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陡转直下。
舒似下午起床的时候,明显觉得鼻子有点塞住了,甚至还有点头痛。
她起床去了卫生间,在淋浴间冲了很久的热水澡。
点了个外卖吃完收拾之后,把床上的四件套换下来丢进洗衣机,忙碌完之后又窝回了床上。
她平躺着,先给外婆去了一个电话,闲扯两句老人家又是开始心疼电话费,连连催她挂电话。
今天是立冬,刚好也是周日,可对她来说,今天跟以往重复的每一天没有任何不同。
她刷着微信里一大堆同行和客人群发过来的祝福短信,索然无味地一个一个回复过去两个字:谢谢。
等敷衍完那些群发消息,她才点进边绍的聊天界面,他发了三条消息:
[早安。]
[午安。]
[今天立冬了,你想吃汤圆还是饺子?]
她翻了个身,回他:[都不想吃。]
他很快回过来一个电话,声里含笑问她:“那你想吃什么?”
她懒懒的应声:“我起床吃过饭了。”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几点了?”
舒似看一眼时间,“三点三十七,哦,三十八了。”
“你真是……”他顿一顿,“算了,一会儿你又要说我唠叨。”
舒似哼两声,把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
她听见电话那头有汽车鸣笛声,于是问:“在开车?”
“嗯,回我爸妈家吃饭。”
“哦。”
“家里陈姨做的酒酿圆子很好吃,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带一些给你?”
“我不爱吃,汤圆太腻。”
“小的圆子,没有馅儿的。”他温柔地循循善诱,“好不好?”
“哦……可是我晚上要上班去。”
他沉吟两秒,说:“今天过节,在家里休息一天?”
“过节生意才好啊。”舒似打了哈欠,“晚点再说吧。”
边绍嗯了一声,“今天外面冷,出门多穿点衣服。”
“嗯……”
“我大概□□点就结束,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嗯……”
舒似在被子里闷着,这才没一会儿就觉得脸热眼乏。
刚换的被套上有被太阳暴晒过的味道,闻得她更是昏昏欲睡。
跟边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来她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连电话什么时候挂的都不知道。
*
这一觉舒似睡得翻来覆去。新换的被子太厚了,身子在被窝里捂着,像在火炉里干烤一样。
等她醒来,满身的汗。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坐起身来,又觉得空气中的凉意触到皮肤,冷得起鸡皮疙瘩。
一旁的手机屏幕亮着,无声震动。
是何佳打过来的。
她点了接听,免提开着,人又缩回被窝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沙哑着声问:“咋了?”
何佳的声音也是哑的,“干啥呢?”
“刚睡醒。”
“我也刚醒。”
舒似眨了眨眼睛,觉得不太对劲,从被窝里掏出一只手摸过手机看时间,七点刚过。
“你今儿没去上班?”她问。
“请假了,不能喝酒。”
舒似哦了一声,脑袋缓慢地开始运作,“姨妈?你上个月什么时候来的?”
电话那头静了静,何佳有气无力的声音才悠悠传来:“没……就不能喝啊,怎样?起来吃点东西去?”
舒似又哦一声,“吃什么?”
“想吃牛蛙,你赶紧死起来,我过会儿来接你。”
话说完,电话断了。
舒似呆怔地盯着模糊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哪里不对。
*
舒似站在路边,被冷风洗礼。
好在她把自己裹得相当严实,别人的着装还在秋末,她已经套起两件衣服过起了初冬。
夜晚格外喧嚣,她耳边是震耳的音乐——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方阳小区右边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每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阿姨大妈们便拎着音响姗姗而来,音乐一起,广场舞跳得昏天暗地。
舒似回头看了一眼。
还真别说,阿姨们跳得还挺好。
“花开花时节……月落月圆缺……”
伴着这句歌词,何佳的车子从路口缓缓转进来。
舒似走到驾驶座旁边,歪头看着何佳,“昨晚哭了?”
何佳的脸很憔悴,眼睛周边一圈都浮肿了,她斜了舒似一眼,“上车。”
也不知是不是舒似的错觉,她总觉得何佳今天把车开得相当的慢和稳。
要知道平常何佳开车那风格,说她是赶着去投胎都不为过。
舒似低下头去给边绍发了一条微信:[我没上班,跟何佳出去吃饭了。]
等了一会儿,他回了句:[好,我晚一点给你打电话。]
舒似没再回复,侧头盯着何佳看。
“看毛啊,我脸上有花啊?”何佳神色不耐地剜她一眼。
舒似:“说吧,你怎么了?”www.xfanjia.com
这句话一问出口,她敏锐地捕捉到何佳抓着方向盘上的右手攥得紧了些,甚至抖了一下。
何佳侧过头,“……没事儿。”
舒似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下头打开了手机的斗地主。
*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到了万达。
电梯搭到三楼,左拐,那家牛蛙店生意极好,门口还排着队。
拿了号俩人又等了半个小时才进店。
服务员领着她们去了一个靠墙的角落位置坐下。
舒似拿手机扫了扫桌上的二维码点餐,头也没抬的问:“香辣锅?”
“吃个蒜香吧,不想吃辣的。”
“哦。”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你喝什么?酒?”
“我有病啊?上班没喝够?”何佳恹恹地在刷手机。
“那我点了两罐可乐?”
何佳想了想,说:“点扎猕猴桃汁吧。”
舒似点完单,抽了两张餐巾纸往桌上一阵擦,“现在可以说了吧。”
“?”何佳吊着眼尾瞥她一眼。
“死爹了还是死妈了?”
“你/妈。”
舒似盯着她,手里用劲地蹭着桌面,一字一顿:“我妈早死了。”
何佳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转头躲过她眼里的质问。
舒似明白她这是在逃避,但她知道何佳既然来找她,就一定会说出口。
就是时间早晚问题。
她低头继续擦着桌子,等到感觉手里纸巾和桌面要蹭出火花的时候,何佳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舒似动作微滞,她缓缓收回抹桌子的手,一脸平静地抬头问:“你说什么?”
明亮的灯光下,她看见何佳的嘴唇翕动着,声音颤抖:“我怀孕了。”
“你是不是有病?是买不起套还是买不起药?”
“觉得麻烦,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何佳眼带自嘲地哂笑,“结果偏偏就这么巧。”
舒似喉咙发涩,憋了很久才说:“他还不知道?”
何佳勉强笑了笑。“有什么区别?我不能要的。”
“……你有病。”
舒似眨了眨发酸的眼睛,忍不住别过脸去。
*
A市近郊,别墅群。
边家。
客厅里,边绍坐在沙发侧边和边老太太话家常。
边老太太的话题好不容易从家庭琐事拉扯到恋爱结婚上,就被从厨房出来的边母蒋音华打断了——
“小绍,给你哥打个电话,都这个点了,他和晗晗怎么还没到呢。”
边绍点点头,起身去打电话。
边老太太看着孙子的背影,扯了扯自家儿媳妇。
蒋音华擦着手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妈。”
老太太小声抱怨:“你出来得真是时候呀,不早不晚就刚好赶着我要问他谈恋爱没……”
蒋音华一愣,笑道:“他要真谈了,照他的性子,肯定会跟家里说的。”
“您别急,以前您不是常说吗?小绍是家里最乖巧懂事的,不用担心。”
“懂事是懂事,但他也最有主见呀……”老太太低声嘀咕。
“那不然你再问问他。”蒋音华看着边绍走回来,问:“你哥怎么说?”
边绍落座,“还得等会儿,他说去接嫂子的时候堵了会儿车。”
“囡囡带回来了吗?”边老太太问。
边绍也想到他哥家那个小侄女玥玥,神情也不禁温柔几分,“带回来了。”
边老太太满意了,满面笑容地跟蒋音华又讨论起了宠在心尖尖上的孙女来。
二十多分钟后,大门有了响动。
边原换了拖鞋,抱着个粉白色的襁褓走进客厅。
蒋音华连忙站起身快步过去,从他手里拢过襁褓,低头喊了两声囡囡。
边老太太也慢悠悠走过去,蒋音华把玥玥往她面前递了递。
边老太太小心抱过,亲了亲她小脸蛋子,一脸慈爱道:“我的乖囡哟,可想死奶奶了。”
蒋音华往边原身后看了两眼,“晗晗呢?”
“她在外面打电话呢。”
蒋音华忍不住责备他:“有什么电话不能进屋来打?现在外面晚上天那么凉。”
“妈,你别说他了,我这不就进来了。”沈晗进门,换了鞋之后笑嘻嘻地挽住蒋音华的手。
亲昵的宛若亲生母女似的。
边绍踱步过来,垂头看着襁褓里的玥玥——
几个月大的奶白团子,小小的,软乎乎的,已经依稀可见五官是随了母亲沈晗,清秀温柔。
她滴溜溜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盯着边绍看,看得他心软成一片。
边绍忍不住亲亲她的小脸,一股奶香味便钻进他鼻间。
他伸手捏了捏玥玥握成一团的小拳头。
边老太太打了他一下,嗔道:“那么喜欢自己生一个去!”
近两年,老太太三言两语之间总要带上他的婚姻感情。
边绍习惯成自然,也不辩驳,转身上楼躲清静去了。
边原看着他的背影略略沉思,随即笑着对边老太太说:“没准你很快能再抱一个孙子了。”
边老太太没深想,就着话头回道:“那可不行,生孩子伤身子,晗晗身体受不住的,有囡囡一个就行了。”
她低头蹭了蹭曾孙女香软的小脸,“囡囡说是不是?”
玥玥咿呀两声,两个小拳头挥来挥去。
倒是蒋音华抬头睨了边原一眼,没说什么又低头逗弄孙女去了。
*
三楼书房,边原手上还有几件没处理完的公司事务。
敲门声响。
“进来。”
“哥。”
“什么事?”边原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门口的人。
“有点事想问问你。”边绍淡笑着踱步走到桌旁。
边原重新低下头去看文件,“说吧。”
原本进门前边绍就在心里打好草稿了,但临到当下,又忽地开不了口了。
这几天他心里总是有一个疑问时不时冒出来让他隐隐焦虑——
什么是安全感?
和舒似在一切越久,他就越发觉她没有安全感,她的情绪总是牵动着他的心。
边绍并不迟钝,她言谈举止里每一次高升低落,他都有所察觉。
但那种察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
他一遍遍地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仍旧想不明白——
他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或许是男人女人思维方式的不同,有时候他甚至要事后过好几天才能琢磨透。
但边绍唯一清楚的是,他不能任其发展下去。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边绍原本想去问问苏游,但一想到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念头便熄了。
边原等了好一会儿没听着动静,目光微微抬起,就见他那打小就温润沉稳的弟弟在走神。
倒是罕见。
手里的文件轻轻合上,边原背脊靠椅,姿态松弛下来。
他轻轻拿食指叩了叩桌面。
边绍回过神,触到他若有所思的目光,也不回避,沉稳地迎回去。
他语气平静,语速也慢:“什么是安全感?”
边原一愣,属实没咂摸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
“安全感?”
边绍想了想,说得更明白些:“嫂子对你有安全感吗?”
边原:“……”
相视无言,书房里顿时陷入寂静。
边原嘴角向上,拉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颇有兴味地看着边绍,抛出了一个答非所问的问题:“谈恋爱了?”
“是。”
边原点点头,脸上没什么意外之色。
“是不是上次在路铮那儿吃饭见过的姑娘?”
“是。”边绍声音依旧沉稳。
边原点点头,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了墙上——
那里裱着自家老爷子写的一幅字,龙飞凤舞,笔力苍劲。
只有两字:得,舍。
边原收回目光,“她并不合适。”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
边绍笑了一声,低下头去。
这句话,他再耳熟不过。
苏游讲过,舒似也讲过。
他甚至怀疑,他如果去问一百个人如何看待他和舒似的感情,一百个人都会这样回答他:你们不合适。
什么是合适?
是兴趣习惯,脾气秉性,还是学识阅历?又或者是门户身家?
怎么样才能算合适?又是谁定义的合适?
他们所说的合适,糅进了太多复杂的考量和计较。
倒不如叫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博弈。
而在边绍的观念,感情就应该是毫无杂质的纯粹,优先级首先是自己,再考虑其他。
在他心里,合适与否,从前只是一个词语。
如今是一个名字——舒似。
“那我便不问了。”边绍的表情自然淡定,仿佛一点都没被那句话影响。
他又恢复成平日里温和沉静的模样。
边原的眼神笔直而静默,长久地看着他。
以家长审视的目光来看,作为边家的儿子,家风使然,边绍是优秀的。
比起自己,他才更像是边家这种底蕴深厚的书香门第熏染出来的孩子。
言谈举止皆是君子,温清而儒雅。
可若是以兄长的角度出发,每每看到他时,边原都不免叹息。
他这弟弟,知礼谦逊,温润平和。
但终归是薄凉了些。
兄长父母,他尊重孝顺,他可以做到敬,但做不到爱。
尽管他掩藏得很好,但那种淡淡的疏离感总会从他的眼里一丝一缕地漏出来。
对亲人尚且如此,哪况是外人朋友呢?
边原有点惆怅,他垂下头,目光落在桌侧相框上。
在触及照片上那个纤细婀娜的身影时,冷寂的眉眼才稍稍柔和下去一些。
其实也不是不好的,能有一个人让他牵心挂念。
未尝不可。
“我从来不做让你嫂子没安全感的事。”边原说。
边绍问:“比如?”
“比如什么?沈晗?”边原笑了一下,“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她底气足得很呐。”
“安全感这种东西,因人而异的。”
“她想要什么,你便都给了她就是;你要让她有底气。”
让她……有底气吗?
边绍低头沉思,再抬头时双目清明,好似瞬间通透许多。
他点点头,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时,边原叫住他,静了半分钟才开口说:“很难的。”
边绍静而不言,停步良久,最后低声说了一句:“我知道。”
如果很难的话,那就尽己所能,排除万难。
*
晚饭的点,陈姨有条不紊地把饭菜端上桌。
所有菜都上桌后,她微微弯腰点头,转身退到一旁,和佣人一起照顾玥玥。
边家规矩一向是长辈先动筷。
边老爷子不苟言笑,一向话少,“吃饭吧。”
饭桌无言,只有一旁的玥玥咿呀啊啊地不时叫唤两声。
边绍吃了个六分饱,最后舀了一碗圆子象征性吃了几口,温声唤道:“陈姨。”
陈姨连忙放下碗,擦擦手,走到他身边,“二少爷。”
“能不能麻烦你一会儿再帮我做一份酒酿圆子?我想打包带走。”边绍侧头轻声问。
陈姨:“好的,我这就去。”
“不着急,一会儿我要走的时候你再做。”
“好的。”
边绍吩咐完陈姨,转头发现一家老少都看着他。
他仿若不觉,低头搅动着碗里的圆子。
蒋音华和边老太太相视一眼。
老太太努了努嘴,蒋音华立即会意,问,“小绍今天不在家里住一晚吗?”
“不了,我一会儿还有点事情。”
蒋音华还想留一留,就听自个儿丈夫边孝宁轻咳了声,遂也止了话头。
场面又寂了下去。
顷刻。
“我吃饱了。”边绍放下碗,湿毛巾擦干净手,示意陈姨去做酒酿圆子。
陈姨转身去了厨房,忙活了小会儿,提了个白色印花的保温桶出来。
边绍起身,把椅子轻缓推到桌下,从陈姨手中接过保温桶。
他微微弯腰颔首,声音不疾不徐道:“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回头找个时间我会带她来家里坐坐的。”
只听见餐桌之上不知谁的汤匙叩碰到了瓷碗,叮的一声,清脆突兀。
边绍转身离开,再不管身后肃静的氛围。
餐厅里静得落针可闻,只能听见小粉团子咿呀咛哝的婴儿音。
边原和妻子沈晗对视一眼,无奈地笑了一下。
蒋音华瞥见了。
结束晚餐时,她慢条斯理地拿巾帕轻轻拭了拭嘴角,“阿原,小绍说的那个姑娘你知道么?”
“倒是见过一回。”
蒋音华:“什么样的姑娘啊?”
边原略微斟酌了会儿,说:“普通人,过得有点苦。”
蒋音华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我知道了。”
回头让人查查罢。
“妈,边绍也不小了,感情这种事情还是让他自己看着来吧。”
蒋音华淑婉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起身缓步轻挪地上楼去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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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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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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