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夏还未回过神,脚步却不由自主的跟上他,她还尚未缓过气息,呼吸略微急促,然而在这每一秒,她的目光所及只有面前那道飞驰朝前奔跑的少年,松木香被疾驰的风吹散,莫名让人心安。
她心里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温暖。
镜头给到这边。
光影随行,面前的少年忽然站定,转身,站在高台阶上懒懒看着场内激情昂扬的同学,一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另一只垂落在裤边的手指一扬,中指食指合并,朝众人比了个respect,他懒懒勾唇,痞里痞气的样子一如当年。
“先走一步,大家继续。”
说完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中,一把推开大门,动作熟悉的抱起江槐夏。
门外灯光源源不断泄进来,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视线里,去往有光的地方。
骑士没有国王,只有甘愿为爱低头的公主。
场内陷入疯狂,尽管接下里的表演都各有千秋,十分精彩,但远不如靳炽那段发言和江槐夏那段令人出乎意料的双人舞轰动。
有人将他们舞蹈的视频拍下来,传到了校内贴吧上,没过多久,引发一大批讨论。
【火锅丸子:我滴妈呀!这也太帅了吧!老学姐真的是太后悔没去看表演了!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胖胖猪:呜呜,这世界还让不让单身狗活了,我表示这个月的狗粮一次性吃完了!】
【无辣不欢:谁懂!我在现场,直接嗨爆!我要是能泡到靳炽这样的男人,花光我此生所有运气都值得!】
【爱学习的小森:楼上别想了,江槐夏这样的漂亮小姐姐跟靳大神绝配好吗!我疯狂锁死!姐姐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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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夏季的夜晚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车子开过大街小巷,穿过商业街汹涌的人群,九月中旬的晚风没有那么燥热,梧桐树上栖息的蝉不知疲倦的吹起夜晚交响曲。
江槐夏坐在车内,长发被轻轻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薄汗已然悄然化为空气中的水汽蒸发,乘着凉爽的晚风,舒服的倚在副驾驶座椅背,侧头看向身旁开车的人。
“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起码也得等到全场结束走才好啊。
靳炽挑眉,散漫道:“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
"那……我们回去?”她眨巴下眼,问道。
红绿灯口,车子停下,靳炽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揉了把他小姑娘的头发,缓缓道:“放心吧,我一早就跟校长打过招呼了,放心,嗯?”
他揪了揪她的脸蛋,上面的粉底有些掉了。
绿灯亮起,江槐夏抬手拍向他为非作歹的手,“别捏我脸,专心开车,妆都掉了。”
靳炽开着车,空出余光,摁了下车上的一个小按钮,顿时,江槐夏面前弹出一个储物柜,虽然肉眼看起来小,手伸进去探时却别有洞天。
“这里有什么?”
“给我家宝贝准备的东西,”他朝柜子里点了点下巴,目视前方转了个弯,“一些你可能用得到的东西,我在车库里每辆车里都买了一份。”
江槐夏不好意思握拳咳了声,趁着夜色脸红嘀咕:“谁是你家宝贝啊,真是的。”
靳炽忽然笑了,头凑过去亲了她脸颊一下,哄道:“好好好,我是你宝贝,也行。”
她笑着没说话,找到镜子照了照,脸上的妆有些淡了,她又翻了下那个柜子,竟然真的翻出了一小瓶卸妆水,抽了几张卸妆巾倒了水往脸上擦,镜子放在了自己腿上,在她卸妆的过程中,靳炽特意放慢了车速,平平稳稳的,后面有车在催摁喇叭,他还是保持着一样的速度。
“你开快点,我很快就弄好。”
靳炽淡淡扫了后面那车一眼,没所谓道:“没事,你慢慢卸,我听人说这化妆品卸不干净对皮肤不好。”
江槐夏一边擦拭着眼影,一边说:“我没那么娇贵,再说了今晚的粉底液挺好的,对皮肤没什么伤害。”
后面那车没再催了,往旁边车道绕过去,中途还跟靳炽对视上,他本就眼神冷淡看人时没什么表情,也就只有在江槐夏面前一脸柔情,那开车的人本想骂人,还没张口就别过眼,悻悻开车走了。
车子在马路上缓慢行驶,吹起额角的碎发,他闲闲轻笑,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方向盘:“老子能舍得?”
“我还听人说,女孩子来月经之前不能碰冷食。”
闻言,江槐夏咯噔一下。
不出其所料,靳炽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说:“你前几天是不是吃了冰淇淋?”
江槐夏一惊,“你怎么知道?!”
“哼。”靳炽冷笑,“江槐夏,是谁痛经的时候非要我给揉肚子的?”
他抵了抵上颚:“是不是我不在学校住,你就开始随心所欲,任性而为,算好了你不在我眼皮子底下管不了你是吧?”
小姑娘被说的心虚的要死,她前几天确实一时嘴馋和文愿他们几个去买了冰淇淋吃,也忘了自己会痛经这事,吃完了才想起来。
前段时间,在他的严格看管下,别说冰淇淋了,连水都不让她碰,有时候吃过饭她想洗碗都被他抢走,在家里不准光脚走路,必须穿拖鞋,空调晚上温度打到二十六度,也不准她贪凉出去吃,每次出去和沈惊春玩回来都要被他以吻检查一下有没有冰淇淋的味道。
最后吻着就开始吃豆腐。
不过他口中的什么随心所欲,怎么说的好像她绿了他一样呢?
她不满瘪瘪嘴:“听人说,听人说,还不知道是哪个女生告诉你的呢?”
尽管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但她就是气不过。
靳炽一听,气笑了,把车停到路边上,解开安全带就扣住她的手放到自己人鱼线尾部,小姑娘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说话都抖抖索索。
“你混蛋!”
男人眉眼轻佻,“知道吗?你说个话老子都想亲你,这些女孩子的事儿都我问小金鱼的,不会你连我妹的醋都吃吧?”
“……才不是。”她别开头。
靳炽伸手捏捏她的小脸。
“小醋精,嗯?”
-
车子一路开过城市的喧嚣,走过万家灯火,江槐夏的脸到现在还是热的,眼前出现一处开阔的景色,广阔的草地看不到边际,像是和星辰接轨。
“到了。”他说。
他停下车子,打开头顶的窗,将她的座椅调整后躺着,霎时间,眼前布满了璀璨的星空。
“喜欢吗?”
她重重点头,“喜欢,很漂亮。”
他从后座拿了个小枕头垫在她头下,亲了亲她:“没我家的宝宝漂亮。”
“这就是你说要带我来的地方吗?”她侧过头,看到黑暗中他流畅的下颌线,无袖黑t兜挂在他肩上,衣角下摆上卷,腹肌壁垒分明,他侧趟着,单手支撑额角,默默凝着她,即使什么也不做,荷尔蒙气息也像劈开的尖刀,她一下看着迷了。
说实话,她见过面前之人很多面孔——
附中放学门口时的恣肆嚣张,趴在她旁桌看着图册时的安静敛然,高二下学期分开时他流下的第一滴泪,二中再遇时的卷土重来,发表讲话时的少年意气,又或是今晚在舞台上的即兴伴舞,帅酷狂妄。
这些,都是他。
也成就了真正的他。
她的骑士。
而现在,骑士向她献上了漫天星辰,灿若银河。
靳炽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从未移开,即使仰面所及华美的夜色。
“嗯,很早之前就想带你来。”
“有多早?”
“见你第一眼的时候。”
“高二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她回忆着,心里甜蜜蜜的。
靳炽不知从哪摸出一件薄外套盖住她的腰上,大手放在她腹部覆着,唯恐她不舒服。
这个人无时无刻不在考虑她的感受,即使是在那事关键时刻时,只看她表情是真的不舒服,他都会立马停下来,无论做什么,都以她为先。
这样的人,她怎么不爱。
骄傲,骨气,放荡不失沉稳,有洁癖却不失教养,尊重女性。
薄情却对一人钟情。
他这么好,这么好,好到她觉得陪他到白头都不够。
靳炽轻轻笑了笑,俊美面容在黑幕下脱颖而出,广阔无垠的大地被路灯照亮一隅,指戒泛起光泽,指骨清晰。
“或许更早呢?”
少年缓缓笑道,他坐起身,姿态还是慵懒,窄腰劲瘦富有力量感,在她愣神间,忽然脱下右手中指银灰色戒指,攥起她的右手,戴到无名指上。
在风声鹤唳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有点大,结婚了补。”
浮沉黑夜中,他眼眸明亮又炽热,像无形的焰火,灼烧每一寸心动。
江槐夏激动的不知所措,这一刻的欢喜无可比拟。
她低下头,葱白手指上的银戒被他捏着,下一秒,他将戒指转了个圈,上面雕刻的两个英文字母闯进眼帘。
即使是在微弱的昏黄灯下,也格外明晰。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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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们在窗前看院内时钟花开的时候,她望着他戴的这枚戒指,上面一面刻的是他的名字,如今,他将这枚戒指送给她,上面刻的是她自己的名字。
她忽然明白了什么,摊开手掌,只见在戒指圆弧另一端,和她的名字遥遥相对的是他。
别人看到的是自己,自己看到的爱人。
只要收紧五指,便当是握住了心爱之人,和血脉融贴,感受跳动的脉搏。
江槐夏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成串的珍珠。
一枚戒指的指围多远呢?
远到他们在同一个圆圈内,却只能隔着指骨经络。
明明咫尺却天涯。
她开始哭的喘不上气,看着他手指上的戒指印,红红的,像是戒指主人刻意把围度改的比正常小一点,这样每次他握住掌心时,都如同他的血液覆盖上她的名字。
靳炽耐不住她,抱起人开始哄,她还抽泣着,冰凉的戒指瞬间融入了暖意。
乌发沉眸的少年,微微偏头,抹过她湿润的眼角,嗓音比三月春风还温柔。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高一就暗恋你呢?宝贝。”
高二那年,她第一次见他,年少轻狂。
却不是他第一次见她。
他见过她挥拳头受伤到随意包裹伤口,也看过她半夜打工独自一人回家瘦弱却坚强的背影。
也悄悄跟着小姑娘到医院,看到她在床榻之人睡着之后躲在角落抹眼泪,他靠在病房外的白墙上,找了主治医生,提前付好了手术费和化疗费,让医生跟她说费用时压低价格。
点过她打工餐馆的外卖,一点就是几百份,让老板多给他的姑娘发点工资,挑轻的活干。
会在半夜去江季办公室坐着,然后时间点一到就到一条巷子口,等着她打完工走过,护着她安全回家。
他暗恋她许久,除了每晚走过的昏黄破败的小巷路灯,谁都不知道。
江槐夏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侧坐在他紧实大腿上,耳朵里钻进他鼓点式的心脏跳跃。
“别哭了,嗯?”
“你怎么不早说呢!”她攥起拳头锤他的肩膀。
靳炽无奈的亲过她眼泪,心疼道:“现在也不迟。”
他望向不远处,苍穹笼罩下的黑幕被星星点缀,他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十分,他将怀中的小哭包抱正,梳理着她凌乱的发,一起看在下一分钟冉冉而来又急速滑落的流星。
流星凌空而下,落入无尽边际。
他捏住少女的后颈,夺走她的呼吸,比风绵长,比云纯洁。
十一点十一分,他们在祝愿下接吻。
他吻后勾笑扯唇,神情缱绻,眼里只有她一人。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而你是我最大的秘密。”
去年寒冬的风,皑皑凛冽的雪花像是遁入了时光的隧道,飘落至两人发梢,在夏季白首,荒唐却浪漫。
冬天的遗憾终究从夏天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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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动如洪,架不住万里长桥,也立不住千百高楼,冲刷过岩浆,也流淌过浊河。
他是情书的下一页,黄昏短暂后的诗篇。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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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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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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