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从公司回来的时候,看到徐未然坐在后院子里的紫藤花架下伏案画画,目光始终认真地落在画上,握着触控笔的手柔软又白皙。几缕长发滑过肩膀落在脸庞,被她抬手别到耳后。
邢况在远处看了她一会儿,朝她走过来,在她旁边的椅子里坐下。
“怎么不去找我,”他把她发上的落花摘掉,染了花香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一天没见我,你就不想我?”
被他摸到的地方有点痒,她拿手背擦了下:“一天不见而已,有什么可想的啊。”
邢况不满地啧声,手指用了些力气,捏她嫩白的脸蛋:“小没良心的。”
微风习习,天气正好,湛蓝的空中飘着大团大团的白云。
邢况等她没再继续画画,把她手里的笔拿掉,把她从椅子里抱了出来,放在自己腿上。
“你不想我,”他说:“可我一直在想你。”
他声音变得低,看着她的目光炙热,每一次呼吸都在有预谋地轻抚着她的脸。
她的下巴被抬起,唇被人封住。
正是炎热的夏季,两人都穿得薄,她被按进他怀里,胸被积压得变形,搁着薄薄的布料与他厮磨着。
感觉到男人姣好的身材,她的手伸过去,搂着他腰。
他身上仍旧有一股清新的草木香,她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跟他在小巷子里相遇,他伸手扶了她一把,她闻到的,就是他身上的草木香。
她从没有跟他说,这个味道让她上瘾。每次跟他拥抱,接吻,做更亲密的事,她都被他身上的这种冷香蛊惑着神智。
她贴得他更近,嘴唇在他引导下一下下张合着,舌头跟他的搅缠到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亲了一会儿,她身上慢慢地没有了力气,大脑缺氧,心脏很麻。
在邢况心里,她始终是干干净净的一个女孩,从没有被世俗沾染。他担心她会对那天晚上的事有阴影,这几天睡觉时就只是单纯地搂着她,没再对她做什么。
徐未然能看出来他在想什么,他极有耐心,每晚都说情话哄她,让她不要再因为那件事,而对她自己产生唾弃的感觉。
她慢慢地被哄好,对他的接触不再有任何排斥。
风柔和地吹着,空气里满是花香,她脸庞碎发被他温柔地别到耳后,耳朵上感觉到一点儿湿热。
搭扣被解开,她身上细小地颤了颤。
“然然,别怕,”邢况哑着嗓音,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被哄得放松了些,脸埋进他肩膀,闻他身上清爽的香气。
只有两个人的小院里,阳光热烈地盛开着,偶尔有风。
虽然这里是邢况的私人庭院,不会有人敢来,可她还是被赤果的日光照得害羞,轻喘着气说:“你抱我回屋……”
邢况低低地在她耳边笑,恶趣味地说:“不会有人看见。”
她身上抖得更厉害了,小声求:“那也要回去嘛。”
邢况一向拿她没辙,把手拿出来,抱着她回屋。
身体刚挨到柔软的床,邢况已经朝她压了过来,从她额头开始,一路吻下去。
她身上穿了白T,深灰色百褶裙,并不像个快要二十岁的小姑娘,反倒像学校里清纯诱人的女高中生。
邢况仿佛看到14年夏天时的徐未然。
在他进教室的时候,他看到在自己空了很久的座位旁边坐着个安静温柔的女孩,包梓琪站在她面前咄咄逼人地跟她说着什么,逼她主动换座位,吓唬她不能跟他坐在一起。
她没有听,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倔强,不惧不怕地回视着包梓琪。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邢况就开始对她偏心,有意无意地总要朝她看一眼,看她有没有被人欺负。
如今她正好好地待在他身边,胳膊搂着他,额上是因为他而沁出的汗。
他心疼地亲她,把她的汗擦掉,认真地看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一只手握着她腰把她捞起来,他靠在床头,徐未然两手搂着他,一双早就迷离的眼睛睁开了些,热气氤氲地看着他,眼里有水光浮动。身上纯棉的白T被他弄得发皱,百褶裙往下铺展着,盖到她膝弯的位置。
恍惚还是清纯无辜的女学生模样。
邢况觉得自己在犯罪,这种罪恶感刺激了他,两手掐住她腰。
她搂住他的脖子,眉头皱起来,过了会儿破碎地控诉:“你一点儿都不心疼我。”
邢况扶住她脸一下下吻她,目光缱绻,声音沉哑。
“乖,哥哥疼你。”
时间仿佛慢下来,温柔至极。他抓着她手,手指插入她指缝中,时轻时重地捏着。
身上出了很多汗,空调冷气都吹不散屋里愈发浓郁的热气。她脸上黏着几缕碎发,被他用手指拨开。
她疲倦得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腾空,被他抱去浴室洗澡。
下巴搁在他颈窝,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
邢况身材高大,而她长得又瘦又小,但该胖的地方毫不含糊,身材玲珑有致,前凸后翘,曲线格外诱人。
邢况没让她睡,她睁开沉重的眼皮,不满地拿脚跟踢了踢他:“好累。”
“你都没动,累什么?”他坏心地说:“叫累的?”
她生气地咬他,被他扶住脸。他的手指握着她后颈,唇贴过来温柔地吻。
温度变得越来越高,她热得一阵阵出汗,汗水很快被水流冲下去,没有多久又有新的汗渗出来。她的鼻尖从他鼻尖上轻轻蹭过,下巴彼此挨着,黏腻的接吻声一下下溢出。
完全逃不开他的掌控。
隐隐地又在沉迷,被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蛊惑着,筋疲力尽却又心甘情愿地朝着欲望的沟壑坠落。
她被抱回去,睡意早已经七零八落,迷蒙得不知道自己正在哪里,感受却越来越清晰。窗帘大开着,外面是一整个院子的茉莉花,隔得很远都好像能闻到醉人的香气。
她半睁开眼睛,凑过去吻他左侧鼻翼上那颗浅淡细小的痣。
刻骨地纠缠着,她颈窝里落了他额上坠落的汗,他气息里掺杂着她身上的香气。两人十指交握,手心贴着手心,额头抵着额头,呼吸完全乱了。
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几声。
邢况没理,紧接着又听到门铃响。
“邢况,”她瑟缩了下:“外面,好像有人来了……”
“不用管。”
邢况把她翻了个身,贴着她姣好的后背曲线,沉声在她耳边说:“先做完。”
李章在门外等了很久,一直不见有人开门。
他给邢况打了个电话,那边响了几声被摁断,再打也是一样。
这两年李章和邢况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虽然邢况并没有说过什么狠话,但是李章知道,因为自己在高三那年做过的混账事,邢况一直没有原谅过他。
邢李两家是世交,他从小跟邢况一起长大,年龄相仿,大学前一直读同一所学校。邢况性子虽然冷,但是为人仗义,每次李章和钱蒙那些伙伴在外面受了气,都是找邢况帮他们报仇。邢况在高中时候越来越差的名声,其实跟他和钱蒙这些总爱惹事的人有关。
一群人玩玩闹闹着长大,本以为能做一辈子的好哥们,可因为徐未然的出现,他产生了爱而不得的心思,在明知道邢况喜欢徐未然的情况下仍旧想撬好兄弟墙角,做了不少错事,搞得他跟邢况差点儿反目成仇。
如今还能联系,不过是因为邢况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情份上,大度没跟他计较而已。
李章在外面又等了会儿,试着给邢况又打了个电话。那边这次没挂,但是也一直没接,直到拨号时间太长自动挂断。m.xfanjia.com
李章透过铁栅栏往院子里看了看。院里是一颗郁郁葱葱的枫树,树叶在微风里轻轻抖动着叶子。
李章正要走时,门上咔哒一声响,开了。
他推门进去,穿过院子进到客厅。
邢况刚从卧室出来,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服,用手随意拨拉了一把微乱的头发。
“有事儿?”他往沙发里一坐,问。
李章看到在他颈侧有枚鲜红的咬痕,应该是刚有不久,上面甚至还泛着一点儿水光。
李章往卧房的方向看了眼,徐未然应该正在里面睡觉,那丫头生来孱弱,不知道被邢况折腾成什么样了。
李章心里发苦,嗓子很紧,过了会儿才说:“你应该也听说过了,我爸的公司出了问题,正被上面审查。要是这次躲不过去,公司也就垮了。”
“所以你想让我帮忙?”
“……是。”
如果他们仍旧是之前的交情,李章说也就说了,不会有任何难堪。但他对徐未然有愧,对邢况也有愧,如果不是迫不得己的情况下,他是没脸来求邢况的。
“我可以帮,”邢况并没有考虑太久,淡声开口:“酬劳是百分之十的干股,同意的话我现在联系人,不同意你就走。另外你们公司在加纳利群岛的酒庄要给我,那里需要有人打理,你去的话我会放心。”
邢况几句话间,给了李章一个退无可退的选择。
邢况到底是没有放下高三那年的事,想为徐未然出口气。如今既然有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倒也不用你去太久,五年而已。”他补充。
五年的时间,把李章打发去偏远的国外,对过往的一切全都做个了断,这确实是邢况会用的手段。
李章弯着背,头低着,有半分钟的时间过去,他点头:“好。”
卧室的门虚掩,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手机铃声。邢况的手机正搁在茶几上,不是他的电话。
他立即走去卧室把徐未然的手机拿了出来,轻手轻脚出门,把门替她拉上,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接起来。
“然然在休息,有什么事跟我说。”他往阳台那边走了走。
王敬说了些工作上的事,邢况回:“她什么时候交稿都行,哪怕她以后一张画稿都交不出来我也养得起她。”
李章坐在客厅,听到邢况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句句都在维护徐未然。
徐未然应该是被刚才的手机铃声吵醒,赤着脚走了过来,到了邢况身边把手机拿过来,嗔怪地看他一眼,把手机举到耳边听电话。
她身上穿了件宽大的黑色T恤,明显是男生的款式,T恤遮到了她大腿以下。她颈窝里满是殷红的吻痕,甚至就连小腿上脚腕上也有。
邢况看了客厅里的李章一眼,生怕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似的,找了条披肩把徐未然裹住,从背后抱住她,拥她在怀里,耐心地听她跟人讲电话。
李章看着徐未然,时光仿佛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依旧是那个清澈纯洁的女孩,从来都没有被世俗沾染过。
能看得出,邢况把她保护得很好。
李章没再继续看。他对徐未然仍旧会心动,再看下去心里只会难过。
这些年他一直没再交过女朋友,不管是怎么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索然无味。
钱蒙有时候打趣他,说他是不是变了性倾向,不喜欢女人了。
只有他知道,他心里一直都有徐未然,根本没有忘记过她。
但他没有资格再喜欢她了。
或许是,从来都没有资格。
他太晚发现自己真心喜欢着她这件事,以至于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动,觉得自己对她的喜欢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消失。
当看到她和邢况的关系越来越好后,他心里窝火又不甘,但又必须隐藏住不甘。感情压抑得太久,慢慢变得扭曲,所以他才会借着帮俞筱出气的借口跟她过不去,让她在清才的时候受了很多委屈。
他想明白这些时已经晚了,往事已矣,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重来。
即使徐未然并没有纠结于过往的那些事,没有再提起过,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失魂落魄地从邢况家里离开。
半个月后,在邢况的帮助下,李章家里的公司起死回生。父亲退位,大权落到了邢况手里。家族企业从此变了姓,不再姓李了。
李章依照约定飞去了加纳利群岛,五年内不能回国。
他并不恨邢况,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是他过去所做一切的报应,他心甘情愿受着。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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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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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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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 晴空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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