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丘克既然是回来救自己部下的,怎么可能撇下他们逃走呢?

  “不行,梁赞诺夫上校。”他冲着11团团长梁赞诺夫吼道:“你是我的部下,既然我是带人来救你们的,怎么可能扔下你们独自逃跑呢?别废话了,快点把你的人都集结起来,我们要快点转移,迅速地脱离和德国人的接触。”

  梁赞诺夫挠了挠后脑勺,苦着脸说:“师长同志,德国人的坦克跟得这么紧,我们要想逃出去,恐怕不太容易吧。”

  列夫丘克把警卫营长叫到面前,吩咐他说:“少校,让警卫营以连为单位,采用交替掩护、节节抗击的方式,掩护第11团撤退。听懂了吗?”

  “放心吧,师长同志。”手里冲锋枪还冒着青烟的警卫营长对列夫丘克说:“就算把我们警卫营打光了,我也会掩护第11团安全地撤退到河边。”

  就这样,在警卫营的掩护下,列夫丘克和梁赞诺夫带着第11团的残部,朝着纳雷夫河岸边撤退。途中,梁赞诺夫还试探地问:“师长同志,我们撤到了河边之后,是立即撤到河的对面,还是在河边打阻击战?”

  “上校同志,假如我们撤过纳雷夫河,就以为着我们的指战员付出巨大牺牲所占领的登陆场,又白白地送给了德国人。”列夫丘克表情凝重地说:“我们必须依靠河边的阵地,进行顽强的防御,一直坚持到援军的到来为止。”

  列夫丘克和梁赞诺夫刚来到河边的阵地,政委奥涅加上校就迎了上来,关切地问列夫丘克:“师长同志,你没事吧?”

  “我没事。”列夫丘克说这话时,扭头朝自己来的方向望去,那边的枪声和爆炸声已经变得稀疏起来,这就意味着掩护自己撤退的警卫营,此刻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可惜警卫营的指战员不知有多少能撤下来。”

  “师长同志,”参谋长普拉东上校走过来,对列夫丘克说道:“3团和11团已经进入防御位置,您和11团的指战员先到后面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了。”

  听参谋长普拉东这么说,列夫丘克也没有矫情,而是点了点头,与梁赞诺夫一道带着第11团剩余的指战员回到了河边峭壁里的指挥部。

  通讯连连长见列夫丘克进来,连忙抬手敬礼,并态度恭谨地问:“师长同志,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和司令部的电话能接通吗?”列夫丘克问道。

  “是的,师长同志,可以接通。”通讯连长试探地问:“需要我现在就接通吗?”

  几分钟之后,列夫丘克听到了巴托夫的声音:“您好,司令员同志,我是近卫第4师师长列夫丘克少将。”

  “列夫丘克将军,”巴托夫听到列夫丘克的声音,情绪有些激动:“你如今在什么地方?”

  “我在左岸靠近河边的预备阵地里。”

  “什么,你们都撤到了河边的预备阵地?”巴托夫有些不悦地问:“怎么败退得如此迅速,什么都没有组织像样的抵抗?”

  “司令员同志,”列夫丘克听出了巴托夫语气中的不满,便向他解释说:“敌人在强大的炮火急袭之后,出动了大量的坦克,掩护他们的步兵向我们的阵地发起了冲锋。您也知道,我们的阵地上根本没有什么钢筋混凝土的永备工事,在敌人的炮击中,大多数的工事已经被摧毁,根本挡不住敌人的进攻,只能采用节节抗击的方式,一点点地退到了河边的预设阵地。”

  “你手里还剩下多少部队?”巴托夫继续问道。

  “估计还有一千多人。”列夫丘克汇报后部队的人数后,不等巴托夫再问,便主动地说道:“司令员同志,不知上级什么时候给我们派援兵过来?要知道,就凭我们这么点兵力,根本挡不住敌人多长时间。”

  “援军会在天黑前赶到。”巴托夫郑重其事地说道:“也就是说,你们要想尽一切办法,坚持到天黑援军赶到为止。明白了吗?”

  “明白,司令员同志。”列夫丘克心里很清楚,按照自己师现有的情况,别说坚持到天黑,恐怕坚守到下午都很困难。但为了不让巴托夫失望,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说:“我们会全力抗击德军的进攻,阻止他们靠近纳雷夫河边。”

  这边列夫丘克刚放下电话,政委奥涅加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师长同志,部队都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政委同志,”列夫丘克望着奥涅加问道:“我想听你一句实话,假如德军对我军的防线采取强大的攻势,你觉得我们能支撑多少时间?”

  面对列夫丘克的提问,奥涅加沉思了许久,随后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两个小时,不能再多了,这已经是我军的极限了。”

  “什么,只能坚守两个小时?”列夫丘克听奥涅加这么说,头都大了:“这怎么行呢?要知道,司令部给我们的命令,是坚守到天黑为止。只有到那个时候,从左岸登陆场调走的部队,才能重新回到我们这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奥涅加无奈地说:“全师就剩下一千多人,其中大多数指战员的身上都带着伤,而且弹药也严重不足。在形势如此严峻的情况下,我们能坚守两个小时,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要想办法,政委同志。”列夫丘克背着手在指挥部里来回地走动,嘴里说道:“假如在援军赶到之前,就丢失了左岸的登陆场,这就意味着,我军将来还需要付出巨大的牺牲,来重新建立左岸的登陆场,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我们如今就这么点人,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抵抗敌人的进攻。”

  列夫丘克想了想,扭头问通讯连长:“连长同志,能接通近卫第40师的电话吗?我想和阿尔乔姆上校好好地聊聊。”

  “可以的,师长同志。”通讯连长点着头说:“我现在就可以帮您接通电话。”

  但这次打电话,却没有刚刚那么容易,对方老是占线,根本就打不进去。通讯连长只能惋惜地对列夫丘克说:“对不起,师长同志,近卫第40师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他们此刻正忙着和谁通话呢。”

  电话之所以无法接通,是因为该师师长阿尔乔姆上校,此刻正在与巴托夫通话。虽然近卫第4师那里的形势不妙,但巴托夫心存侥幸,觉得近卫第40师这里的情况可能要好一些。

  谁知他刚一问起,阿尔乔姆就开始向他倒苦水:“司令员同志,敌人的炮击刚停止,他们就出动了几个梯队的坦克,以及大量的步兵,向我师的防区发起了凶勐的进攻。

  虽然我们进行了英勇的抵抗,但由于实力的悬殊,位于中间位置的第111团的阵地首先被突破,从而使我军的防线被敌人割裂开。为了避免部队陷入重围,我只能命令三个团采用交替掩护的方式,朝着河边的预设阵地撤退,准备在这里继续抵抗德军的进攻。”

  本来听列夫丘克说部队抵挡不住德军的进攻,被迫撤到了河边的预设阵地时,巴托夫的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觉得阿尔乔姆的近卫第40师的表现应该好一点。谁知打电话一问,两人的情况差不多,这就意味着左岸登陆场的形势不容乐观。

  “司令员同志,”见巴托夫不说话了,阿尔乔姆又补充说:“我们的实力被严重削弱了,假如不能尽快得到增援,恐怕根本守不住登陆场这点仅有的阵地。”

  巴托夫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别说罗科索夫斯基,就连索科夫也提醒过自己,说德国人这段时间集中力量攻击崔可夫的近卫第8集团军,而在纳雷夫河地域没有任何动静,可能是酝酿着什么阴谋。但自己却根本听不进这些劝说,甚至还觉得对方是危言耸听,我行我素地将左岸登陆场的主力部队调往了右岸,从而导致登陆场及及可危。

  “放心吧,阿尔乔姆上校。”巴托夫对着话筒说道:“你们不是孤军作战,我会派人增援你们的。最迟到天黑时,援军就能渡过纳雷夫河。”

  听说援军要等到天黑才能到,阿尔乔姆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说要等那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的部队能否在德军的强大攻势下,坚持到天黑。不过他也知道,此刻就算自己如何提困难,巴托夫也变不出部队来,只能苦笑着说:“司令员同志,我们会全力坚守阵地,直到援军赶到的那一刻。”

  巴托夫放下电话后,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格列博夫,苦笑着说:“参谋长同志,看来这次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固执己见,非要把那三个师调走,左岸登陆场的局势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危急了。”

  “司令员同志,你不必自责。”格列博夫安慰他说:“谁也不知道,德军按兵不动的后面,居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

  “其实上次元帅同志提醒我,说德国的空军突然加强了华沙西面到北面各交通要道的巡逻,不准我军的侦察机靠近,可能会有什么阴谋。”当着格列博夫的面,巴托夫也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有,我上次和索科夫将军通话时,他也提醒我,说德军在大举进攻南面的崔可夫,而在我们这里却没有丝毫的动静,其中肯定在筹划什么阴谋。但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居然听不进他们两人的忠告……”

  “司令员同志,不要再自责了。”格列博夫说:“虽然我军蒙受了不小的损失,但左岸登陆场还在我们的手里,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炮兵主任刚刚打电话报告,说有两个炮兵团已经运动到了纳雷夫河岸边。”格列博夫说:“如果左岸的部队有需要,他们随时可以提供炮火支援。”

  听格列博夫这么一说,巴托夫顿时来了精神,“炮兵已经到达纳雷夫河边了,那真是太好了,有他们的支援,我相信左岸登陆场一定能保住。”

  “司令员同志,”格列博夫向巴托夫请示道:“我们该如何使用这些炮兵部队呢?”

  “让他们在河边建立炮兵阵地。”巴托夫不假思索地说道:“采用直瞄射击的方式,摧毁那些冲向我军预设阵地的坦克。”

  第65集团军遭受德军突然袭击的事情,索科夫早在炮击开始后不久就知道了。连忙命人把波涅杰林和西多林叫过来,和他们商议对策,看应该怎么帮助友军渡过眼前的难关。

  “司令员同志,”西多林等索科夫说完之后,谈出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如今我们在左岸只有三个近卫师,不管抽调哪个师去增援,都会削弱登陆场的整体防御力量。因此我觉得派兵去增援,是不可取的。”

  但波涅杰林听后,却摇着头说:“参谋长同志,我觉得你的这种说法不正确。要知道,如今在左岸建立登陆场的部队,就只有我们和第65集团军。假如他们真的丢掉了左岸的登陆场,被德国人赶回到右岸地区,到时我们就要独立面对同时来自几个方向的进攻,你觉得我们到了那个时候,能挡住德国人吗?”

  索科夫没想到波涅杰林也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附和道:“我觉得副司令员同志说得没错,如果第65集团军在普乌图斯克的登陆场丢失,那么我们就会成为一支孤军,到那时就不得不同时面对来自几个方向的进攻,搞得疲于奔命。”

  波涅杰林听出了索科夫的言外之意,脸上露出了喜色:“司令员同志,这么说来,你是打算派部队去增援友军了?”

  “是的,副司令员同志,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友军被敌人打垮,所以救援是必须的。”索科夫说道:“不过在行动前,必须先向方面军司令部请示。只要元帅同志允许,我立即就可以安排调动部队去增援。”

  说曹操,曹操就到。索科夫刚说要向罗科索夫斯基报告此事,对方已经抢先一步把电话打了进来:“米沙,我是罗科索夫斯基。”

  “您好,元帅同志。”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索科夫心里暗喜:“我正有一件事要向您请示呢。”

  “你的事情等等再说。”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你交代。”

  “请说吧,元帅同志。”

  “巴托夫部队所建立的登陆场,此刻遭到了德军的凶勐进攻,部队因为兵力和装备不足,不得不选择撤退,如今他们已经退到了河边的预设阵地。”罗科索夫斯基说道:“我希望你能帮他们一把,立即派部队过去增援。”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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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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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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