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恨这种虚无的感觉,重重地用手捶击头部甚至想用头去撞击墙璧。
痛,很痛。
这很好,至少有了其他的感觉来代替那种死寂般的虚无,至少证明我还活着能感知这个世界刚才那个梦中梦,消耗了太多的脑力。此时我全身乏力,仿佛虚脱了,身躯的各个部位都沉重无比,不想动弹。
此时,天已经亮了。
真正的,离开了梦境。
几缕晨曦透过窗棂洒在脸上,逐渐明亮起来。人造林里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欢庆大地的苏醒。一些早起的女生们开始洗漱,水声、脚步声、脸盆磕碰声以及女生们的大呼小叫声交错在一起涌进寝室里的卧室。
本还想多躺一会。可是刚才的梦中梦实在过于恐怖,令我不知觉中冷汗四溢,已经渗透了内衣,粘在身上沉甸甸的难受。皮肤上的毛孔被堵塞住了,积压在一起,抑郁难以呼吸。
艰难地爬起了床。
奇怪的是,寝室里只有我一人起床了。她们怎么还没醒?
安妮的鼾声也有些奇怪,不是那种平缓有节奏的鼾声,而仿佛是战鼓擂擂,一声紧接着一声,急促仓猝,抛了个高调后突然没声音了。
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到她的床沿边。王安妮的脸色苍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握拳紧紧抓住被角,呼吸越来越急,她也在做噩她叫了她几声,没反应。摇了摇她几下,也没反应。
我有点束手无策,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动作再大点叫醒安妮。
显然,那个噩梦紧紧纠缠着她,不等噩梦结束她是不会自然醒的。
“没用的,你等她自己醒来吧。"豆豆冷漠的声音飘了过来。
豆豆她什么时候醒的?自己怎么全然不知道?听她的语气,她似乎知道安妮在做噩梦,可她怎么知道安妮的情形?
“她……在做噩梦吗……”问了一句,并没有期待豆豆的回答,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在做噩梦。”豆豆坐在一旁回答道。“大概和你的不一样。”此时豆豆更像是想什么出神,不自觉的喃喃自语。
“和我……不一样?”
这次豆豆没有回答。她,默认了。
豆豆怎么会知道我也在做噩梦?突然涌上一阵寒意,对这个陪伴我十年的同伴感到莫名的陌生感。
把门窗都打开,晨风清凉,在卧室里产生对流,令卧室清爽许多。窗外的角落里,一些不知名的野草挣扎着从石缝里脱颖而出,微微荡漾着,在金黄色的阳光骄傲地展露它那细长纤弱的嫩绿光彩,兴奋而自豪。
十五分钟内,寝室里做着噩梦的安妮醒来,醒来时尖叫一声,如女高音般声音尖锐,似乎要刺破耳膜。一声连着一声地尖叫。
其他宿舍的同学开始了牢骚,不过都是同班同学所以没那么拘谨。
“嘿,你们宿舍看恐怖片了么?这尖叫一声盖过一声!”
“早晨可没课,好不容易想要睡个懒觉,放过我吧!”
几个同学直接从寝室里呐喊。
“吵吵什么啊,知道啦知道拉知道啦!”豆豆挽起袖子从楼道里统一回复。
静了五分钟,我看着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安妮问道:“你们为什么尖叫
"我做了可怕的梦。"安妮低沉的声音。
我想起了自己的噩梦,梦中梦,第一个梦自己梦到了另一个自己,第二个梦自己被当成了祭品,这个梦,预示着什么?
小心翼翼地再问:"你梦到了什么?”
没人回答。无疑,她们都不愿意再提起可怕的噩梦。我也想忘掉自己的噩梦,可有些事情自己必须面对,自欺欺人反而自食恶果。
“你……脸色也不好,难道你也……做梦了?”安妮重新缩在一个角落里,惊魂未定。
我点点头。
点开手机,并没有给秦木打电话的记录。随后拨通了电话准备动身去新闻社,约定好的,今天和社长一起去青山精神病看看。
“苏苏,还要出门吗?”豆豆想说什么不过咽了下去。
“嗯,约好了的。”却又担心的看着略微颤抖的安妮。“安妮,社长说这次的题材可能是学校五年前的那次大火,有什么新发现,第一时间告诉你哦~”
“诶?真的嘛!不得了不得了,这可是咱们长藤医学院重量级的秘闻!”说起这个安妮一下子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扫刚才的阴霾,充满八卦的表情一键切换。双手做了个辑,满满的江湖气,“多谢我们渡渡了。”
看到安妮一下子恢复了也就安心了。
“行,我走了,有事call我。”见于最近都会感到一阵阵寒意,穿上一件夹克。
来到新闻社的时候,秦木和顾明已经在活动室等候了。
一乐从虚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阿姐~好久不见~”边说边扑上来,像个无尾熊一样挂在身上。
连忙看看四周被人发现可不妙。
“我们不是昨天见过了嘛?”
“真的哎?”
伴随着秦木皱起的眉头,一乐也马上从我身上跳下来,捂着鼻子。
“怎……怎么了?搞的像……像我没洗脚一样……”不好意思的往顾明那边靠。
顾明仔细嗅了嗅,迟疑道:“香味?”
“你从哪来?”秦木把我的夹克衫利落的脱下来,扯着里面的单薄的白衬衫。
“我?我从宿舍来。”
“一大早除了宿舍没去任何地方?”秦木的鼻息打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很不自在。
“没有,一醒我就穿上衣服出来找你们了。有什么问题?给我个痛快。我痒……”胡乱的用手抓着脖颈的皮肤。
一乐和秦木对视。
“返魂香……这个味道。”一乐用手煽动气流用狐狸鼻子细嗅。
“返魂香是禁品。”
一头雾水的搔搔头。
“什么是返魂香?我身上怎么会有这个味道?是不是闻错了?”扬起手臂四下闻起来。
“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秦木帮我把衣领摆好。
“什么鬼,鬼闻了也能呛活了……不得了。”随后,那梦中的场景如山倒一般携带者铺天盖地的气势涌过来。梦境中那些死去多时的鬼魂纷纷站起来,附身在身边人身上。返魂……返魂香……
看到我脸色渐渐不对劲,秦木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我面颊上“不用担心,晚一点我带你去洗掉。”秦木说罢,朝一乐使了个眼色,在社长程双进来之前,一乐已经隐入虚空之中。
“大家都来啦!诶?管同学没来吗?”
“他说他还有重要的事去办。让我们先去。”秦木说谎话向来不打草稿。
漫步在校园内。
“一乐干嘛去了?”
秦木一手插着口袋,一手端着他那本古书。
“查返魂香,这种禁品。”
“返魂香……小明明,你听说过吗?”
顾明刚才一直没说话,也没插话,一定是在思考。
“这个啊,我小时候从隔壁村子老人们那里听到过,不过他们都说这是传说中的起尸药,真实存在这件事就不得而知了。”顾明想了想道。
临行前,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我耳边低声絮语,飘渺不定,低沉而忧郁,仿佛在述说一个古老而悲伤的故事,故事里弥漫着深深的愁苦与哀吟。心绪一下子就被那声音牵引住了,情不自禁地陷进那种莫名的悲哀之中,仿佛是一只秋后的蝴蝶,孤独地飘飞在早已枯萎的花丛中。
扭过头,怔怔地望着就在边那场秘闻的主人公之一——解剖大楼。
“怎么了?学姐?"
"我……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你们没听到?"
"没有啊?"
"你没开玩笑了,我也没听到。"
奇怪了……
那种神秘的声音被她们这一打断,突然消失了这情景,仿佛她梦中听到的"哗哗“水声与“滴答"的石英钟声般。
难道,梦中听到的并不是幻觉?
又或者,梦中发生的将在现实中重演?
“没事吧,苏渡?"三人看到我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惨白惨白。
用力地呼吸几次,说:“没事。"
"没事就好,我们可以走了吗?"社长期待着这次拜访。
"走吧。"话虽然这么说,脚下却没有一点移动的意思。声音虽然消失了,我心里总有股不安的感觉,似乎在云中漫步脚底虚浮随时可能跌下万丈深渊
哪里不对劲?
我的眼睛再次将眼前的解剖楼细细搜索一遍。然后,我的目光在一棵树前停住了。
这棵树感觉有什么东西。我看看秦木,秦木随后点点头。
虽然不能判断声音的来源,但此时,这棵解剖楼前的树似乎有什么,正等待着我的发掘。xfanjia.com
“等一下!”迅速跑到树前,没找到什么工具,干脆用手开挖。
程双睁大了眼睛,翻开手帐最开始的那几页,读出来:“火灾之后,遇害家属悲痛欲绝,植树缅怀这场灾难。”和贴在手帐上的新闻剪纸对比,吃惊道:“植树……是这里?”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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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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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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