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她性格的徐瑾坤,也不再揪着原先的话题去说,而是顺着她的话:“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已经有应对的主意了。”
顾柒柒微怔看着他。
徐瑾坤意味深长地对她笑了。
……
次日,午时一刻。
刘敬荣匆忙从官府回到家中,直奔易文香的院子,连气都来不及喘气,就质问易文香:“绑架贺娘子一事,你是不是参与其中了?”
易文香面容当即一愣,瞬息间,她连忙道:“官人,此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一个内宅的妇人,我是干不出如此恶毒的事。”
“哼!”刘敬荣不相信她,冷哼一声:“你与陈娘子走得如此之近,如今此事牵扯到了陈娘子,让我不得不怀疑你,这件事你也有插手。”
“我真没有啊,官人,你真的冤枉我了。”虽然她是知道,陈红雁会在短期之内动手,当然,陈红雁也有跟她提过,使用恶毒的手段。
但她绝对不敢在刘敬荣面前承认,自己所知晓一事。
不然,她的下场会很惨的。
“冤枉你了?难道是你不经常与陈娘子来往了?”
“官人,你也是知晓的,咱们家与李家的关系,我与陈娘子有接触,这不是很正常的吗?”易文香只能委婉的向他解释。
“那我问你,陈娘子绑架贺娘子一事,你是否处于其中?”说着,刘敬荣直直的看着她。
易文香眨了一下眼睛,改问刘敬荣:“官人,你说陈娘子绑架贺娘子一事,可有找到证据?将人抓到?那些人都指证陈娘子了?”
“……”刘敬荣冷飕飕的沉着脸。
没听到他的回答,易文香的内心大概也能猜测到几分。
“我虽是与陈娘子有往来,但她是否有做出这般恶毒的事,我还真不知道,官人问我是否参与其中,我只会说,我没有。”
自己已经多次否认了,想必她家官人应该是放下对她的怀疑了吧!
“我对你品性,还是有几分了解,陈娘子再有胆魄,可终究是一介妇人,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她岂会敢出这样的事?那可是坐牢杀头的,再则,她以及她女儿、夫家所有的声誉全都毁了,这样算下来,不值当。”
“……”所以,她家官人就怀疑,是她逼迫陈红雁了的?
“如果此事真的牵连到我,我只能大义灭亲,不会念及夫妻情分。”
说完,刘敬荣也不跟她再多废话,直接离去。
易文香干坐着,视线一直盯着刘敬荣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终究,她还是按捺不住,主动差人去寻找陈红雁。
当然,她出门之际,也是伪装了一番,不让人察觉到,她就是易文香。
抵达了约定的茶馆厢房。
陈红雁已在等着。
易文香开门见山的问她:“贺娘子失踪一事,是你雇人干的?”
陈红雁不承认,但也不否认。
而是道:“非常时期,只能使用非常法子。”
“事是你干的,但别牵连到我。”易文香虽是这么说,但她终究不信任陈红雁。
于是她就做主,将李书雅请到家中,小住一段时日。
陈红雁心生警惕:“易娘子,我家书雅近期需习女诫,并无多余的时间……”
“我家锦绣性情过于浮躁,正好可以与你家书雅一同习女诫。”易文香不允许她更改此事,便擅自做主,让人去李家,将李书雅接到刘家去。
“如今的情况,我也不方便多留,我先回去了。”
易文香一走,陈红雁立即暴怒,将茶盏狠狠地砸在地上。
好你一个易文香,要挟最在行了,却对付不了贺娴芝。
还得要借用自己的手,去做这些恶毒的事,现在又还来带走她女儿。
一个时辰之后,陈红雁回到家中,私底下有人给她递话,说是不想再待在一个破地方了,再耗下去,只会引起官府的注意,他们是谋财,但不想坐牢,更不想被杀。
还让陈红雁赶紧想办法,让他们脱身。
不然到时抱着一同出事。
陈红雁的心又焦急,又恼怒,但又想了想,都过了这么多日了,想必不会有人再怀疑到她头上来。
而今日易文香的态度,最重要就是易文香做贼心虚罢了。
于是她稍微打扮了一番,穿得特别朴素和简陋。
领着身边的一名丫鬟,就出去了。
在城中,她聘请了一辆马车,亲自到了城外去。
一路上,陈红雁非常警惕,时不时掀起帘子,看看外面,又让丫鬟问车夫,会不会马车后,有没有人跟着。
得到的答案是,都没有。
陈红雁这才放心。
到了目的地之后,陈红雁给了车夫银子,还交代车夫先不要走,等她一下子。
她再带着丫鬟,穿过了一片森林,来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庙。
她踩着台阶进去。
而这时,陈红雁却不知道,有些人早已经步步接近……
等陈红雁进去时,与雇佣的人一谈话,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暗叫不好。
急忙往外赶时,破庙早已经被人包围了。
徐三一声令下,衙役迅速将陈红雁逮捕,同样破庙里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贺娴芝被解救,之后转送回到柴家。
此消息一出,惊动了番禺所有人。
至于审问陈红雁的事,徐瑾坤特地交由刘敬荣去处理。
刘敬荣一听,心惊胆战。
生怕此事真的会牵连到易文香。
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做不到任何一丝的偏袒。
很快,李丰宝的休书,也送来了衙役,亲自交到了陈红雁之手。
而他们的女儿李书雅,还未曾听闻这两件事。
她被易文香用学规矩的美名,囚禁在房中。
转眼间过了几日。
此事仍然是人们茶余饭后所聊的八卦。
顾柒柒特地带着厚礼,登柴家的门。
休养了几日的贺娴芝,面色仍然看上有些憔悴,眉梢间不见往日的光彩。
她向贺娴芝身边的贴身女使打听了一下,自打贺娴芝回来之后,柴富便一直陪伴贺娴芝左右,今日是有事才出去。
当顾柒柒听到这些之后,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最少眼下贺娴芝还能撑得住。
贺娴芝见到她之后,脸上面容才有了笑意。
“顾大娘子坐!”她招呼顾柒柒坐一旁的交椅。
顾柒柒顺势而坐,莹眸温柔看着贺娴芝,“见到你平安归来,我也就放心了,日后啊,出门多带几个人。”
贺娴芝目光定定看了她半晌,“我回来,还不如不回来。”
“你说什么胡话呢!”m.xfanjia.com
“我一回来,我家官人有个声誉有损的娘子,而我女儿也有品德有损的阿娘,说不定她的婚事,也因此作罢了。倒是我死了,一辈子都回不来,他们所承受的压力就没那么大了。”
顾柒柒缓缓闭着眼皮,稍后平复内心的情绪后,再次睁眼,将她与徐瑾坤在前几日的对话,都与贺娴芝说了。
“我官人所言,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但对我而言,孩子的一切都是最重要的,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我们都还有牵挂呢?若是你家官人真的嫌弃你,你便不与他住在一块,若是你觉得对不住他,那你就为多纳几个妾室,再不然你与他和离也行。”
“和离”二字,震惊了贺娴芝,她惊愕看着顾柒柒。
顾柒柒径自道:“你也有部分嫁妆,再加上咱们铺子赚钱,想必不会饿死。”
贺娴芝陷入了沉思。
顾大娘子所说的和离,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
一旦她离开之后,家里的一切,都会恢复了平静。
顾柒柒瞥了她一眼,心中了然。
“我还记得你之前与我说过,你与你家官人不是因为家中长辈牵线才成婚,而是你们在之前就已经认识了,想必你们夫妻二人也是有感情的,你还说过,柴家的生意上所需用的银子,也是出自于你一半的嫁妆,现在生意好不容易好起来了,你难道就甘心就这么放弃了?”
“你什么意思?”贺娴芝懵懂的看着她。
“你与柴富,可以说是同甘共苦,为何要将你自己的功劳,拱手相让给另外一个娘子呢?还让你自己的女儿,喊另外一个娘子为阿娘吗?”
贺娴芝傻愣愣:“可你之前不是劝我和离吗?”
“和离都是下下之策,当然,除非你能接受,我方才说的那些。”她所说的,都是安慰她的话,谁知道贺娴芝一味着想和离。
“顾大娘子你这样说,我倒是愈发矛盾了。”
顾柒柒目光直视她,很肯定的道:“你自己心里根本就不能接受,又何必谈和离呢?你还爱着柴富。”
贺娴芝眼睛渐渐泛起,泪光汇集,啪嗒一声,掉落面颊。
她再遏制不住内心的苦楚,崩溃哭出声。
双手还捂着面颊。
谁愿意给自己喜欢的人,纳妾呢?
谁愿意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渐渐疏远呢?
谁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喊别人为阿娘?
她不愿意。
可是她真的没办法。
她觉得自己就是累赘,正在拖累自己的夫君和女儿。
“过去的事,都让它过去吧!你自己也是受害人,何必又再为难自己呢?”顾柒柒淡淡的语气,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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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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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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