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门前又来了一位中间人以及一位警员,前者以前来过基地,所以我认得,后者我没见过。那位中间人说自己身旁那位警员想要转告给警长一件事关紧急的消息,而自己是给他带路的,需要我把他们全部带上来吗?”
“找我?”范德林特流露出诧异的神色,他是自己一个人坐马车到周边街道,接着步行过来,毕竟交流一下情报,不需要带着手下一同过来。
在克劳利之前叙述里出现的人不少,但跟湖有所关联并接触过湖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约恩沉思一会,很快就想到了那一份诡异而荒谬的答案,侧目看了眼正在做笔录的同伙,他们好像没有回答这种简单问题的欲望,于是自己就率先回答:
“嗯……是那位侦探?”
而对于调查员基地所在地点,虽然没有要求过要严格保密,但是不声张不张扬算是组织里一贯而来的传统,因此普通人不知道基地所在地点,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找到有用的情报了吗?”银发男子问向刚从楼梯上爬上来的理查德。
“算是吧。”理查德将挂在胸前的汽灯取下,递给银发男子。
“怎么样?”他接过汽灯,放在桌上。
“挺麻烦的。”说是这样说,不过理查德的神情倒也没有太大变化,“我走了。”
“什么时候一起喝一杯?”
“下回吧。”理查德咣当一声关上了门,离开了房间。
“还是老样子啊。”银发男子边嘀咕,边锁上柜子。
他接着走到窗边,想要望着后院,放松放松眼睛。
不过窗户被那接连不断、噼啪作响的嘈杂雨水冲刷成一片模糊,让他看不清窗外的事物。
见此他莫名感叹一句:
“雨越来越大了……”
——
雨珠穿过房屋的夹缝,打在森格·拉朗手持之伞上,发出噼啪声响,接着从伞缘滑落到地面,以水洼的一阵波澜为终曲,结束了它的余生。
那一辆运着干草的马车比起其他载人马车,更容易引起路人注意,因此追溯源头不是太难之事,一位受雇于警方的侦探追查到了那辆马车最后被人目击的地方——亚维兰东南郊区的多斯豪斯肯街区。
这里有一位居民声称自己在晚上七点半左右见到了一辆运草马车,不过他没看清车夫的脸,只记得车夫好像戴着一顶棕色毡帽,而其他特征,他也没有过多注意和记忆,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过两天就彻底忘之脑后,不过他接着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到马的毛发是黑棕色的。
但奇怪的地方就来了。
这位侦探和森格特地询问了几条周边通往伊洛韦恩区街道的居民,但没有人能够给出有用的线索,而对于运草马车,更是没有什么印象,几个有注意街道的,也只说有几个载人马车经过。
不得已之下,几个警员直接对着周边住宅进行排查工作,毕竟马车这么大的东西,想藏在市街里,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
而这么大的一辆马车,显然不可能不翼而飞。
在花费一番工夫后,他们终于在一间有着简陋内院的老式双层房前找到了那辆载物马车,那车身低调地摆放在墙角,而其后方正好盛满了干草,如果不进内院探看,还真会忽略掉这辆马车。
而一匹黑棕交映的精瘦马匹此刻正在内院里嚼着木盆子里的干草,侧目漠不关心地注视着进入内院不速之客。
“嘿!终于给我们找到了!跟那位证人说的一样,就是这匹马!”森格旁边那位被称为“正直约恩”的中年发福侦探兴高采烈地说道。
他是一位受雇于警方,同来协助调查这起案子的私家侦探。
“哈哈!拉朗先生,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够将那该死的罪犯绳之以法!”约恩来回搓手,兴奋地对着森格说道。
似乎他已经笃信了接下来事情发展会是何种走向。
而后者懒得搭理他,不过约恩也不当回事,接着他扭头压低声音,煞有介事地对着旁边几位警员说道:
“嘿,先生们,拿起武器,免得凶手负隅顽抗,我们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免得他见状不妙逃跑了。”
不过用不着他提醒,面对那杀害自己同事的凶残罪犯,那三位警员自然也是加大警惕,一个个取出左轮,悄无声息地关掉保险。
而森格走到一侧屋檐下方,收起雨伞,同样取出了手枪,关掉保险,拉动套筒手动上膛。
不过他并不认为凶手会愚昧连自己留下的踪迹都不处理。
他猜想着——这时候,那门窗紧闭的楼房里,要么凶手早已逃之夭夭,要么里面的人压根与凶手毫无关系。
“咚……咚……咚。”
警员有规律地敲响那道铁门,门上铁板发出的共振震下了门上的雨露,发出嗡嗡的躁动声响。
而对于事关紧要的消息,范德林特压根没有头绪。
其余人也思索着那位警员和中间人的来因——是调查有了进展?还是事态愈发恶劣?
“让他们全部上来吧。”理查德如此说道。
无论如何,接下来事态又有一些变数了,这是毋庸置疑之事。
后勤人员接着下楼把那两位不速之客带来上来。
走在前面的一位是一位穿着棕灰色外套,戴着一顶软毡帽的青年男性,他帽檐下目光坦然自在,对着各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从他那表现来看,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而跟在他后面那位穿着警服的是另一位警员警员。
那个体型有些发福的中年警员刚刚踏入房间,理查德就立即认出了他是自己的一位下属:xfanjia.com
“恩布尔都?你不是在卡斯里安府做搜查工作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恩布尔都脸色发红,边吁呼着气,边拿着手帕擦拭脸上的汗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是的……范德林特警长,出事了。”
而另一边丁白曙默默地观察着两位来者,他锐敏地注意到这位警员的鞋和裤脚带上不少泥痕水迹,正常行程显然不会沾染成这么严重,相对之下,那位未曾谋面的“中间人”倒是衣着素净,神色也自然很多。
而那位男子随意地找了个椅子坐下,他注意到丁白曙的目光,举目回视,打量着丁白曙,毕竟“黑瞳人”在亚维兰并不多见。
不过打量并未持续多久,他礼貌性地收回目光,对着丁白曙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对此丁白曙微微颔首作为回应,接着注意力回到对话之中。
“出事了?难道卡斯里安府又出了什么乱子?你先坐下吧。”范德林特正色说道,接着指了指对面的凳子。
明眼人都能从这位警员的表现看出,他要报告的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是的……这怎么说呢……”在坐下来,喘过气后,恩布尔都的回复依旧有些断断续续,毕竟他所得知的事情过于惊骇,以至于有些难以描述,不知从何开始,要是直接说出一句“有人的坟被挖了”,估计会让人感到雨里雾里、莫名其妙。
“那个……谁……谁……”恩布尔都突然心头一紧,冷汗直冒。
因为他发觉自己在紧张之下,忘掉了那个人的名字,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他的内心如同溺毙之人在垂死挣扎,试图抓到那不该忘记的记忆。
名字……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是……
里奥·卡斯里安。
“咣当”
突兀的一声响起,那是水杯敲击桌面的声音。
“喝口水冷静一下吧。”亚诺将水杯向前推移,他看得出来这位警员的心理素质不太行。
“好……我太紧张了。”他拿起水杯,深饮一口。
喉咙的清凉让他冷静了不少,在饮水的途中,他也得以组织了一下语言。
他放下水杯,眼带谢意向着亚诺点头,接着对着众人说道:
“咳,抱歉我有些神经过敏了,现在好多了,感谢这位先生,那么我把这件怪事说一下吧……下午我在庭园里做搜查工作的时候,意外发现先前去搜山的欧文赶忙奔跑,而且很明显是向着我和旁边的老克登斯的方位跑过来的,在靠近我们之后,他转告了我们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人挖了里奥·卡斯里安的墓。”
“里奥·卡斯里安……是”对于这个陌生而又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名字,范德林特思索一番,才想起来他是谁,“勒克文·卡斯里安的长子?”
“对,好像就是勒克文·卡斯里安不幸夭折的长子,也就是福克斯·卡斯里安的哥哥,”恩布尔都对此也不太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说下去,“这方面我也不太了解,总之他接着向我解释,他们搜山小组四人偶然经过卡斯里安族墓时,进去兜了一圈,然后就发现了里奥·卡斯里安的墓土有被挖掘过的痕迹。”
“只有他一个?”霍华德皱眉问道,他不理解挖一个在二十多年前溺死的倒霉蛋的墓有什么意义,从常人的逻辑来讲是这样的。
但是这个世界有太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物了……而这些事物促使一个人去做出这种出格之事,倒也不奇怪。
这是一处矛盾。
“对,据他所说,其余墓土没有遭到破坏。”恩布尔都回答。
“那会不会是监守自盗?”霍华德接着追问,他认为那四个搜山的人有些嫌疑。
但转过来一想,幕后黑手应该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情引发关注,引火上身,除非有着不得不做的理由……
一时间各人心思各异。
“这个我感觉不太可能,他们四人身上的斜挎包里可装不下铲子,而徒手挖坟……即使是下雨天,也得挖上一两个小时吧,时间上对不上,并且手如果不洗的话,肯定也会很脏,而当时我特地注意了一下欧文的手,相当的干净。”
理查德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恩布尔都,而后者有意识地回避他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他倒也不是心虚,毕竟能与理查德那锐利如剑一般的目光持续对视的人,屈指可数。
理查德收起咄咄逼人的目光,向着他提问道:
“那么接下来你们这些人都做了什么?”
“额,我们把这件事通知给其余不知情的人,最后一位特工要带人去卡斯里安族墓开棺验尸,顿克管家阻拦了他,请求给他时间先去通知福克斯,毕竟这么重大的事情,肯定有待商榷。”
在明亮的灯光下,甲板的全貌再一次呈现在我面前——空荡、破烂,外舷的护栏基本上无一幸存,几块船板已经向下或是向外坍塌,此外我并未看到救生艇,或许是在那场风暴中一同被海浪所带走,亦或是在十六年前被存活之人驾驭而去。
而甲板上还有五位没见过的勘探人员,很显然他们的职责是在甲板上放哨,预防可能的不测。
此刻他们正在交流着什么,我想大概是关于刚才船长室里发生的异样,而那位名叫福托斯的副领队在先前说过他们要回去再叫几个人手过来帮忙那么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从舵楼小心地走到甲板,接着从右舷向下看去,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在这艘船只的外缘几米开外的海面上浮着两艘金属小艇,金属小艇大概能够搭载六七人的样子,而这两艘小艇上各坐着一个人。
而这时我意识到这是一个能让我浑水摸鱼——一个能让我抵达到那艘钢铁船只上的好机会。
他们应该是通过船只外侧那结实的麻绳绳梯上来的,有些被腐蚀了,有些看起来保存地还不错,只要我在小艇靠近的时候,率先从那里攀爬下去,接着小心地转移到小艇上,我应该就能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下转移到百米外的金属轮船上。
虽然我依旧对于自己的未来有些担忧,无论如何,待在对面那艘船上绝对比在这艘废船上自生自灭来得好,也许在那里我就能进一步地探究我身体的异常,乃至让我恢复正常。
我悄无声息地缓步走到绳梯附近,等待着一个恰当的时机抢先下去,而这时候他们也还在继续交谈着什么。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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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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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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