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墨已经撩起了安子初的上衣,然后将手放到了他的皮带扣上,作势欲解。听到安子初的话,他的动作稍稍停了停,冷笑一声说道:“好,不脱也可以,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一句问话:你说当年是我派人废了你,到底是真是假?你说你已经被我害成了废人,这又是真是假?”
“我……”安子初迟疑着,后面的“真”或“假”就是说不出来。白祁墨一声冷笑,刷的解开了他的皮带:“不说是不是?很简单,让我亲自看一看就可以了!”
“不要!我说!”安子初仿佛被抹了脖子一向尖叫起来,闭着眼睛眼泪横流,“假的!是假的!都是假的!你没有害过我,我也不是废人!都是假的!”
假的……假的……假的……
这两个字像炸雷一样,不停地在夏以卿的耳边回响着。尽管事实的真相她早已跟白祁墨分析了个八九不离十,可是今天听到安子初的亲口证实,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岂非就说明安子初真的算计了自己三年,自己也误会了白祁墨三年吗?安子初,你好啊!
白祁墨毫不意外地笑了笑,而且很好心地帮安子初扣好了皮带,又拿开自己的腿,一把抓住安子初将他的身体提溜了起来,让他坐在了沙发上。接着他又拍了拍手,重新坐回到了夏以卿的身边,淡淡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详细说说当年的情形吧。”
“假的”这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喊出了口,却仿佛耗尽了安子初所有的力气,其实不是因为力气的耗尽,而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既然这件事的真相被揭露了出来,那就说明他跟夏以卿这次是真的完了,岂能不让他绝望?所以他几乎是瘫在了沙发上,长一声短一声地急促地喘着,听起来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而白祁墨也知道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思绪,因此也并不去催促他,只是轻轻握住了夏以卿的手,无声地传达着自己的安慰。夏以卿勉强冲着他笑了笑,低声说道:“我没事,意料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安子初的呼吸才算是渐渐地平复了些。看着白祁墨和夏以卿亲热热地依偎在一起的样子,他的眼睛里浮现出明显的妒忌和怨恨之色,咬牙说道:“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拆散你们!可以了吧?你们可以走了吗?”
“急什么?大老远地赶来了,当然要一次把话说透彻了再走,不然岂不是太亏了吗?”白祁墨冷冷地笑了笑,一双如鹰般的眼眸紧盯着安子初满是冷汗的脸,“安子初,你刚才说你不是废人,我也从没有派人害过你,是不是?”
“是。”事已至此,安子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他也隐瞒不住,所以拿出了一副乖乖回话的样子,看样子是白祁墨问什么,他就打算回答什么了,“当年在以卿的宿舍,你只是叫人逼我大叫了一声,借以吓唬以卿而已,接着就放我走了,的确没有派人伤害我。”
夏以卿难过地闭了闭眼睛,几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继续听下去了,否则也不过是徒然增添几分难过而已。不过看到白祁墨一副打算追根究底的样子,她也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插言,让他问个痛快好了。毕竟当年安子初设计的这一切,最终吃苦上当的并不止她一个人,遭受了诬陷的白祁墨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这个一向高傲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所以他当然必须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很好,我喜欢说实话的人。”白祁墨点了点头,似乎对安子初这配合的态度十分满意,“那么,我再问你:当日在以卿的宿舍,你告诉我你在一次意外中伤了身体,从此成了废人,并且还让我看了你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啊,当日自己的确亲自看了一眼,确实看到安子初的下面有些异常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还不会彻底相信安子初已经对夏以卿死心了呢,结果居然连这个都是假的?
提及此事,安子初居然讽刺一般笑了笑,仿佛对白祁墨的后知后觉非常不以为然,也为自己能够成功地骗倒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而有着少许的得意:“有什么稀奇的?普通的造假术而已,你若想把这当成是另一类型的易容术也行,总之在今天这个科技发达的社会,造那么一点假算什么?我就是算准那个部位比较敏感,这个话题也比较敏感,所以你绝不会多看,也就不容易发现破绽而已!其实你只要仔细地多看几眼,就什么都穿帮了。”
这样吗?那倒是。要知道下面的部位不比别处,可不是在脸上做的易容,哪儿有人会盯着男人的那个地方猛瞧的?何况还是个自称已经废了的男人,当然更不可能详加查察了。正因为如此,一向精明睿智的白祁墨才会被安子初给摆了一道,结结实实地上了一次当。
不过技不如人就要认输,这没什么好辩论的,所以白祁墨点了点头,神情也十分平静地说道:“好,那么第一个问题弄清楚了:你既不是废人,我当然也就没有把你害成废人,所以这一点,是你自己在大放厥词,欺骗了以卿,对不对?接下来,我们再来解决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以卿。”安子初苦笑,仿佛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我爱着以卿,一直都爱!所以当我看到你强行带走了她,我心里当然会痛苦,会难过!所以我想把以卿夺回来!而要想夺回以卿,就必须先破坏掉你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我故意让你以为我已经是个废人,从而对我降低警惕之心。这样即使后来你发现我跟以卿失踪了,你也绝对不会怀疑到我的身上,而只会以为是以卿背叛了你,不愿意再跟你在一起!然后我又故意借着你吓唬以卿的机会,让以卿以为你是为了绝了我对她的心而真的废了我,这样你们的感情还想维持得住吗?果然……”
果然,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被成功地破坏了,而且一破坏就是三年!这个计划虽然拙劣,但却依然成功了,说实话到今天白祁墨都有些不明白,按说他和夏以卿都是智商很高的人,怎么就会上了这么一个简单的恶当呢?真是莫名其妙。或许是当时各种各样的因素掺杂在了一起,也或者是因为他们的感情本身还存在有些致命伤的缘故吗?天知道。
已经不愿再去想那些已经发生的、而且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白祁墨的眉宇之间有着明显的不解,然后疑惑地问道:“可是然后呢?你用这样的方法破坏了我跟以卿的感情是不假,你也成功地让以卿跟你朝夕相处地的在一起了也是事实,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在以卿看来,你已经是个废人了,那么即使你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又怎么样?难道你要让以卿守一辈子活寡?不然你就只能让以卿知道你不是个废人,那么就相当于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设下的骗局,到那个时候,你以为以卿还会跟你在一起?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已经跟以卿不可能了不是吗?那么你费尽心力地设那么多局到底是为了图什么呢?就图让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你却只能看不能动?你想修炼自己的定力啊?”
白祁墨这番话显然相当尖锐地道出了安子初这一系列看似高明的计谋中最大的破绽,也是最根本的致命伤所在!没错,他最初设局的目的是为了重新得到夏以卿,可是他采用的这个方法却让他即使将夏以卿留在了身边,也已经不可能再得到她的人,那么,当初所设的所有计谋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安子初一怔之下,满头冷汗顿时涔涔而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幼稚可笑,多么愚蠢!
只可惜当初他只是觉得那个方法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拆散白祁墨和夏以卿,而且那速度也确实非常快,但是他却忘了想一想,计谋得逞之后他又该怎么以完好无损的身体来面对夏以卿,并且还要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当然了,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再为编造什么解释而伤脑筋了,因为白祁墨已经替他解决了这个烦恼。
深吸一口气,安子初自嘲一般笑了笑说道:“你说得对,原来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结果这一下不但砸上了,而且还砸得相当结实。原本我还想过一阵子之后就告诉以卿我的心意,从而最终得到自己想要的爱人,可是……我怎么忽略了这一点呢?我是个所谓废人了……”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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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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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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