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喻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话有必要说开。
她看着他的眼睛,稚嫩的脸多了分严肃。
“连大哥说我对你来说是例外,我一开始是相信的,毕竟大家都说你从来不让女人近身,我们之间相处的时候我自己也能感觉到,你对我是有喜欢的成分的,也因为这点感觉,所以我总乐观的认为,是我年纪太小给不了你太多的信心。
后来,我提出一年之约也是为了向你证明我真的可以,但我没想到,原来你的身边也不是只有我才是例外。”
“何以见得?”陆故新几乎是脱口而出,在他看来这话是污蔑,也是在控诉他不忠。
倒不是对温喻的不忠,而是对凉喻的不忠。
四年来,他为凉喻守身守心,从未想过会改变这个状态。
温喻的出现是意外,她这双眼更是意外。
如果不是这双眼睛,陆故新根本不会去留意温喻的点滴,更不会有后来这一系列的发展。
说白了,他对温喻的特殊是建立在这双眼睛。
因为这双眼睛像凉喻,他便认为即便是选了温喻,在他心里他对凉喻的感情从未变。
温喻盯着他,不言。
她其实是在等,等陆故新能多说点,多哄哄她就好了。
女孩眼中的倔强又夹带着几分委屈。
她拿这样一双眼看他,他是无法抗拒的。
陆故新捏了捏眉心,似是轻叹了声,“除了你,这四年你看我给谁机会了。”
“白惜哲啊!”温喻听着他的反驳,心里是窃喜的。
他这样骄傲的男人如果不是真的在意,根本不会费口舌跟她讨论这个话题吧?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行为多少是有点矫情了。
但俗话不都说,恃宠而骄,在意你的人,哪怕知道你是无理取闹,他都会花心思哄你的。
她只是想要他多哄哄自己,她自觉自己是一个很好哄的人。
现在,她如愿以偿,对她的气已经消除,只不过她面上还继续装作生气继续控诉道,“你让白惜哲坐你的车,还让白惜哲跟你回家,还有,我下午听见了,小月圆喊她妈妈!”
“喊妈妈就一定是对她喊的?”陆故新神色严肃,“白惜哲跟我回去小月圆需要打针,霍辛衍这几天出差不在,小月圆不让别人打针,白惜哲懂点心理学她出马至少安抚小月圆的情绪,至于你说的叫妈妈,那也只是因为白惜哲问她最喜欢的人是谁,她如实回答而已。”
温喻认识陆故新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可见,他是真的急了。
温喻用力压了压嘴角,努力不然自己的窃喜表现出来。
茶几上的手机在这时响起,打断两人的谈话。
陆故新弯身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说。”
“陆先生,我是小张,是连助理让我来接你的。”电话那边,小张的语气明显有些紧张。
陆故新看了眼温喻,淡淡应了声,“在楼下等我。”
温喻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他这要走了。
挂了电话,陆故新从沙发上拿起他的外套,抖了抖,挂在手臂上。
“我走了。”
“你就这么走了?”温喻没忍住开口。
她竟有些不想他走……
陆故新看着她,默了片刻,才道:“白惜哲的事情不要多想。”
“那……”温喻想问他刚刚醉酒跟自己表白的事情还作数吗?可是又不太好意思问。
刚刚那情况确实挺让人尴尬的。
她低着头,双手交握着,整个人显得有些局促。
陆故新到底于心不忍,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不要胡思乱想,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玩脚踏两条船,我和你的一年之约还作数。”
闻言,温喻抬起头。
眼睛亮亮的,盯着他。
陆故新与她对视几秒,手往下轻轻捏了捏她的小巧的鼻尖,“我走了。”
他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把门关好。”
知道入户门关上,温喻才彻底回过神。
她眨了眨眼,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止不住上扬的弧度暴露了她心里的喜悦。
窗外的风雨不知已经停了,空气中还夹杂着雨水的潮气。
公寓门外,男人背靠着门,眉眼低垂,眼底的挣扎愈演愈烈。
自从上次他过敏在梦里凉喻和他说那些话后,他再也没有办法梦见凉喻了。
那一夜梦里的凉喻似乎是正式和他做了最后的诀别。
之后,凉喻再也没有出现在他梦里。
是在怪他吗?
男人眼中的挣扎逐渐变成无助迷茫,抬手捂住双眼,内心悲凉祈求:阿喻,我好想你,能不能再来梦里看看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
四十几分钟后,黑色宾利驶入郊外陵园。
此时是凌晨一点,陵园依旧有人值班。
车辆从山脚开进来的时候,就引起的守陵人的注意。
保安亭内,年轻的小保安看向一旁的保安大叔,“打个赌,应该还是那位。”
保安大叔打个哈欠,“不打,会这个时间来的除了那位还能是谁?”
“啧啧,真是痴情种,你说那样的地位再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偏偏就想不开?”
“你小子不懂,俗话说的好,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随。”
小保安砸吧下嘴,“我农村出来的没读多少书,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在我看来就是矫情!我爷爷说了死去的人终究会成为过去,活着人还是要学会往前看。我看那位权势滔天,道理能比我们这种普通老百姓懂得少吗?但偏偏看不开放不下,这是执念,太固执,纯粹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保安大叔看着小伙子,只叹声气拍拍他的肩膀,“情这个东西,因人而异,你不能理解那位的感受,也算是一件好事。”
“我何止不能理解他的感受,我也想象不来他那财阀权贵的豪门生活是怎么样的?哎,啃馒头还操心人家吃鱼翅的能不能吃得饱了?大叔,你睡一会儿吧,这位我瞧着天不亮是不会走的。”
“行,那我眯一下,你要熬不住喊我。”保安大叔躺到旁边的小床上,又想到什么,叮嘱一句:“那位估计会待很久,你留意一下,身份那么尊贵可不能在我们这儿出事儿。”
“好嘞,我知道的!”
保安亭内的议论声就此停止。
外面,陆故新没让小张跟着他进来。
小张担心他,但又不敢违背陆故新的命令。
只能等陆故新进了凉喻的私人墓园,他才拿出手机给连安打电话。
“连助理,陆先生又来陵园看夫人了,他不让我跟,我瞧着他状态不太好,刚下过一场暴风雨,这会儿陵园寒气重,我怕陆先生出事……”
连安接到小张的电话后,急忙给霍辛衍打了电话。
凌晨两点半,霍辛衍开车赶到陵园,下车后骂骂咧咧冲进陵园。
原本寂静的陵园,因为霍辛衍的到来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最后是霍辛衍又骂又拉,才把陆故新拉走的。
回到公馆,霍辛衍把陆故新推到主卧里。
主卧里的灯亮起。
陆故新此刻已经彻底清醒了,他走到床尾的沙发坐下,从口袋里抽出烟盒。
在墓园淋了雨,烟盒在口袋里已经浸湿了,但里面的烟是好的。
陆故新抽出一根薄唇咬住,点然,用力的抽了一口烟。
袅袅青烟中,男人眉眼低垂,不发一语。
霍辛衍站在一旁,双手叉腰,一脸的恨铁不成功,“我是上次辈子欠你的?给你带闺女还要大半夜伺候你这个醉鬼!”
陆故新没有反应。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今晚到底是闹哪出?”
陆故新只抽烟,眉眼都不抬一下,像是完全没听到霍辛衍的话。
霍辛衍见他这副死样子,也是彻底没脾气了。
语气缓和几分,“我以为你去找温喻,是你心里已经做了决定的。”
闻言,陆故新眼睫颤了下。
霍辛衍观察着他的脸色,似乎从他这点反应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今晚秦宴今晚提到了温喻的眼睛。”霍辛衍回忆着温喻的那双眼。
说实话,他对女人的长相没有什么太具体的偏好,所以很少主动去关注女人的五官,所以不管是凉喻和温喻他都没有认真关注过她们的眼睛。
但秦宴既这样说,那问题就应该是出在眼睛上了。
霍辛衍心中的猜疑越来越笃定。
“一开始我还想不通,但是秦宴今晚这么一提醒,我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她的眼睛像凉喻对吗?”
陆故新没说话,只是掀开眼帘淡淡扫过来一眼。
这一眼,很平静,但也是默认。
霍辛衍抿唇,顿了几秒,他开口,“虽然我觉得这有点偏执,但如果她能让你活得像个人样,我觉得未必不可。”
闻言,陆故新轻勾了下唇角,“你觉得这样对温喻公平吗?”
霍辛衍笑了,“那我问你,如果让温喻带着那双眼睛去嫁给其他的男人,你能忍受吗?”
闻言,陆故新狠狠抽了一口烟,腮帮子瞬间咬得死紧。
霍辛衍看着他这反应,便知道他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故,”霍辛衍叹声气,“如果你觉得这样对温喻不公平,那你就对她好一点。”
陆故新不说话,只是沉默的一口接着一口抽着烟。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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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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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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