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福缅科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我是福缅科,立即给我接第254师师部,找他们的师长舍赫特曼上校。”
一旁的马诺欣忍不住问:“师长同志,你给第254师打电话做什么?”
握着话筒的福缅科望着马诺欣说:“根据我对司令员同志的了解,想必此刻第254师也得到了同样的命令。我想舍赫特曼上校此刻,也面临着不知如何识别伪装敌人的困惑。”
“师长同志,”搞清楚福缅科的意图,马诺欣谨慎地提醒对方:“你的命令在我们师的辖区里执行,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办法解决。但如果你把这个办法介绍给友军,一旦出了问题,导致误伤事件的出现,可能上级就会追究责任了。”
“政委同志,你说得没错。”对于马诺欣的好心,福缅科点着头说:“但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我们只能冒冒险了,就算出现了不幸的误伤事件,总比让敌人通过我们的防区,去炸毁桥梁要好得多吧。”
马诺欣沉默了许久,最后点着头说:“师长同志,你是对的,为了防止德国人的渗透,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听筒里传出了舍赫特曼的声音:“我是舍赫特曼,您是哪里?”
“你好,上校同志。”福缅科对着话筒说:“我是福缅科。”
“原来是福缅科将军啊。”舍赫特曼笑呵呵地问道:“不知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部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让你们提高警惕,防止德军沿着第聂伯河的岸边穿过你们的防区?”
“没错,在不久前,我接到了集团军参谋长萨梅科将军的电话,就是让我们加强巡逻,绝对不能让敌人的破坏小分队通过防区。”舍赫特曼简单地介绍完情况后,有些懊恼地说:“但根据通报,敌人穿着我军的制服,怎么识别他们,倒是令我挺头痛的。”
福缅科并没有立即说出自己的办法,而是反问道:“这么说,你是还没有想出好办法?”
“哎,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啊。”舍赫特曼唉声叹气地说:“如果我们的巡逻队真的和敌人遭遇,当他们进行盘查时,德国人就有可能提前动手,从而给我们造成巨大的伤亡。”
既然舍赫特曼已经说自己没有办法识别伪装的德军,福缅科觉得时机成熟,便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上校同志,别担心,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识别出伪装的敌人。”
“什么办法?”
“根据我们的情报,德国人是20人一组,每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福缅科在电话里对舍赫特曼说:“上校同志,你可以转告你的部下,只要发现这样的部队出现,立即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
“将军同志,”对于福缅科提出的方法,舍赫特曼显得很犹豫,他和福缅科的参谋长一样,担心贸然开枪射击,会误伤到自己人:“这样草率地开枪射击,不会误伤到我们的自己人吧?”
“不会的,上校同志。”福缅科回答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巡逻队一般是12人一队,从来没有20一队的。而且大半夜巡逻,手里提着箱子做什么?箱子里除了敌人用来炸毁桥梁的炸药外,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
福缅科的这番解释,让舍赫特曼连连点头说:“将军同志,你的这个办法不错,我立即通知下面的巡逻队,只要发现人数达到20,每人手里都提着大箱子的小分队,就立即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
舍赫特曼欣然同意使用福缅科的办法,来对付伪装成苏军的德军破坏小分队,不过没等他打电话通知下面的巡逻队,却被政委比林上校制止了:“师长同志,福缅科将军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不过我们不能贸然行事,我看还是先向集团军司令部报告吧,让司令员做到心中有数,就算出现误伤的情况,我们也能向上级有个交代。”
别看舍赫特曼愿意采用福缅科的办法,不过在他的心里,始终还是有顾虑的,此刻听到比林的建议,便点着头说:“政委同志,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要立即把此事向司令部报告,看看司令员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舍赫特曼的电话打到了司令部。一听到萨梅科的声音,他便将福缅科提出的办法,向对方汇报了一遍,最后说道:“参谋长同志,我想问问,我们可以使用这个办法吗?”
此事关系重大,萨梅科也不敢擅作主张,只能扭头把情况向索科夫汇报了一遍,最后说道:“司令员同志,舍赫特曼上校请示,能否采用这个办法,来对付伪装的敌人?”
听到福缅科的办法,索科夫不禁眼前一亮,看来这个时代还是有聪明人嘛,居然连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便用手在桌上一拍,随后说道:“参谋长同志,请你转告舍赫特曼上校,就按照福缅科将军的办法,来识别伪装成我军的敌人。告诉他,只要发现附和这两个特征的小分队,就立即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如果有什么误伤事件发生,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得到了索科夫的首肯,舍赫特曼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不过他在放下电话之前,又想到了一种情况,赶紧又问萨梅科:“参谋长同志,我想问问,假如,我说的是一种假如。假如敌人被我们的消灭了,我们的战士在打扫完战场,准备转移时,肯定要带走敌人装炸药的箱子,这时若是有其它的部队赶到,会不会发生误会,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
“上校同志,你这是怎么了?”萨梅科听完舍赫特曼的叙述,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消灭完敌人,你就要迫不及待地去打扫战场?难道不能等天亮,能见度更高的时候,再派人去打扫吗?”
“对对对,参谋长同志,您说得非常有道理。”舍赫特曼听萨梅科这么说,连声说道:“那我就按照你的意思,等天明之后,再安排人手去打扫战场,收集德军尸体上的炸药。”
结束通话后,索科夫递了一支香烟给萨梅科,问道:“参谋长同志,据我得到的消息,部队很快会进行改编。集团军下属的部队将增加军的建制。你说说,将来真的增加了几个军的建制,现任的师长里,谁可以担任军长的职务?”
萨梅科接过香烟叼在嘴里,划燃一根火柴,先给索科夫点燃,再点燃了自己嘴里的香烟,吸了一口后,开口说道:“在集团军内部增加军的建制后,若是上级不直接空降新的军长,我觉得军长的人选,恐怕会从福缅科将军和丘瓦绍夫上校中产生,因为他们所指挥的师都获得以‘哈尔科夫’城市命名的崇高荣誉。”
“我觉得福缅科将军的可能性最大。”索科夫说道:“若是晋升丘瓦绍夫为军长,还必须晋升他的军衔,总不能让一名步兵军军长委屈地挂着上校军衔吧。”
“虽说第84师在前期的作战中,建立了不小的功勋。”萨梅科说道:“但我始终觉得福缅科将军的指挥能力弱了一点,难以独当一面。可是经过今晚的事情,我对他的看法有了改观,没准他就是军长的最佳人选。”
福缅科给自己的参谋长下达完命令后,觉得光是自己加强防范没有用处。如果德国人从不为人知的隐蔽地段通过,同样有可能威胁到大桥的安全。
想到这里,福缅科拿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我是福缅科,立即给我接第254师师部,找他们的师长舍赫特曼上校。”
一旁的马诺欣忍不住问:“师长同志,你给第254师打电话做什么?”
握着话筒的福缅科望着马诺欣说:“根据我对司令员同志的了解,想必此刻第254师也得到了同样的命令。我想舍赫特曼上校此刻,也面临着不知如何识别伪装敌人的困惑。”
“师长同志,”搞清楚福缅科的意图,马诺欣谨慎地提醒对方:“你的命令在我们师的辖区里执行,出了什么问题,还有办法解决。但如果你把这个办法介绍给友军,一旦出了问题,导致误伤事件的出现,可能上级就会追究责任了。”
“政委同志,你说得没错。”对于马诺欣的好心,福缅科点着头说:“但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我们只能冒冒险了,就算出现了不幸的误伤事件,总比让敌人通过我们的防区,去炸毁桥梁要好得多吧。”
马诺欣沉默了许久,最后点着头说:“师长同志,你是对的,为了防止德国人的渗透,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听筒里传出了舍赫特曼的声音:“我是舍赫特曼,您是哪里?”
“你好,上校同志。”福缅科对着话筒说:“我是福缅科。”
“原来是福缅科将军啊。”舍赫特曼笑呵呵地问道:“不知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司令部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让你们提高警惕,防止德军沿着第聂伯河的岸边穿过你们的防区?”
“没错,在不久前,我接到了集团军参谋长萨梅科将军的电话,就是让我们加强巡逻,绝对不能让敌人的破坏小分队通过防区。”舍赫特曼简单地介绍完情况后,有些懊恼地说:“但根据通报,敌人穿着我军的制服,怎么识别他们,倒是令我挺头痛的。”
福缅科并没有立即说出自己的办法,而是反问道:“这么说,你是还没有想出好办法?”
“哎,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啊。”舍赫特曼唉声叹气地说:“如果我们的巡逻队真的和敌人遭遇,当他们进行盘查时,德国人就有可能提前动手,从而给我们造成巨大的伤亡。”
既然舍赫特曼已经说自己没有办法识别伪装的德军,福缅科觉得时机成熟,便大大方方地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上校同志,别担心,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识别出伪装的敌人。”
“什么办法?”
“根据我们的情报,德国人是20人一组,每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大箱子。”福缅科在电话里对舍赫特曼说:“上校同志,你可以转告你的部下,只要发现这样的部队出现,立即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
“将军同志,”对于福缅科提出的方法,舍赫特曼显得很犹豫,他和福缅科的参谋长一样,担心贸然开枪射击,会误伤到自己人:“这样草率地开枪射击,不会误伤到我们的自己人吧?”
“不会的,上校同志。”福缅科回答说:“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巡逻队一般是12人一队,从来没有20一队的。而且大半夜巡逻,手里提着箱子做什么?箱子里除了敌人用来炸毁桥梁的炸药外,还能有什么别的东西?”
福缅科的这番解释,让舍赫特曼连连点头说:“将军同志,你的这个办法不错,我立即通知下面的巡逻队,只要发现人数达到20,每人手里都提着大箱子的小分队,就立即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
舍赫特曼欣然同意使用福缅科的办法,来对付伪装成苏军的德军破坏小分队,不过没等他打电话通知下面的巡逻队,却被政委比林上校制止了:“师长同志,福缅科将军说的的确很有道理,不过我们不能贸然行事,我看还是先向集团军司令部报告吧,让司令员做到心中有数,就算出现误伤的情况,我们也能向上级有个交代。”
别看舍赫特曼愿意采用福缅科的办法,不过在他的心里,始终还是有顾虑的,此刻听到比林的建议,便点着头说:“政委同志,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要立即把此事向司令部报告,看看司令员是什么意思。”
听到福缅科的办法,索科夫不禁眼前一亮,看来这个时代还是有聪明人嘛,居然连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便用手在桌上一拍,随后说道:“参谋长同志,请你转告舍赫特曼上校,就按照福缅科将军的办法,来识别伪装成我军的敌人。告诉他,只要发现附和这两个特征的小分队,就立即毫不迟疑地开枪射击,如果有什么误伤事件发生,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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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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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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