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打起精神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电脑屏幕,唯恐漏掉了任何一个细节。
从自己双眼紧闭的躺在推床上被医生和护士簇拥着推进了病房,到后来一阵阵药效发作后的鸡飞狗跳。
以及乔装打扮后的荆楚雄小心翼翼的走进病房的样子。
在这一刻,一切的一切都看起来最是正常不过,压根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进去房间。
难道是我多虑了?苏浅妍皱了皱眉头,这样的想法还没来得及被她从脑袋里赶出去,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视频监控的镜头里。
他穿着早晨同自己一道去郊外农场时所穿的衬衫和外套,手里拿着个公文包,看起来同夏维很是熟稔的说着话。
苏浅妍知道自己疑心谁都不应该疑心荆贺,可这样的时间,他的出现未免太过奇怪。
更甚者…他并没有告诉自己,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有来探望过。
同荆贺交谈过几句后,视频里的夏维像是突然想起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一般,拍了拍荆贺的肩膀便离开了病房门口。
苏浅妍的心也跟着他离开慢慢的提到了嗓子眼的地方。
她清楚的看见那个人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如同是做贼一般推开了她的病房门,闪身走了进去。
看到这儿,她忍不住双击了下鼠标,暂停了正滚动播放的监控视频。
“找到犯人了吗?”见她这有些突然的动作,那领头的保镖忙不迭的问道。
苏浅妍没有答话,只是在脑海里飞速的过了一遍那日发生的所有事情。
她依稀记得自己在警局服了那不知名的药物被送到医院以后,接下来的近6个小时里,前前后后发病大概有五六次,每次持续的时间有半个小时,甚至是更长。
就算是当天,医生们终于是通过化验自己身体内的药物,得出了有效成分,所以顺利的给自己解了毒,那么这时间算起来却并不相等。
若是非要算整数,那么荆贺进入房间时,应该是她第七次或者是第八次发病,既然如此,那一个三点半左右发病的病人,又怎么会在不到四点就自然康复痊愈?
就算是医生们给自己用了药,那这起效的时间也未免太快了,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胃有没有将服用的药物分解输送到身体各处。
“能帮我去护士那里找一找当天的病程记录吗?”苏浅妍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保镖:“如果我猜的没错,只要核对一下时间就能够知道到底谁是那个犯人了。”
“好勒!”听了她的话,那领头的保镖忙不迭的应了下来,要是能够顺利的替苏浅妍追回那个u盘,就算是刘伯不奖赏他们几个,也至少不会因为那通电话而同他们算账。
眼看着那人出门向着护士流动站台走去,苏浅妍顺手抽过桌面笔筒里的圆珠笔,从打印机处抽出一张a4纸,将监控视频上方浮动着的时间记录了下来。
下午三时零三分…苏浅妍一边写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自己的猜测是错了。
至少目前为止,她并不认为荆贺会是那个擅自动了自己东西的人。
“苏小姐,这是您的病程记录。”因着苏浅妍的病例实在是特殊,从没有见过哪种中毒情况会导致这样的神经官能症状,因而医生并没有将她的病例归档,保镖不过去护士站随手扒拉了一下就找到了其中显眼的一份。
苏浅妍抬手接过那明显有些厚重的病程记录本,也来不及看之前医生对自己的症状到底下的是怎样的结论,直接翻到了最末尾的出院记录。
a4纸上清楚的记录着:下午三时五十分,病人自愈出院。
自愈出院……听起来多么美好的四个字,却像是从天而降的铁锅一般重重的落在了苏浅妍的头上,带来的并不是惊喜和劫后余生的喜悦,而是沉重…
她握着笔的手微微顿了顿,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虽然这个结果意料之中,却于她而言是情理之外。
她不明白,如果荆贺真的在忌惮些什么,那又何必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难道对于他而言,比起什么都不说,让她知道真相,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发现那些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事情是他所期望看到的吗?
“苏…苏小姐?”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让那领头的保镖被吓得不轻,他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没有找到犯人,还是说没有找到u盘呢?”
苏浅妍没有答话,只是脸色苍白的站起身,像是丢了魂儿一样离开了医院监控室。
太乱了…她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理一理自己的思绪。
“哎?”路过护士流动站时,刚好有值班医生抬起头同失魂落魄的她来了个四目相对:“你是…苏小姐?”
她寻声看过去,正好看见那个胸牌上清楚的写到:医院检验科。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回过神儿来对那医生道:“如果我需要做一个血常规查查自己血液里的成分大概需要多久?”
“啊?”那医生大概有些没跟上她的思绪,愣了愣,这才在一旁护士小姐姐的提示下反应过来,正色道:“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左右,您要是有事…”
“我没事。”没等那医生把话说完,苏浅妍便有些心急的打断道:“既然是这样那就麻烦你替我做个血常规。”
跟在她身后的保镖们自然是不明白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要做血常规,可见她脸色难看,保镖们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
而同样待在监控室的夏杨心情显然就比苏浅妍好多了。
正如祁七所说的那般,通过监控器他清楚的看到了耍小孩子脾气赌气躲在宴会后庭花园的夏维。
看着那人委委屈屈的擦眼泪,夏杨有些恍惚。
因为是早产的缘故,夏维从小就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用掌上明珠来形容他在家里的地位都不足为过。
从小到大,夏维哭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是因为在幼儿园他捉弄自己的同桌,把小虫子放到人家女孩子的文具盒里,刚好被临时代替母亲出来的他撞见,当即就是一顿胖揍。
第二次,是他叛逆的青春期,因为替兄弟出头要去教训那个抢他女朋友的小混混,却弄巧成拙找错了人,被接到秘书通知来接他的自己又是一顿理所应当的胖揍。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从小就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那小子同家里任何一个人,甚至同宠物的关系都比同自己好。
这第三次,也是夏维夏小少爷青春期后五年来第一次哭泣,只不够是因为他那一句“作为你哥,我自然要先保护你,其次才是浅妍”。
如此想来,他竟然有些弄不清那小鬼头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着他一会儿抿唇深思,一会儿又隐约嘴角含笑,站在他身旁的祁七有些茫然。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能够看见那个在酒吧里设计不成反被整的男孩子委屈抹眼泪的模样。
祁七愣了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反差…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怎么?”夏杨有些疑惑的侧过脸去看身边乐个不停的女孩子。
“没什么。”祁七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只是觉得你弟弟其实挺可爱的。”
夏杨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毛。
他重新收回目光,刚打算去将夏维给哄回来,哪知道目光却被宴会入口处的实时监控录像画面所吸引。
如果不是他的错觉,那么正将宴会邀请函递给入口处安保检验的男人就应该是程修瑾没错。
可这祁家的宴会,他程修瑾过来干什么?难道他同这祁家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渊源?
这个念头刚冒出头就被夏杨给否决,如果程修瑾真的同祁家有什么渊源,那又怎么会对史密斯的身份不知情?
既然是这样…看着那个已经通过了入口处正一步步向着宴会正厅走过来的男人,夏杨的心头袭上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没等他参透出其中是否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监控室的门突然被人一下子推开,一个穿着骚气的粉色亮片西装的男人在门口张望了片刻。
他有些警觉的看过去,下意识的拉住了一旁的祁七往自己的身后带了带。
因着他这有些主动的举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拉进了不少。
直到这一刻,借着监控器画面反射出来的光,祁七才敢光明正大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都说检验一个男人颜值最好的方法,便是让他换上正装。
从前她自以为然,可直到今天,直到此刻,祁七都忍不住为面前男人这一身剪裁得体的燕尾服疯狂爆灯。
那举手之间的绅士优雅,和着他身上独有的禁欲气息。
她能够听到自己左侧胸腔里那个不安分的脏器剧烈的跳动。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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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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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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