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看到有人喝了就开始问:“那厮却是苏泽?”
几个死士喝斥着:“不可以无礼!”
苏泽微笑着走上前去看张闿:“无妨,这是苏泽的。”
张闿大声的道:“你这个厮端好生没有,自从捉到俺后,打死不打死,放任自流,倒是有理?”
苏泽目光淡然,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我看你能力非凡,是难得的将才,但屈从于你的能力,故意招徕,但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这一点也要你承担一二。”
自是要人命效力,苏泽天生就礼贤下士了,毕竟彼此好歹都有些能力,能叫得上就叫得上,能挥洒自如吗?
张闿虽说自己是个粗汉,却也能分得好歹,苏泽这样的态度,使他也有些得意,感觉方才失言了,“神武侯统兵戎相见,颇具匠心,手下皆好汉.”
张闿还没有说完,苏泽挥了挥打断,“这就先不提了,据我们所知,你们虽是俘虏,但军中对你们不讲酒肉管饱饭,怎奈没有凌辱你们呢,怎能和我士卒生肮脏、扭打在一起?”
张闿只是不在意的道:“吾却去城里尝过几口美酒,谁料你竟如此吝啬?”
一名鼻青脸肿的亲卫道:“老爷,休得听听这个泼汉的胡言乱语,单就喝酒也是小事一桩,尽管我们军队不允许喝酒,可这个家伙不属于我们青州营,咱也不会对他要求太高!”
苏泽顿时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们且慢慢说吧。”
苏泽看到张闿模棱两可、避重就轻的样子,当然知道那家伙的嘴不靠谱,但听到那个小兵就开始骂了起来:“近些日子,我的军队全部安营扎寨到城外去了,老爷还命令每天可以出门半个时辰采进货,前提是不能违背军律进行平等交易,人倒是不错,撒泼打滚的人应该是出去买酒食。”
“我们无法扭住他,应该是有的,谁知刚酒足饭饱,我们就发现他是偷拿我们的钱来换取酒食。”
苏泽哭着看着张闿,这货有点小机灵,张口决不提及偷钱之事,只要他听到就会脱口而出替他喊屈。
“又怎能怪我呢?酒瘾发作自然得去找酒呀,只苦囊肿害羞,再馋酒虫,倒是行得通这件事,可喝酒时倒是量力而行,一时冲动疏忽,免不了要再喝上几口,退房的时候突然拿出四个钱袋来,不然你怎么会发现呢.”
苏泽却不以为然,冲着张闿笑了笑,“你这个泼皮,是件理亏事,倒是说话振振有词。今天你还能讲什么?”
张闿则毫不畏惧:“大不了赔上银子就是了。”
一提起这个话题,饶有这个粗汉泼皮脾气,眼下也不禁面红耳赤,要是有钱了还几个人,自己张闿张爷,一开始在彭城多威风啊,还有什么必要偷了钱换了酒食呢?
他喝了也不给钱!
今虎落平阳为犬所欺者,真可谓气煞。
大家立刻笑了,苏泽也笑得前仰后合,张闿当然知道大家都在笑些什么,脸也涨得猪肝色:“笑甚哩,等某一天富起来,把你还给你就是啦!”
苏泽方才见张闿年纪不大,却是一副老油条的样子,但究其本心,也不是大恶,便是劝道:“吾观汝亦非等闲五人可近得身之好汉,在兵事上亦颇具章法,何以投陶谦之手?”
张闿听闻此言,也是忍不住慨然道:“我原是汝南人,从小家境贫寒,在天灾人祸的侵袭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苟活,为了躲避战祸的侵袭,我是北逃,来到下邳,又闻知徐州刺史陶谦欲集部将讨黄巾军之事,将投大军拼杀,因功迁任都尉。”
苏泽听此,皱了皱眉头,随后还是对张闿说道:“现我军正处于用人之时,望您能为我所用,其他的敢怒不敢言,我也一样许之于您都尉一职,您先行一步,如果确有能力,日后保管好送给您的身世,怎么样?”
张闿一时间还会有什么事可做,如果这个时候不答应,他还会到什么地方呢?
何况苏泽下手很有气氛,直把个都尉甩出去。
而且苏泽个人武力之强、昔日战绩之好,都是有目共睹的,张闿也很清楚这种机会一错过就再也不可能出现。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张闿有点不敢相信了,他盯着苏泽说:“你别再骗我了!”
张闿早有意为之,自己在陶谦麾下,亦只是区区一都尉而已,远说不上陶谦亲信之程度,何况忠心二字,又见过靖平军发军饷,高于普通部队不说,全由特殊粮草官分发,不带任何克扣。
之前自己家里的军饷哪次不被曹豹这个家伙拦截了一大半呢?
关于种种喝兵血之事,这年代委实司空见惯,花样迭出。
苏泽解开钱袋,取出四吊钱道:“有四贯钱权当此月饷何如?”
张闿两眼一睁,直惊:“现在已经是月末了,到你们这里当战士,竟然有那么多的饷钱可以领!?”
苏泽身旁的一亲卫道:“吾苏泽手下甲士,所发之款定然发至全额,且发至人事,从来没有克扣。”
张闿感激的拜倒在地道:“末将张闿,见主公,将来愿主公效犬马之劳!”
苏泽将张闿扶起来,只见张闿拿出两吊钱交给方才以及自己家扭打过来的几个青州小兵:“前几回偷拿你的钱,我陪你一个不,也求你别见怪!”
说罢,几个黄巾众背景的小兵也十分豪气地笑了:“您虽贪杯却也称好汉,现在自还贷,那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了!”
“嗯,够爽的,你的这些好友,我是张闿交的!”
苏泽笑道:“这么方的好事张闿在哪里!”
“在!”
张闿疑惑的看着苏泽,苏泽此时一脸严肃的道:“自入吾苏泽手下,须行吾军规军法者,汝窃钱为先,念及袍泽不究,并还钱,权饶此日!”
“但是你在军与将士斗殴,按军律,当罚十军棍,又扰乱军帐,再计十棍,共计二十军棍,你可服气?”
那张闿急忙道:“俺之前可不算是你的兵,先前的事情作不得数,作不得数。”
听到要被打,张闿泼皮性子又一次展现无疑:“俺今天参加,确保今后不犯错就是。”
苏泽面色一板,给了他讨价还价的空间:“看来您这种承认错误的心态,还不够真诚呀,所以又加了十棍。”
张闿也想狡辩一番,但看到苏泽好像又想加仓了,赶紧认怂了:“使得,使得,俺皮糙肉厚,愿意领罚。”
在场的人看到后都笑得合不拢嘴。
……
萧建率兵前来支援,上了下邳城的头,眺望着远处的敌人同意了。
他出生于东海,担任琅琊相一职,在徐州当地,还算得上一方小诸侯了,与曹豹这类需要附庸陶谦、身份虽与曹豹相同的外来人士有所不同,深得陶谦信任,却总归听调不服宣,算横行地方之大器。
从其实来将来看,萧建只缺少一个名号,他是徐州领土上一个真正实权派系。xfanjia.com
这一刻,是萧建心理极度膨胀起来的时期,前来援救下邳城是萧建拓展的首要一步。
驻扎在下邳城后,萧建没有马上出兵进攻,反而慢慢地指挥大部队安营扎寨,安营扎寨地就选在河岸边。
这连天般的旗号就这样拉开了序幕,前后5路大军,总人数万余人,就这样下来了。
萧建虽有扩张,却有扩张的本钱,这样的军马放在这里,换作谁来扩张,但是萧建并不是根本不知道士兵,来进攻下邳的苏泽军肯定是块难啃骨头。
他知道不付些钱就难以取下。
不过他还有心计,下邳城是徐州数座坚城之一,而且两面临水,这样的城,自古以来都是兵家重地。
这时下邳城人心惶惶、民不聊生,特别是那些手中有钱有粮的大户人家对苏泽军破城夺取下邳望而生畏。
“嘿,你听过没有?彭城被占后,城里的大户都遭罪,破家灭族的不计其数呀。”
“这不,据听说这位神武侯身世鄙陋,对我这样的郡望之族要求更甚,动不动就大杀夷灭,不知道究竟有什么深的仇怨。”
城中世家大族都私会商议对策。
苏泽破彭城后,对于老百姓的确可以说秋毫无犯的,但对于世家豪族的待遇,就没那么客气。
名声稍好一些的人,交粮食、付金钱、出一些血可以保平安。
但如果劣迹斑斑、劣行横行,就羞于启齿,直接召开公审大会,在老百姓面前,该捕不捕、该杀不赦、罚家资财富。
以前的都带走了,所剩的食物以及不方便带的材料,当场分给彭城老百姓。
这样苏泽手下突然多了不少。
百姓确实害怕世家大族,但他们很显然更加怕穷,因此检举起来一个比一个勤快。
而世家豪族、横行地方、作威作福,多少年来,谁能一身洁净、一尘不染呢?谁没有出过几个不肖子孙欺男霸女放贷吸血侵吞贫苦百姓良田?
仅土地兼并这一件事情,就大有文章可写,即使在某些情况下,证据确凿,若不是苏泽稍有收敛,不大开杀戒的话,恐怕全彭城富户也会惨遭屠戮。
可就是这样子,彭城富户们,却骤减一半以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头落在地上,富贵之家老婆流离失所,碾碎了尘泥。
消息由彭城传至下邳后,天然闹出豪族间人人自危、寝食难安的气氛。
所以萧建的出现立刻成为了他们的期望。
“国相大人您要替我们作主!”
“各位不用担心,吾领兵来此,是为保境安民的需要,此仗定守下邳、半步不得后退!”
放眼望去,在大家热切的注视下,萧建脸上露出了庄严的诺言。
他既是琅琊国相、又握重兵、或是徐州当地大族所出,所以这句话,还颇有些份量,开口便抚慰着不安的心。
萧建万军,除少数几个进城走了过场外,主力却安营于下邳以北葛峰山脚下,营盘依山傍水,并以沂河为保护,是进可攻、退可守之精妙之地。
明明是他所谓死战不退只是忽悠。
战局中但凡有点不利的地方,他恐怕都比兔子跑的快。
苏泽军大营,临时作战指挥室。
宽敞明亮的营帐中,摆了个简单沙盘,隐约中可以看出这是根据彭城与下邳的地势安排的,沙盘上插满了许多书写“苏”“萧”字样的军旗。
郭嘉看着地图上两军布阵与排列,微笑道:“萧建这个人也是个滑头。”
“奉孝何出此语?”
“那不摆明了?陶谦命令他来援下邳,但他既没有攻击我军的侧翼,又没有入城设防,而是屯在葛峰山脚下,让他时刻准备着逃跑呀。”
郭嘉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感叹:“陶谦似乎确实年纪大了,他对部下的控制力,竟然虚弱得如此厉害。”
荀攸也叹气:“时光,人类最可怕的大敌,纵有纵天之志,亦难敌得过光阴流逝。现在的徐州内,表面上乱糟糟的,其实已是矛盾丛生。”
二人均为绝顶智者,短短两战,便已通过许多蛛丝马迹,识破徐州内之孱弱与裂缝。
郭嘉善察其人心,稍加琢磨就想通了原因:“陶谦年已古稀,虽有子传,但连守成之才都没有,故其部下,不免心路不一。”
好死不如赖活,无论陶谦如何仁义、对世家豪族如何宽宏大量,都没有几人肯跟着他走到天黑。
连陶谦此刻都没有死去,手以下都已各自寻求出路。
郭嘉心思一转,便开口向苏泽建议道:“主人、下属有计可令萧建按兵不动、任大家讨下邳。”
看到郭嘉这样胸有成竹的样子,苏泽十分好奇:“噢,奉孝的计策是什么?”
郭嘉却是一个劲儿的摇头:“现在讲吧,不灵,等我走完这一趟,再来不会晚。”
苏泽对郭嘉当然非常信任,看到他没有说什么,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说:“那么我也来这里等待奉孝带回来的喜讯。”
……
葛峰山,萧建军大营。
“国相的老爷,外面有求见的。”
“求见了吗?来者是谁?”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为您提供大神肥嘟嘟左门卫的三国:开局俘虏赵云最快更新
第二百八十五章 求见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