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着动人的笑,哼完调子后她腰肢用力,房间里似乎还荡漾着余音,靳炽一大老爷们儿竟然被她这一首随创的歌给撩红了脸。
江槐夏素软的纤纤手指捏着他的领口,他被动俯身弓腰措手不及撑在被褥上,后腰线条凌厉拉扯着衣角都带了出来,前边衣服兜在半空中,呼啦啦灌着风,这么一招,靳炽像是害羞了,他单手揉了揉嘴角,左侧有一颗尖尖的牙齿咬着下唇,薄红的唇瞬间蕴满了血色。
妈的,给他整不会了。
她噙着笑,用昨晚重逢时他最受不了的眼神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瞳仁。
现在活脱脱一个小野猫儿样!
她眼神像是一把玫瑰幻化的枪,直直射中他的心脏,带刺又撩人。
靳炽忍住早已开心到冒泡的小九九,尽管脸红着还是要把自己痞拽的形象维持到底。
“爷……爷先出去了,你……你换衣服。”
他说着就要去沙发上把一套崭新的衣服拿给她,嘴皮子说话都不利索,也不敢跟她对视了。
“别啊。”江槐夏不依。
偏偏江槐夏不如他的意,手上还勾着他的衣领,黑色短袖被她指尖往下拽了一点,直接成了男款深v。
冷白锁骨和胸膛一块儿涌入眼帘,她身后窗户拉开了,直白的光投进来,况且对面是楼栋离得近,从靳炽的角度看去,还能看到对面这个层的有个人影在阳台晃悠。
对面那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一道强烈的视线,刚好和靳炽的目光碰上了,靳炽眯了眯眸子,侧过身把他家小姑娘挡了大半,那人像是进去了又出来,反反复复的。
然后就见那人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了个望远镜,刚好对准他的脸,貌似在欣赏。
靳炽眉心一跳,脸黑下来,做了个口型:滚。
那人透过望远镜刚瞧见,就和他冰凉如刃的黑眸对上,身子一抖,吓得手上的咖啡翻了下去,狼狈地悻悻摸着鼻子走了。
视线回转到江槐夏身上,周遭弥漫的清香柑橘将他前刻的冰凉消尽。xfanjia.com
江槐夏穿着纯白睡裙,衬得一张绝美的脸庞精致无暇,头发因为她微昂的下巴垂在腰际,流苏裙摆贴在她莹润细长的小腿上,保持着先前的动作没动,笑容极具冲击力和攻击性,摄人心魂。
隐忍的状态被她彻底打破,靳炽手背鼓起的经络延展浮动,紧致的手腕有力地撑在两侧,床陷下去。
他眼角框了点点猩红,最后被心猿意马气急败坏地哑声道:
“别撩,乖。”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停滞,隐形的粉红泡泡飘散在空气中,江槐夏得逞地松开手,挺秀的笔尖染了一丝丝不常见的红。
靳炽这一声宠溺的“乖”直接将她从小野猫软化成了小绵羊。
她双脚轻点地,快速穿拖鞋,拿衣服,蹿到洗漱间,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靳炽悠然起身,懒散靠在墙上,单腿微曲,捞起茶几上的黑色手机,摁了指纹,打开。
消息接二连三的跳出来。
他先点开了置顶第二个。
七点十分。
小金鱼:哥,你别吓着我嫂嫂哦。
七点十五分。
小金鱼:哥,我可以进去了吗?嘿嘿,让我看一眼小嫂嫂呗,就一眼!
后面跟着几个小屁孩表情包。
靳炽眼眸微动,回复。
jc:嗯。
八点零一分,就在他回复的下一秒,门被扣响。
靳炽懒洋洋地去开门,衣服领子还没回归原位,吊在身上。
一开门,靳渝的头就先往里探了探,眯着可爱的杏仁眼,扎着两个丸子头东倒西歪杵在门框边上,一脸八卦样,旁边一只骨肉疏匀的手给她挡着门框硬边儿。
“哥,现在方便进来不?”
靳渝实在好奇得紧,她贼想看看她哥栽倒谁身上了?
靳炽让步后退,靳渝见此兴冲冲往里跑,程浪收回手单手插兜慢悠悠跟着进来。
“怎么不带她回去?”
这个时间点,平常靳渝大概率在家上辅导课,由程浪亲自教导,她得受人看着,要不然无法无天。
完全就是被程浪宠出来的。
程浪一副你说呢的表情,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镜片下的桃花眼带着无奈笑意。
“一贯这个性子,昨晚就嚷嚷着想看看你藏着不给透露的宝贝疙瘩,要不是我拦着,估计还坏你好事。”
“今早起个大早,拖着我过来,敲了几下后我跟她说你在忙,她又高高兴兴回去了。”
高高兴兴?
靳炽才不信,这小屁孩虽然小时候跟他呆的时间不长,基本跑隔壁去野,但她那刨根究底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小性子,一点儿也没随着年龄增长而消减,反而越来越大胆。
靳炽扫了趴在浴室门上嗷嗷垫着脚尖的妹妹,皱了皱眉头,抓了几颗糖放在口袋,抵了抵腮帮,漫不经心问:
“小屁孩没追着问?”
“问了。”
他就知道。
“你怎么回的。”
程浪视线从小金鱼那回来,复而指了指他的衣领子,若有所思道:
“我说你在撩妹。”
靳炽:……
程浪继续回忆着说。
“我跟小金鱼说等你哥把人带回来陪你疯耍。”
“以报你哥小时候不陪你的仇,让你哥气死,所谓美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而美女子都很会忍耐的。”
程浪坐在沙发一角,笑说着,半撑着额头,淡金碎发在光下如渡了水般粼粼波光,大长腿交叠气势凛然,皮肤遗传得好,白色西装很难驾驭,但在他身上却无比贴合。
这人是和靳炽不一样的帅,靳炽痞帅放浪,羁傲不驯,乍一眼看上去不着调像个渣男,淡漠凤眼里看谁都没情。
反观程浪,矜贵优雅,潋滟的桃花眼看人时悄无声息,有种错觉的深情,成年男性的魅力呼之欲出,但那眼底的独占欲很明显是个斯文败类。
靳炽赏了他一眼:“你舍得?”
他要是舍得也不会纵着小屁孩胡作非为,自己办公室文件堆积如山,助理每天累成狗以泪洗面要不是看中高薪资就差点要辞职,而他依旧外面守在靳渝身边。
“看你不爽我挺爽的,牺牲点没什么,反正小金鱼跟我。”
靳炽:……失策。
扒拉在门边边的望眼欲穿的靳渝:被狠狠拿捏。
程浪嘚瑟住了。
反正看小孩儿这活儿,他一拦就是一辈子。
双方家长基本上是默许了。
靳渝打小就跟着程浪,两家是邻居,父母常年在外,小屁孩那时候没人玩,靳炽大小金鱼两岁又早熟,所以小金鱼每次无聊就屁颠屁颠自个儿搬着一把小凳子,翻墙过去找程浪。
屁点大的时候腿短又怕高,在梯子上爬到一半就不敢爬了,哭唧唧地嗷嗷叫,靳炽那个年龄段在书房里转着笔杆子刷刷地填数独,直到靳渝哭得狠了他才反应过来,刚出门,就见小金鱼扑棱着肉肉的小胳膊在空中挥舞,还没走几步,墙头那侧的少年程浪直接将他妹妹抱了过去。
当着他面,扔给他一句:“抱走了。”
隔三差五,这种事都会上演一遍,见怪不怪了。
靳炽到初中的时候,要比程浪矮,总觉得憋屈,掉面儿,自个儿在家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开始捣鼓乱七八糟的增高药水,也不知道从哪研究出来的东西,先拿别墅前面一块小草坪试了一下,结果就是没到三两天给草苗子整死了。
然后他想通了,要让程浪喊他大舅子!
想想一个人要喊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大舅子,他贼拉爽。
后来就演变成靳少爷天天把自家妹妹牵着,往隔壁他房间窗户投一颗小石子。
巧得是,他俩房间窗户还是面对面的,大清早一拉窗帘就能看到对方卧室里。
等到小屁孩脸蛋开始初现漂亮基因的时候,越发每天跟程浪玩一块儿,程浪也不嫌弃,作为大了他们兄妹俩不少遂的程浪,已经到了少年时期思想开始成熟,而他作为靳渝亲哥哥,有必要管控一下她每天出入程家的频率,所以他勒令小屁孩三天不许见程浪。
结果第一天早上,他在出去晨跑的时候,就看见他俩二楼的窗户开着,而他的妹妹,正笑眯眯地双手捧着红扑扑的元气脸蛋,在看程浪赤着上半身做俯卧撑。
而程浪那人还一边做着汗流浃背的运动还不忘朝他挑了挑眉竖个中指。
仿佛在说:小样儿。
给他气得他现在回想还能感受到那被嘲笑的滋味。
过分!
不过程浪自小自律聪明得过分,别人在堆积木的时候他在微积分,别人哇哇大哭的时候比如他妹,他冷静地像是老僧坐定,但是行为也确实乖张。
和他有过之无不及。
他现在都怀疑程浪当时成天抱他妹就是故意的。
久远的场景被他重新翻了出来,他瞥了程浪一眼:
“小屁孩成年还有几年,别越界,注意点。”
“当心揍你。”
前天他回国那早上,去程浪办公室找了他一趟,从小兄弟,不需要预约,一路绿灯到办公室,刚推开那玻璃门,没给他气出心脏病来。
靳渝香喷喷地在沙发上睡着了,心大放心得很,而那禽兽不如的老男人竟然趁着小屁孩睡着偷亲!
靳炽有种自家白菜被帅猪拱了的感觉,心头愤愤,那天没给程浪好脸色,当晚给小屁孩发信息教育了一番。
一头雾水的靳渝被迫接受了很多自我保护知识。
“我站在小屁孩哥哥的身份上,还是得提醒你,小屁孩还小,自己忍着点。”
随后他又感叹了一句,有些同情地拍拍程浪的肩:
“难为你了,毕竟你年岁摆在这,跟我妹差了六岁,这男人吧到了一定年纪就会有一些冲动,但是优秀的男人都挺会为了对方克制隐忍的。”
“比如我。”靳炽傲娇地昂昂下巴。
来自一个刚成年一天的男人的教诲。
程浪这个二十三岁的“老男人”静静聆听,眼神讳莫如深。
"这事,你得尊重小屁孩的意见,前天早上我是真想冲上去揍你来着,要不是我妹面子上,得挂彩。”
靳炽去把酒店送过来的早饭端到餐桌上又回身,还是不放心。
“你得给我一个承诺,程浪。”
这事没得商量,程浪要是不顾小屁孩感受欺负她没长大,他跟程浪这么些年的兄弟情也玩完儿。
这不仅是程浪需要对他妹的,也是他靳炽对江槐夏的。
男性需要对女性绝对的尊重。
女性不是附庸,她该是一切美好事物的凝聚和代表:风、云、晚霞——世间万物。
女性柔软的躯体承载着生命的重量。
坚强如托斯卡纳蜿蜒公园如剑般的柏树,纯美浪漫;
柔和如塞舌尔细腻的沙子和清澈的海浪,美丽舒阔;
又如站在克里特蔚蓝海面上浮周的岛屿,璀璨神秘……
字眼所不能形容,若是一两句说清,便是以偏概全了。
别看靳炽这人平时吊儿郎当在外人面前又拽又痞的,但这方面他有分寸,家教很好,梁女士回来得少但也会传教一些道理,靳炽听得进去。
甚至在靳炽初三最混的那年因为厌世找乐子学着一些dregs朝女生吹口哨,被他妈无意看见,当天就带他去了医院体验了一把分娩痛。
十几岁的少年,绷着神经,一路忍到了最后。
从生产的前期持续性的2~3级疼痛,到宫缩最厉害时,达到7~8级。
靳炽中途愣是一声不吭,梁女士在一边冷静环胸看着,她虽然很少管束自己儿子,属于基本放养,但她不允许靳炽这样有轻视女性的念头,一点儿苗头都不行。
痛级加倍,整整一个多小时,靳炽下来的时候全身是汗,手都是抖的。
自此,靳炽开始收敛成长起来,将他那厌世压在心底。
这边。
程浪回了靳炽一个肯定的眼神。
靳炽的忧虑他知道,也理解他。
小金鱼是他的珍宝,他定不会伤害她。
他微微扯唇。
“放心,大——舅子。”
靳炽半掀眼帘,听到这称呼,心里暗爽。
说到这里,程浪脱下眼镜,修长手指捏了捏眉心,佛珠环绕的腕骨清晰,眼睑下垂显得眼袋有点重,面色稍显疲倦,整个人陷在灰白相交的沙发里,他眼窝很深,因为是混血,长相偏欧美,五官立体亮眼,却不失中国人独特气质。
江槐夏被靳渝拉着手出来就看到这场景,视线驻足了两秒。
不过短短一瞬,温度下降得极快。靳炽脸色变了又变,那点爽又烟消云散。
靳渝缩着脑袋慢慢收回小手。
江槐夏受到了美颜攻击,好像忘了什么。
““什么”咬紧牙根酸得不行。
蓦地一侧响起阴郁的询问,淡淡的。
“看哪儿呢?”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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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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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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