西全拿出来吃了吧。”提牙道,然后一堆零食被三个人抱了出来累在地上。“反正中途有一个补给站。”说着,“应该是三个小时之后,那个时候……说着,轮到谁去拿补给了?”问着。
“我不清楚,反正我们这儿离战艇底部最远,所以我才来你这儿待着的。”说着约瑟夫坏笑着。
“……”提牙无语。把头顶上的一个类似于通风管道的夹板打开,里面黑漆漆的,“你们想吃点儿什么,写在纸上。”说着,叫弗鲁瓦把墙上柜子里面的纸笔拿了出来,“为了全功率维持行驶状态,战舰上除了最低的电力系统和管道物资系统还能运转,信息网络系统已经进入休眠状态了。”接着道,“我要吃匹萨,写上。”
“我想吃火锅可以吗?”弗鲁瓦问道,然后顺着写了上去。
“烤全羊、那就勉强吃个烤全羊吧。”罗林一本正经地思索着,终于下定决心,这么说着。
“那我就尝个鲜。”约瑟夫不好意思道,“我整个佛跳墙。”然后又问着提牙,“你看这些够了不?”一脸坏笑。
“你们拿我开涮呢?”提牙拿过那张纸条,手微微颤抖,咬着牙齿狠狠道“烤全羊、佛跳墙,我甘宁娘。”
一阵嘻哈过后,提牙接着把自己和约瑟夫需要上交的纸质报告一起,塞进了物资运输管道里,然后终于没好气地望着三人,“接下来你们想干什么啊?”说着,“都看着我睡觉是吧?”
“我有个建议。”罗林提议道,“我们来讲故事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啊?”约瑟夫一愣,“你还有这小兴趣儿?”
“那你呢?”提牙对着罗林点了点头,看着弗鲁瓦抱着圣马利尔猎虫牌的那个大箱子吭哧放在了桌子上,又问了问约瑟夫,“你想干什么?”
“我啊?”约瑟夫看着箱子里面倒出来的一大堆牌和器物,骰子、各种各样标的物、以及各种虫子和人类的模型,还有各种建筑物建模,无聊道,“我倒想听听圣玛丽亚外面的故事的。”
“啊!”罗林道,这个我熟啊!说着,“我的学级进阶任务选的就是周游历练,每个学期结束之后都有机会去外面走走,倒是比现在跟着组织的指示东奔西跑自由得多了。”
“你去过哪些地方?之前有来过圣马利尔附近的国家么?”轮到约瑟夫开始抽角色,“啊?我怎么是预备役士兵长啊!这怎么玩儿啊!”
“河间地岬、还有罗德岛。”罗林答复着,轮到他抽角色了。“我是驻守亲卫?什么啊?”然后看到那个角色头像的时候,那一头银发的卡通形象……瞬间一惊“卧-槽!这他-妈不是维克托家族吗!靠!”
“这下你懂圣马利尔猎虫牌到底有多博大精深了吧。”弗鲁瓦自豪地笑道,“这跟灰滩亡灵牌有异曲同工之妙啊,都是折射现实的东西。”说着,“啊,我成猎虫者了?还是没有完全融合的半成品啊?”说着,“那这下有挑战性了。”
“你呢?”约瑟夫把头偏向提牙,只见他懒散地抽出来一张牌,是“国王。”
圣马利尔猎虫牌诞生自古老的猎虫部族,千百年前便有了大致的主干设定,随着一代代发展,越来越多的东西被添加了进来,但当真正有人再去寻找那最简单却最本质的最初版本时,才会发现,那些被玩家随意拿来消遣的占卜塔罗,让他们手中布下的一场又一场牌局,将最遥远岁月前,古老占卜师预言中的那些离奇景象,折射在玩牌者的身上,把一切,于千百年后,一一再现。
一切命运似乎冥冥之中,在某一场牌局中,将最终的结果,展现给了排列牌组的占卜者。
“你一定要玩玩圣马利尔猎虫牌。”当罗林和克里斯再此相见时,闲谈之中,罗林这么说道。
“好啊。”克里斯只是笑笑。
回到提牙这里。
“你知道最强大的国王最后一般是怎么死掉的么。”提牙无语道,“因为好大喜功、暴殄天物,而被自己臣民所推翻。”说着,芬芬地望着约瑟夫,“我就知道你想要背刺我!居然还和猎虫者结盟了!可恶。”
“抱歉啊。”罗林笑道,“我还不是很会玩这种战略型角色。”和提牙结盟的罗林见到最后提牙的角色被打败,无奈道。“不过多亏有你的牺牲。”
“卧-槽!”弗鲁瓦大骂道,“你会玩的是吧!”见到罗林翻出来三张底牌,全是碾压行战力的存在,而且在国王倒下后,国王的手牌全部因为罗林暗中布下的“遗产之窃取”给全部继承了,刚因为带走国王而自暴的约瑟夫,这下彻底没有底牌了,被轻而易举的带走。
“看来你们俩还算是棋逢对手啊。”提牙笑道,他看得出来,虽然嘴上说着初来乍到,对圣马利尔猎虫牌生疏得很,但这个家伙战斗经验丰富,在打牌时候的战略战术纵深部署得也是环环相扣,井井有条,这两者果然高手相辅相成而存在其中得,提牙和罗林结盟的时候,他就直到,罗林这个在场唯一的“外来者势力”,本来应该是另外三人和而诛之的,没想到罗林反倒是一手合纵连横玩得十分老道,居然渗透进了自己势力的内部,最后因为共同利益,要想镇压住有反叛意图的猎虫人,他们俩倒是同盟了,最后等到两败俱伤,露出狐狸尾巴的罗林,才是最终得利者啊。
“承让,承让。”罗林风卷残云吃掉弗鲁瓦的排头兵之后,将中间那张黑发者如长毛一样推了出去,并且从后路,号令群众牌组堵住,彻底根绝了这个孤立无援的战士的一切可能性,将弗鲁瓦逼到了绝境。
“啊!可恶啊。”弗鲁瓦无语了,“如果再来一个人,我也不至于借尸还魂的虫王新生施展不开了。”说着,放起马后炮来,“得亏约瑟夫玩得好,不然真有可能让我把冬眠虫卵塞进他的牌组里面去了,这之后可就鹿死谁手说不定了。”然后又说,“果然圣马利尔猎虫牌还是得更多的人来玩啊。”把牌都洗掉,“之后叫上比当和斯密老爷子也来。”
“哼。”提牙见弗鲁瓦依旧乐此不疲,笑道,“之前我们艇上的人有一次被搁浅在了无人区。”说着,“所有人都等着搜查队过来接我们,然后又没有信息网络,硬是靠着单向求救电报把消息摇了出去,等了一个多星期,艇上的东西都被搬空了。”
“然后我们在总舵室里面,六个人,我俩,那两个牌篓子,海森堡,还有娅纶,打了一把,打了五天五夜。”提牙说着,“从水下的第一个生命开始达到未来时代。”
“最后谁赢了?”弗鲁瓦问道,他隐隐察觉到一点儿东西了。
“我们五个人联手。”约瑟夫接上了话头,“全力打不过娅纶。”说着,露出一个无比遗憾的表情,“她真的太狠了。”
“这么厉害?”罗林也吃了一惊,他以为娅纶之前那么说只是想挫一下他们的威风,“不至于这么多人联手都打不过她吧?”
倒是弗鲁瓦想着,如果现在艇上所有人联手,是不是有机会干翻娅纶,约瑟夫似乎看出来弗鲁瓦的想法,不免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
“你可千万不要小瞧她了。”提牙道,“不管是在任何方面。”
“你见到的不过是她的一面而已。”
……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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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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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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