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这一点,安子初更是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慌,但是看到夏以卿并没有多少改变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的惊慌似乎有些没有必要。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独独看着夏以卿问道:“以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来打扰我的生活?”
夏以卿看着安子初强装镇定的脸,一股淡淡的悲哀迅速在心底弥漫了开来。其实不用找到安子初,她已经百分之百地相信当年的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了:安子初欺骗了自己,白祁墨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尤其是刚才安子初见到白祁墨时那种反应,也更加印证了她的判断。正因为如此,她才越发觉得难受,根本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了。
看到夏以卿的样子,白祁墨其实很了解她的心情。既然她说不出口,那就让自己来说好了。所以他淡淡地笑了笑,代替夏以卿回答道:“安子初,你知不知道以卿离开三年之后又回到我的面前,目的是什么?”
你要敢说不知道,我真的废了你,这句话白祁墨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却明明白白地在他的眼睛里写着,明白到即使是惊恐万状的安子初也一眼就看了出来。所以他不敢撒谎,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知道!是为了向你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这两个字让白祁墨非常嗤之以鼻,而且他真的嗤笑了一声,淡淡地看着安子初涨红的脸,“好,那么你倒说说看,我欠了谁的公道?是你,还是以卿?”
“你……”安子初眼神阴郁地看着白祁墨丝毫没有改变的俊脸,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明显的妒忌。同样是刚介三十的年轻人,白祁墨看起来却依然像二十来岁一样英俊潇洒,气质更是出尘脱俗,高贵无比,可是自己呢?却像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样,整天佝偻着背弯着腰,一副行将就木的鬼样子,凭什么?三年前费尽心力、丧失了自己做人的基本原则设了那个局,本意是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可是最终呢?自己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三年噩梦一般的生活,得到了一个只能看不能动的女人,得到了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躯体!看来,坏事终究是做不得的,否则到头来一定会自食其果。
咬牙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安子初冷笑一声说道:“欠谁的公道?这还用我告诉你吗?你不顾以卿的意愿强行占有了她,难道你不欠她的公道?以卿本来是我的爱人,可是你却从我手里抢走了她,难道你不欠我的公道?”
面对安子初的指责,白祁墨只是静静地听着,居然丝毫打算反驳的意思都没有。安子初已经住了口,他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仿佛还在等着下文。片刻之后,他的眼神骤然一厉,冷笑一声说道:“没有了?难道你不想问问我,我偷偷派人一刀把你剁成了废人,我是不是还欠你一个公道?”
“什么?你……”提及此事,安子初脸色大变,简直已经忍不住想要夺路而逃了,他刷的回头看向了夏以卿,咬牙说道:“以卿,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答应过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吗?为什么要违背对我的承诺,为什么?”
“因为这个承诺,是建立在虚假事实的基础上,所以当然也就不必遵守。”白祁墨冷笑,替夏以卿回答了一句,“安子初,我真佩服你,如此拙劣的谎言,难为你想得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谎言有多么容易拆穿吗?”
安子初涨红了脸,但却难得的没有反驳。因为他也不笨,既然白祁墨和夏以卿联手找到了这里,那肯定是因为自己那的确够拙劣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所以他们才回来找上自己求证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抵赖?有意义吗?只是……难道这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那自己白白遭受的这三年折磨究竟是为了什么?好玩啊?还是闲着没事干?
白祁墨可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安子初在这里发呆,他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家里那么大一个珠宝集团等着他回去打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这里的事情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紧跟着问道:“安子初,三年前你跟以卿离开的那一天,你是怎么跟以卿说的?我非常有兴趣听一听,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说一说呢?”
“你……什……什么三年前三年后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白祁墨的话明明一下子就让安子初慌了神,可是他却偏偏还在强自支撑,死鸭子嘴硬。尽管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这样的抵抗根本没有多少作用,不过徒然令人觉得他可怜而已。但是因为深知白祁墨那些冷酷无情的手段,所以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他的第一反应还是否认。
白祁墨也早就料到安子初不会轻易承认,肯定还会做最后的狡辩,所以他不急不慌,好整以暇地翘起二郎腿倚在了沙发上,淡然一笑说道:“是吗?听不懂?好,既然你听不懂,那我就不用说的了,咱们来点实际的,怎么样?我想你马上就可以听懂了。”
“你……你想干什么?”听出白祁墨的话里似乎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安子初顿时吓得脸色铁青,不由自主地猛力往后缩着,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藏到沙发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一样,“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这可是……可是法治社会,不能滥用私刑的,否则就是犯罪!”
“哦……犯罪,”白祁墨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目光不经意地从安子初下面的部位掠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似笑非笑,让人看着便感到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意思,“不能滥用私刑是吧?那三年前有人对你滥用私刑的时候,你有没有这样警告过他们呢?或者因为你的警告,他们就住了手,没有对你怎么样,嗯?”
“你……你……”面对这个样子的白祁墨,安子初实已不知该作何反应。逃跑的线路已经被切断,白祁墨脸上的表情又那么奇怪,他……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还好,白祁墨今天找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跟他拉家常叙旧情的。所以他身体一动就站了起来,口中微笑着说道:“安子初,你不记得三年前跟以卿说过什么不要紧,我可以提醒你一句。你说我派人一刀废了你,让你变成了废人,是不是?但是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所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亲眼看一看,你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废人!”
说着,他迈步就往安子初的面前走。而安子初听着他的话,浑身上下早已不住地哆嗦起来,仿佛筛糠一样。而看到白祁墨就要逼到自己的面前了,他也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力气,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绕过白祁墨就想往门外跑。
不过可惜,在白祁墨这个身手卓绝的男人面前,他注定是跑不了的。所以白祁墨根本没有因为他的逃跑而露出丝毫慌忙的神色,只不过在安子初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轻轻松松地一伸腿,只听“扑通”一声,安子初已经被他绊倒,结结实实地趴在了沙发上,发出了“哎呀”一声痛呼!
不等安子初反应过来,白祁墨已经就势一屈膝,跪倒在了他的背上,用一条腿控制住了他的身体,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安子初又羞又急又怒,拼命地挣扎着。可是一来因为他这个姿势十分别扭,而且沙发上的垫子又太软,所以他大半个身子都几乎陷了进去,根本完全无处使力。二来白祁墨的力气实在大得出奇,令他觉得自己的脊柱都要被他给压断了一样,光痛都快把他痛死了。如果不是顾及到作为男人那点可怜的面子,只怕安子初早就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m.xfanjia.com
“总裁,你慢一些!”看到安子初那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正对着自己,一直默不作声的夏以卿瞪了白祁墨一眼,出声提醒了一句,“你手劲那么大,普通人哪能吃得消呢?小心伤到了子初的身体!”
夏以卿这一开口,安子初仿佛才想起一旁还有个救星似的,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以卿!你快走!这个人疯了,他会杀人的!我拖住他,你快走!你……”
“我说你省省力气别叫了。”白祁墨懒懒地开了口,不过倒是听了夏以卿的话,稍稍放松了一些腿上的力道,免得一个拿捏不准,真的把他的脊柱给压断了,“安子初,你以为以卿还是三年前的以卿吗?你那些小小伎俩已经骗不倒她了,所以我看你还是多为你自己操操心吧!安子初你听清楚,我现在要脱了你的裤子,好好看看你到底让我废成了什么样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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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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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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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违背对我的承诺免费阅读.https://www.xfanji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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