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歇斯底里的薛晓曼对比,显然处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
谭家老太太老脸上充斥着恼意,“薛氏你这是作甚?才刚解了你的禁足,你便在我面前如此无礼,真不将我这个老太婆放眼里?”
“婆母,鑫哥儿为何会推谭满言下水,全都是因孔氏在背地里教唆自己儿子,我这般,不过是为了给鑫哥儿讨回公道。”
“你别口口声声说讨回公道,我看你根本便觉得此事,我老太婆处置得不合你意,你便擅自做主,跑到我面前大闹。”
薛晓曼见她勃然大怒,面容的怒意,也褪去了一些,颌首低眉:“我并非此意。”
“那为何还要到我跟前大闹?”
“我……我便是气昏了头,方才官人训说我,要好好管教鑫哥儿,我这才会失了分寸。”
如今她家官人已复职,她便是官眷了,老太太可背地里不敬着,可明面上还得要敬几分。
“哼!”谭家老太太心中原本便有些许怨气,如今薛晓曼如此放肆,内心的不快便犹如火苗点着了一般,一下子看薛晓曼哪哪都不顺眼。
“要不是看在你生了鑫哥儿的份上,我早早便将你驱回娘家,让你薛家好好教导你,如何为人儿媳的。”
闻言,薛晓曼心生怨恨,但不敢表露于面上,而是恭顺低首,任由谭家老太太说。
谭家老太太见她这般,那便是接着斥责薛晓曼之前所作所为。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谭家老太太心中的不快也总算是宣泄了,便悠闲挥手,让薛晓曼与孔巧兰都下去。
就在她们正要迈过门槛时,谭家老太太又说道:“可别以为出了我这院子,便在外头争吵。我若是听到丁点传言,你们二人自行离了谭家,我家大郎如今有官职傍身,不愁纳妾。”
闻言,薛晓曼面色当即一沉,眉梢未有掩饰对此言的不满。
孔巧兰俯首低眉。
出了老太太的院子,薛晓曼怀有恼意,凶狠的瞪了孔巧兰一眼,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在她离去不久后,孔巧兰这才抬首,满眼的阴狠与幽怨,手中的帕子揪了又揪。
深吸了口气,将愤懑抑制,大步朝听雨轩走去。
到了院子,她便问下人,谭满平在何处。
等下人回话后,她便朝书房走去。
平日里她在人前人后皆是温顺,今日着实太过于让她恼恨,也顾不得伪装,双手大力一推,门板啪的一声,直接撞击墙壁,来回摆动。
如此大的动静,让沉浸在温书的谭满平被吓了一跳,抬首,正要发怒时,却看见是孔巧兰,他便愣住了:“小娘,你这是作甚?”
“我问你,你为何要多此一举,非要如此急迫对鑫哥儿下手?”
闻言,谭满平先是佯装不解。
孔巧兰当即挑破他:“你所做之事我都已知晓,包括你父亲以及老太太都知晓。”
谭满平面容瞬息间变得凝重,眉宇蹙着,抿着唇。
“如今好了,老太太让咱们母子回乡下去自省。”
谭满平眼中难掩震惊,“明年开春我便要乡试,回了乡下去,我只会分心,到时考不得好名次。”
“你父亲已是复职,对老太太而言,你考没考上好名次,那都不重要了。”
“小娘……你能不能去与父亲说一说,我可在家中禁足自省,便不用到乡下去了吧!”
“你以为此事,不是你父亲与老太太早早商讨好了吗?”
“小娘……”谭满平一思及乡下乱糟糟的住宅,身边极少仆人使唤,大多闲事都得要自己动手。
“谁让你自作聪明。”孔巧兰恼道:“咱们母子回了乡下,日后便是顾氏与薛氏相争,到时在你父亲心中,你这个庶长子与我都不再重要了。”
闻言,谭满平沉默片刻,再道:“小娘,你方才也说了,薛氏与顾氏相争,说不定咱们便是渔翁得利呢?”
孔巧兰略微思索,“虽说许是这般,可而今你父亲待顾氏如此看重,只怕薛氏给顾氏添不了堵。”
“即便如此,依她们二人往日的性子,笃定少不了吵闹,届时父亲与祖母便会想起咱们的好。”
孔巧兰若有所思。“希翼是这般吧!”
不然谭家再也没有他们母子二人的位置了。
……
望春园
杏雨不断在顾心瑶耳边言恭喜贺喜,其他的家仆与婆子也附和。
顾心瑶眉眼虽有喜意,但举止从容,让杏雨取一些碎银子,打赏望春园上下的仆人。
杏雨欢喜应好。
厢房之中,顾心瑶身侧便只有李诗音一人。
谭锡元抵达,便瞧见她在沉思默想。
“得封孺人,难道你不欢喜吗?”
换是旁人,早已是笑得嘴唇都不合拢了。
“怎会不欢喜呢!只是思及我自己所得,皆是我嫡姐的功劳,我便心生羞愧。”她都已是这般年纪了,还须嫡姐为她撑腰,她家嫡姐真真是将她当成了孩童一般护之,宠之。
她能不觉得羞愧吗?
“得封须得入宫谢恩,我都已过了大半辈子,入宫屈指可数,我也怕有失礼之处,有损嫡姐的颜面。”真要是损了谭家的颜面与声誉,以及她的,她都可不在意。
唯独她嫡姐实在对她太好了。
她才会诚惶诚恐。
闻言,谭锡元沉思须臾,“明日才会进宫谢恩,不如待会儿你便去徐国公府,与大姨姐讨话,须得要谨记之举,你便记着,再入宫,便不会出差错。”
“你所言甚是。”其实她也有想过这般,只是家中还要诸多庶务,她要着手处置,一时半会儿也不得空。
谭锡元见她仍有踌躇,略微思索,便说道:“家中庶务有母亲在,母亲能处理妥当。”
而今他复职,必会有不少亲戚好友,纷纷登门道贺。
届时须得有人照应。
而顾氏又一并得封,自然也少不了要应酬一番。
“罢了,眼下我走不开,我便不去了,到了晚间,再说吧!”顾心瑶思量,淡道。
谭锡元又随口与她提及,老太太心生悒闷,以及老太太的担忧。
说完后,他还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倘若她一恼,他便会立即转移话题。
然而,顾心瑶忍俊不禁,眼中盈盈透亮,“老太太多虑了,谭家所有庶务,我皆不干预。何来我不敬她之说呢?至于我得封,你也知晓,这本便是我嫡姐的功劳,难道还要我去与我嫡姐说,为何不能连同我家婆母一道得封?”
闻言,谭锡元也知晓极为不妥。
讪讪地摸了摸眉,说道:“我便是顺口与你提及,我并非之意。”
顾心瑶不信的眼神,淡淡瞥了他一眼。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
杏雨喜不自禁地跑来禀告:“大娘子,二姑娘回来了。”
闻言,顾心瑶粲然一笑,连忙起身:“快快去吩咐厨房,做几道姑娘爱吃的菜肴。”
“是!”杏雨下去。
谭锡元见她不再像平日里笑意不抵眼中,便知晓她是真的想女儿,欢喜女儿回娘家。
思及女儿,他心绪渐生复杂。
他这个闺女在她小的时候,他也是疼过一阵子,只是后来,因薛氏,便不再亲近她,而她也渐渐与他生疏,反而与他那大姨姐亲近,后来不久便嫁到辛家去了。xfanjia.com
即便是生子,他也不曾过问。
皆是顾氏亲自跑徐国公府,还住在徐国公府,为的便是照顾女儿。
如今思及,甚感愧疚。
谭依依带着一岁多的辛惟之踏入厢房外间,便瞧见了谭锡元也在,便微怔,浅浅一笑:“我不知父亲竟在。”说着,她抱着刚学走路的辛惟之,屈膝行礼。
谭锡元正要开口时,他身边的顾心瑶瞬间打断了他:“抱着人呢!行什么礼呢!当心摔着惟之了。”
说话之时,她人便已来到了谭依依面前,扶起谭依依,继而,又从谭依依手中抱过思念已久的辛惟之。
“外祖母总算是见着惟哥儿了。”
顾心瑶若无旁人,亲了亲辛惟之的粉嫩白白的小脸蛋,抱着他朝榻上走去。
又让人将榻上的小茶几撤走,让李诗音进内室帮一小木箱子出来。
“惟哥儿可有想外祖母吗?”顾心瑶将他放落榻上坐着,满眼慈祥与笑意的注视着他。
如今的惟哥儿偶尔会冒出‘阿娘’以及‘爹爹’,会不会多说旁的。
不过他澄澈的双眸对视顾心瑶,冲顾心瑶纯真欢喜一笑。
顾心瑶唇角弯弯,满眼都是辛惟之,捂着心口说道:“惟哥儿定是想我了。”
谭依依人已抵榻前,稍微一侧,笑道:“自然,我一抱他下马车,便指家门口,非要下地走走呢!”
“如今惟哥儿能走几步了?”
“七八步,多时,十几步。”
“我们家惟哥儿真是厉害,待会儿走一走给外祖母瞧瞧,可好?”
谭依依替自己儿子应承顾心瑶的话:“好,我的外祖母。”
顾心瑶喜不自禁的望着辛惟之。
此时,李诗音已将箱子搬来。
顾心瑶打开箱子,将箱内买给辛惟之的玩具,通通取出,搁榻上。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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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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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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